誰知這話音剛落,又聽褚夕顔道:“未曾想如今本公主見到了娴郡主本人,才知道什麼叫做言不符實!論樣貌,娴郡主也便是五官生的端正些,穿戴的精緻些,哪裡就能稱之為天人之姿了?莫非便是因着娴郡主喜愛穿着一身白衣?”
“夕顔公主說起白衣,我倒是要問問烈帝了,”褚國的江丞相又借題發揮:“莫非軒轅不知我褚國最是忌諱白色?可貴國的娴郡主這麼一身的素白,這是為誰戴的孝還是不敬重我褚國人?”
褚國人最不歡喜白色,這是全天下都知道的事情。
柳子娴隻道這一身白衣翩翩顯得柔弱憐人,卻忘了這忌諱,聽褚夕顔和江丞相這麼一說,臉色又白了白,忙道:“我……我沒有這個意思,我平日裡便是這般穿戴的,哪裡知道今日……”
“娴郡主在軒轅穿戴自己歡喜的顔色,倒是無妨,”褚夕顔又道:“可是本公主以為真正的天人之姿可不該是這麼一身死氣沉沉的素白,明亮的黃,鮮嫩的粉,大氣的藍,神秘的紫,深沉的黑,耀目的紅,都比素白要好的多,真正的天人之姿……本公主覺得便是如同永安郡主這般,優雅高貴,風華豔豔!
與永安郡主相比,娴郡主未免有些刻意虛假了,便是連本公主……怕也是不如吧?
至于說溫柔善良,呵呵就剛剛靜太妃與永安郡主的表現,本公主可一點都不認為娴郡主能得了那樣的美譽!畢竟,仗着自己是什麼所謂的六藝全才,便逼着永安郡主與你比試,豈非拿己之長,比人之短?有些——太占便宜了吧?”
柳子娴的笑僵在了臉上,原來,這褚夕顔并不是要誇她,而是要貶低她。
竟說她不如鳳傾傾?
竟說她想占鳳傾傾的便宜?——對!她心裡就是這麼想的,可誰讓鳳傾傾就是一個六藝不通的卑賤商女?!
“夕陽公主這是何意?”柳子娴冷了語氣道:“本郡主似乎并未與夕陽公主有什麼過節吧?夕陽公主為何幫着永安郡主如此貶低本郡主?身為女子,精通六藝才是正道,若是永安郡主不敢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