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然而,她卻忘了,這是在軒轅皇城。
她來到皇城,還沒有給任何人留下好感就上演這種悲情戲,讓人看了隻會覺得好笑!
——就連靜太妃也一時沒反應過來。
無人阻止她,甚至沒人發出一聲驚呼,以至于柳子娴拿着那把匕首舉到了半空中,遲遲沒有紮刺下去,神情僵硬到誇張。
“想死?也好!”軒轅慕景不僅沒勸,還對烈風道:“去,多給她送幾樣找死的器物,本王到想看看,她想怎麼死?”
烈風馬上照搬,現場就拿了長劍、繩子、琉璃杯碎片等東西走到柳子娴的面前道:“你是想用你那匕首刺心而死?還是割斷脖子死?或者用這繩子吊死?用碎片割了手腕血盡而死,或者咬舌而死,生生憋死、不然,讓幾個人幫幫你,将你捂死,打死,都可以的。
”
“你……你們……”柳子娴的臉上徹底挂不住了。
“娴郡主,選一樣吧?你不是很有骨氣嗎?不是歡喜我家子恒到了不顧一切的程度嗎?怎的?不敢死?還是覺得自己的命與感情金貴?鬧這麼一場隻是與大家玩玩?呵知不知羞?”鳳傾傾冷笑着說。
用自殺來威脅軒轅慕景?這一招簡直愚蠢至極!
“鳳傾傾!你想我死,我偏不死了!”柳子娴再一次将“無恥”這個詞演繹到了極點!她将匕首放下,指着鳳傾傾道:“你道我不知羞?你都還沒嫁給攝政王呢,就以攝政王妃自居,你才不要臉!”
“沒錯!”靜太妃道:“如此不知羞恥為何物的女子哪裡就比娴兒好了?哪裡就有資格做攝政王妃了?若是娴兒不能做攝政王妃,鳳傾傾也就不能!”
“能與不能,你說了不算。
”鳳傾傾冷冷的道:“靜太妃既然封号“靜”,就該對得起自己的封号,安靜一些的為好。
”
“誰說傾傾還未曾嫁給本王?”軒轅慕景道:“本王與傾傾的婚書早就寫好了,傾傾的名字早就入了我軒轅的皇譜,本王與傾傾之間差的也不過就是一場婚禮,她,如何不能稱自己是攝政王妃?!”
“什……什麼?”
不止是靜太妃和柳子娴,全場都驚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