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然,本郡主也是知道,婆婆不姓柳的,你這聲表哥喊錯了吧?”
柳子娴的臉色更黑:“表哥,你……你就這般容忍妹妹欺負我嗎?”
“對了,我母親就生了我一個,暫時未有兄弟姐妹,閑郡主這聲妹妹,還請收回。
”鳳傾傾補上一句。
“我說的妹妹不是這個意思,”柳子娴又将聲音揚高了些道:“表哥,我知曉你如今心裡隻有妹妹,可是我們不是早就說好了的嗎?你……”
話說一半,她忽然做出無比傷痛的模樣:“既然你如此的不在意我,那昨晚的事情,便隻當是沒有發生過吧!”
話音未落,她就已經捂着臉,朝着軒轅慕景的馬車跑了過去。
人群再次議論起來。
“這娴郡主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攝政王和她說好了什麼?”
“攝政王昨天晚上與娴郡主發生了什麼事?”
晚上的事情,總是那麼惹人浮想聯翩呢!
“烈風,雨煞,攔住她!”軒轅慕景冷聲下令。
烈風、雨煞上前,一左一右的将柳子娴的去路攔死。
“柳子娴,把你剛才的話說清楚,本王早就與你說好什麼了?”軒轅慕景面無表情,聲音無比涼冷的道:“本王多年一直在邊疆,便是回過封地一兩次,亦未曾正眼瞧過你,如何就與你說好什麼事情了?”
“本王昨日是去見了靜太妃與你,然,也不過是因為母後臨終之時,讓本王對靜太妃照顧一二的緣故,本王早早的就離開了,其後,便與本王的嶽父大人仁王商讨青州洪澇,江州災荒的事情,直到天将佛曉,又要當何事沒有發生過?”
柳子娴的這麼點小算計用腳指頭想想都知道是想故意誤導看熱鬧的人,讓旁人以為他和她之間當真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事,他自然要及時的将話說明白——他軒轅慕景非但與柳子娴之間沒有任何事,還從未将柳子娴放在眼裡。
“表哥,你……”柳子娴的眼裡滾出淚水,隻覺得那些落在自己臉上的視線無比的諷刺。
他怎麼如此無情的揭穿她?
“莫要再喊本王表哥,你柳子娴還不夠這個資格,這是本王最後一次警告你!”
軒轅慕景冷喝一聲:“馬上把話給本王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