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平衡,隻怕她心裡不好受,不如擇定最近的日子大婚,也好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軒轅慕景此生的妻就是鳳家傾傾了!
“嗯。
”鳳傾傾哼了一聲,似乎是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的模樣。
軒轅慕景便又補上一句:“你這身子骨還得再練練,不然往後怎能承受得起我折騰?”
這個“折騰”是特指,換來懷中女人嗔怒的一瞪。
軒轅慕景卻心中暢快,抱着鳳傾傾上了岸,将兩人的衣服烘幹,穿上後,又一路抱着鳳傾傾回到了仁王府。
他自然也就趁機與鳳傾傾一起歇下了。
這一晚,不長不短,卻已經過去了一半,剩下這一半,卻注定難眠——他們二人,還有許多事,沒有說開。
“那香毒是柳子娴給我下的,”軒轅慕景率先開了口:“雨煞尚未帶來你的意思之前,我便已經決定要走了,她撲過來,拽住了我的衣袖,那股子香毒就是那時候被我吸入了體中,我當時隻是很讨厭那香味,以為是柳子娴擦的香粉,便未曾在意,當着靜太妃的面,也不好對她做的再狠,便知割了袖袍離開了。
騎馬在路上,感覺到體内有些燥熱,才知定是柳子娴的那香味有問題,便壓制了一二,再到花海尋你。
”這以後的事情,鳳傾傾都知道了,他便不必說了。
“在你尚未順暢的使用内力之前,往後每一次修煉,需得我在場!”
“……今日之事,有些特殊,亦是我先走了,是我不對,你要如何罰我,你說,我斷然不會拒絕——除了離開我。
”
他又不放心的補上這麼兩句。
天知道,他到現在還在後怕,若是那時他去遲了一步,她爆體而亡了,他是不是還得去下一世尋她?
可誰知道下一世會發生什麼?他隻想這一世,擁她入懷,守在她的身邊,與她白頭到老。
“你如今倒是許我罰你了?”鳳傾傾翻過身來,将頭擱在軒轅慕景的肩膀上:“那你與我說說,我該罰你的事情,便隻有這麼一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