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好戲看,”鳳傾傾笑了笑:“那要麻煩太子殿下将藍妃娘娘搬到床榻上去了。
”
軒轅烨微微皺眉,他自然是厭惡與梁藍有什麼接觸的,但想想這殿裡就隻有他和鳳傾傾兩人,這麼髒的活兒,他總不能讓鳳傾傾做,遂點了頭,利落的将事情辦好了。
這過程中,不管梁藍的表情有多麼的猙獰,他都未曾看一眼,也絲毫不在意。
随後,軒轅烨走了出去,不一會兒就帶進來一個穿着内侍服的男子。
鳳傾傾驚訝的發現,這内侍官,就是藍妃最信任的那一個。
“把你的衣服脫的隻剩下亵、褲,去裡面跪着,”軒轅烨等等的對那男子道:“等父皇來了,将你做的那些事全都說出來,莫要有一句說錯,否則,你瞧瞧床榻上的藍妃,那就是下場!”
“是!是是是!”那男子的身體不停的顫抖着:“奴才一定好好說,把該說的都說了,不該說的,奴才一定會帶進棺材裡的,隻求太子殿下和永安郡主能饒了奴才這一條賤命!”
“你做的事情,都是罪大惡極的,饒不饒你的性命,本太子說了不算,永安郡主也幫不了你,能幫你的,隻有你自己!若是你老老實實的都說了,本太子會在父皇面前替你求情的。
”
“是,是,奴才知道,知道。
”那内侍官連連道。
軒轅烨四下裡看了看,又将周圍收拾了一番。
鳳傾傾倒是樂得清閑,在一旁坐下來,整理起她的醫藥箱。
梁藍身上的毒是她下的,幾包藥粉下去,就會慢慢的消退,而她用的别的手段,就是最高明的大夫,亦查不出半點問題,梁藍徹底癱瘓了,且,再也說不出話來,便是她有一肚子的怨恨、委屈和痛苦也無人知曉。
不一會兒,皇帝軒轅明烈果真帶着人過來了,雨煞通報了一聲,就走進了殿中,站在鳳傾傾的身後,而後,三人一起走上前迎駕。
軒轅明烈來的也快,三人還未走到門口,他便已經進了殿。
“兒臣(兒臣)(屬下)見過父皇(皇上),父皇(皇上)萬萬歲。
”
“平身,”軒轅明烈揮了揮手,道:“藍妃的惡疾如何了?能治愈嗎?”
“藍妃娘娘的惡疾已經被兒臣控制住了,過一段時日,便可痊愈,”鳳傾傾平靜的道:“然,這惡疾來勢洶洶,且又耽誤了治療,兒臣也是用師父留下來的藥粉才将病情控制住,若非父皇及時的讓兒臣進宮,隻要再拖半日,藍妃娘娘的性命恐就保不住了。
是以,這惡疾兒臣有把握治愈,但因着藍妃娘娘又做了一些……一些事,就有了些後遺症,這後遺症,兒臣方才也試過了許多的方法,恐是不能治愈了,兒臣醫毒之術不精,還請父皇降罪!”
“有什麼後遺症,嚴重嗎?”軒轅明烈問。
“不能言語,四肢無力,大小事失禁。
”鳳傾傾道。
“此事怪不得永安,”軒轅烨道:“這都是藍妃自作自受。
”
“哦?這是什麼意思?”軒轅明烈将視線落到了軒轅烨的身上:“太子為何會在此處?”
“父皇,”軒轅烨“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臉上帶着莫大的沉痛:“兒臣雖不是藍妃親生,卻也是藍妃養大的,兒臣心裡自然一直都将藍妃當作母親看待,母妃有疾,兒臣又怎能不來侍疾,是以,今日,兒臣剛剛知道藍妃忽發惡疾,便匆匆的趕了過來,誰知,兒臣到底來的早了些,竟讓兒臣撞見最不該撞見的一幕,還知道了藍妃隐藏多年的真相。
”
軒轅明烈的神情一凜:“什麼不該撞見的一幕?什麼真相。
”“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