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九,我看得出,你并非普通的紅樓公子,你為何要為虎作伥,來此地害我?缺錢?我有錢,你知道的,要說有錢,上京城沒有哪家權貴比仁王府更有錢,我和仁王唯一的女兒,仁王府的一切我都有權利做主,那請你來害我的人給了你多少錢?我給你雙倍?不,三倍?”
“郡主,你太吵了。
”卿九的臉上仍是雲淡風輕,不帶絲毫的表情,卻伸手,點了鳳傾傾的啞穴。
鳳傾傾張開嘴巴,卻發不出半點聲音,隻能死死的瞪着他,表達自己的憤怒和驚慌。
他卻開始脫鳳傾傾身上的衣裳,修長的手過來,先拿下她頭上可能會硌人的發钗,然後拿下腰佩,将她的雙手分開放在兩邊,解開腰間的衣帶……
“郡主,卿九不知是誰人請我來此處伺候你的,許是香王,許是皇後,許是别的什麼人,這對卿九來說,并不重要,卿九拿了錢财,在這處房間等着,進來的女子,便是卿九要服侍的人,如今,進來的人是郡主您,自然,您便是卿九今日的女恩客。
卿九身份雖低賤,卻不是違背信諾之人,既然收了錢,就會将做事做完,若是郡主歡喜,事後願意多賞卿九幾個賞錢,卿九亦不會拒絕,若是郡主不歡喜,事後也不必找卿九算賬,你與那人的恩怨,與卿九無關。
”
這意思,鳳傾傾聽的明白,是非黑白在他這裡都不必說,他隻管拿錢,辦事。
如此簡單,卻又如此的冰冷無情。
說話間,他已經将鳳傾傾外面的衣裳脫下,瞧見了被鳳傾傾死死握在手裡的那把小刀子。
他愣了一下,随即掰開了鳳傾傾的手,将那刀子拿起來:“仁王府,果然好東西很多,此刀名寒魄,乃是許多年都沒有見過的珍寶了,看似與尋常的袖中刀無異,卻可滅魔!郡主帶這麼一把刀子來與卿九歡好,确是看得起卿九了。
那人說郡主喜歡重口,卿九願是不信的,如此嬌嬌弱弱的小女子,如何會有這般特殊的愛好,不過,寒魄既然在你的身上,這倒也不奇怪了,隻是,還請郡主示下,這寒魄是用來虐你自己的,還是用來虐卿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