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你沒事吧?我……我真的不知道那酒杯之中竟然會有假孕草,那酒杯是我桌子上的,酒水都是宮女倒的……你不會懷疑是我要害你吧?
我怎麼可能是害你呢?我們自小一起長大,姐妹情深,我不可能害你的。
你要相信我,你是相信我的是不是?”
這是想矢口否認了!
“這麼說,表妹身上是沒有假孕草了?”鳳傾傾淡漠的反問。
“自然沒有!”江雨煙忙說。
“那麼,便讓人檢查一下吧!”鳳傾傾推開江雨煙的手,退後了兩步:“雨煙表妹,你既然承認那杯酒是你拿給我的,那麼,我懷疑你,查一下你身上有沒有假孕草,也不為過吧?!”
“表姐,你……我沒想到你竟是真的不相信我,”江雨煙一副難過的模樣,身體不斷的顫抖了,好一會兒,才穩定了情緒,說:“你要查,就查吧!我問心無愧,身上定然是沒有假孕草的!”
她這話剛說完,身上忽然就掉下一個香囊,白色的香囊,原本并不打眼,但因為這會兒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這邊,自然都看得真真切切。
她一時也愣住了!
陳太醫眼疾手快的将那香囊撿了起來,打開一看,裡面有一瓶藥水,呈現出一點青碧色,聞起來帶一點淡淡的甜香味。
“這就是假孕草熬煮出來的藥水!”陳太醫說着,将那藥水遞給了其他的太醫。
“沒錯,這是假孕草!”
“這種歹毒的草被稱之為藥,真是不應該,應該稱作毒草才是!”
“江小姐,我想起來了,那平洲安縣可不正是靠近西部荒原?你是那邊的人,知曉假孕草卻也正常,可是你用它來害鳳小姐的清白可就不對了。
”
“不……這不是我的,這個香囊不是我的,我不知道什麼是假孕草!”江雨煙這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連連搖頭說:“表姐,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袖子裡怎麼可能會掉下這個香囊來?是你!是你方才趁着我不注意放進去的是不是?你說,你說啊!”
鳳傾傾在心裡冷笑了一聲,這一次,江雨煙倒是說對了。
香囊,确實是她剛剛放進江雨煙的衣袖中的。
江雨煙又不傻,怎麼可能用假孕草害她,卻還在身上留下罪證呢。
而她的醫毒系統裡什麼都有,一株假孕草,自然不再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