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竟敢在攝政王面前自稱“我”?尚書府的禮儀就是這麼教的?”烈風一聽葉婉桐提起鳳傾傾,就知道她肯定是來搬弄是非,馬上忍不住喝問了她一聲。
葉婉桐的臉色僵了僵,該死的,一個侍衛,也敢呵斥她?
等她成為了攝政王妃……
“是!臣女錯了,請攝政王恕罪!”
“攝政王,那日花嫁船的事情,确是臣女的錯,這幾日,臣女在家養傷,也一直在反省。
臣女知道錯了,臣女明明知道攝政王看上了傾傾,還偷偷的忙着她逃離,臣女有罪!
但是攝政王,臣女聽人說,男女之間的感情,最是強求不得,攝政王多年未回上京城,是以并不知曉,三皇子曾當衆說過非傾傾不娶,在臣女等人的眼中,她是一定會嫁給三皇子的。
俗話說的好,強扭的瓜不甜,臣女鬥膽請求攝政王放過傾傾,讓她去追求自己真正想要的感情!”
說着,葉婉桐竟還用雙手撐着地面,結結實實的磕了三個響頭:“臣女替傾傾求攝政王開恩!上京城的名門貴女那麼多,攝政王何必要執著于一個身份并不高貴的商女呢?”
“你覺得本王的傾傾身份不夠高貴?”軒轅慕景的臉色猛地黑沉下來:“還是你覺得,你可以左右本王的決定?”
“不不不!”葉婉桐吓的身體一哆嗦,感覺不太好,但是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又硬着頭皮說:“臣女不是這個意思?臣女是傾傾最好的朋友,昨日,臣女去永安侯府見了她,她神情憔悴,心傷不已,因着您之前将她帶到攝政王府來,造成了她與三皇子之間的誤會,她非常的焦急,為了證明自己對三皇子的忠貞不二,還委托臣女一定要将她親手做的寝衣送到三皇子的手中。
”
葉婉桐将那精美的盒子拿過來,打開,是一件淺藍色的寝衣,果真是男子樣式的。
“便是這樣!”葉婉桐将寝衣拿起來,攤開:“為了表達自己的心意,傾傾還刻意在這寝衣的内側繡了一首情詩——思君如流水,何有窮已時思君如滿月,夜夜減輕輝。
思君如孤燈,一夜一心死思君如百草,缭亂……”
“夠了!”軒轅慕景猛地坐起來,一掌拍在面前的矮幾上,用了十成十的内力,直接将那矮幾拍成了粉末。
吓的葉婉桐“啊”的叫了一聲,癱倒在地,生怕軒轅慕景下一掌就拍到自己的身上。
她的身體不斷的發抖,卻堅持說:“攝政王息怒,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