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那他也就容不下她了!
“江雨煙,你表姐說的事,可是真的?”鳳成州嚴肅的問。
這話,繼續承認着江雨煙,卻到底在“雨煙”前面挂了一個“外姓”,疏離的意思馬上就顯露了出來。
江雨煙的身體忍不住顫抖了幾下,臉色變得更加慘白:“姨父,我……我……”
她猛地将頭磕在了地上:“我錯了,都是我的錯,我對不起傾傾小姐,對不起永安侯府對我的大恩大德,我應該在三皇子向我示好的時候便主動拒絕他的,更不該在他大膽對我做……做那種事情的時候沒有抵死反抗。
”
“依着表妹這麼說,竟是那三皇子太過于孟浪,強逼了你不成?”
鳳傾傾再一次打斷了江雨煙的話:“可就在我回府之前,三皇子還刻意來找過我,說從你一年前送他香囊的那一日,他便歡喜上了你,多少次與你花前月下,共訴情長,他道你與他乃是兩情相悅,讓我成全你們呢!”
軒轅王朝,閨中女兒贈送男子香囊,是為寄托情思,是思慕之意。
桑靜香聽了這話,臉色也跨了下來。
一年前?那不正好是三皇子追求傾兒追的緊,傾兒亦對三皇子無比歡喜的時候嗎?
若是雨煙在這個時候給三皇子贈送香囊,豈不是在破壞三皇子和傾兒之間的感情?
“雨煙,你當真……那般做了?”
“沒有,我沒有,我……”江雨煙面上最後一絲血色也沒有了,卻還強撐着不肯承認:“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沒有故意破壞表姐和三皇子之間的感情……”
“是我讓永安侯府蒙羞了,我實在無地自容,亦沒有能力挽回些什麼,唯有……唯有以死以保全永安侯府的聲譽。
”
話音落了,江雨煙才可憐兮兮的從地上爬起來,四下裡往了往,朝院子裡的養蓮花的大水缸撞過去!
“雨煙!”桑靜香吓得驚呼了一聲,忙伸手想要抓住江雨煙。
卻有人比她更快——鳳傾傾幾步上前,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江雨煙的沖勢,那雙看似纖細的手,牢牢的抓住了江雨煙的肩膀,竟使得她前後都動彈不得。
“傾傾表姐,你……你這是何意?”
江雨煙想過有人會攔住她,若是沒人攔着,她還能真的尋思不成?當然不!
但她沒想到,這個攔住她的人,會是鳳傾傾。
“何意?”鳳傾傾冷笑了一聲:“江雨煙,我倒是想問問你是何意?便是無媒苟合,你肚子裡仍是皇家的血脈,你一頭撞死在我永安侯府,莫非是想讓我永安侯府背上殘害皇嗣的大罪?”
“你口口聲聲道是為了我永安侯府好,便是用這麼一副哭哭啼啼的态度,以死來要挾我永安侯府嗎?”
好大的帽子結結實實的扣在了江雨煙的頭頂上。
前世,江雨煙也是這樣在她的父母面前扮可憐,還自導自演了一場“自盡”。
永安侯府自是半點不敢責罵她,反倒是勸慰她,開解她,對她關懷備至,并為她準備了一份豐厚的嫁妝。
待她與三皇子的事情說出來,一躍成為了皓王妃,那十裡花嫁,妒紅了多少人的眼睛?
江雨煙擡起頭,就對上鳳傾傾那雙清澈過分的眼眸,曾溫和的眸光不知何時變得冷厲了起來,竟像是能看穿她那陰暗的心思。
“沒……我沒有……”
“沒有?呵“鳳傾傾又冷笑了一聲:“江雨煙,你給我聽好了,不管你是什麼心思,這肚子裡的孩子既然有了,你就必須好好的養着她,直到孩子出生,至于孩子出生後你是什麼身份,那便不是我永安侯府可以替你做主,不該有的心思,趁早收了吧!記住你自己有幾斤幾兩重!”
“鳳傾傾,你幹什麼!放開雨煙!”
就在這時,熟悉的男聲急切的傳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