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主要是你縱鬼傷人,罔顧天道,目無法紀。
”阮征沉聲說道。
阮紅豆見阮征如此強硬,便小聲說:“爺爺,你說過會好好說的......”
爺爺明明答應過,不會為難殷靈。
這也是為什麼,她會去接殷靈過來。
可現在......
阮征冷臉掃向阮紅豆,毫不客氣地訓斥道:“閉嘴,這裡沒你說話的份。
”
阮紅豆呼吸一滞,下意識噤了聲。
權術扭頭指責阮征:“何必對小輩這麼嚴厲,有話不能好好說。
”
阮征哼了一聲。
殷靈見狀淡然自若地從旁邊拉來三把椅子擺在中央,并示意陸時和司玄:“坐。
”
梁守義看到她這種行為頓時表示出不滿:“當年阮老和權老的面還這麼狂妄,真是一點禮數都沒有。
”
殷靈嗤之以鼻:“你們請人來,連個座位都不給安排,這是待客之道?你們可真有禮貌。
”
“你!”梁守義頓時無言以對。
權術連忙表示抱歉:“是我們考慮不周。
”
殷靈靠在椅背上,神态慵懶:“直說吧,你們現在是想怎麼樣?”
阮征眯了眯眼:“事到如今,你還不知道悔改是嗎?”
“我悔改什麼?”殷靈不屑地問。
阮征:“你用鮮血養小鬼,放任他傷害無辜幼童,昨天又帶着三隻鬼物在公共場所打架鬥毆,這些該怎麼解釋?”
殷靈的種種事迹,他早就有所耳聞,不光網友對她的讨論度極高,玄門中人更是對她怨聲載道。
很多人不止一次跟阮征說過,讓他出來主持公道,加上昨天殷靈又一次帶鬼傷人,他才不得不管。
殷靈淡淡地掃了阮征一眼:“你既然那麼關注我的動向,為什麼不詳細了解一下前因後果?”
“不論因果如何,你都不該縱鬼傷人。
”阮征語氣強硬的說道。
殷靈眉心微蹙:“你的意思是,一群男人随意騷擾和辱罵他人,不該挨揍?”
不等阮征說什麼,殷靈又繼續補充道:“老人家,您可真夠逗的,法律都不認為我有錯,您倒是心懷大義,來定我的罪。
”
聽到她語氣不敬,慕容峰頓時拍案而起:“你怎麼跟阮老先生說話的。
”
殷靈不甘示弱:“閉嘴吧你,要想被人尊重,也得拿出一副值得被人尊重的做派。
”
阮征聞言臉色瞬間變得陰沉。
“你再說一遍。
”
殷靈直視着阮征,氣勢絲毫不落下風:“老人家,你自己的手下都管不好,還有閑功夫來管我?”
“你什麼意思。
”阮征咬牙問道。
殷靈冷笑一聲:“您這麼富有正義感,又為什麼放任門下的人濫用邪術,殘害他人性命呢。
”
聽到這話,在座的人心裡都是一驚。
慕容峰怒喝道:“你少在這裡信口雌黃。
”
殷靈指了指坐在右邊的中年道士:“他都遭了反噬了,别告訴我,你們看不出來。
”
衆人聞言紛紛把目光轉向了那個道士。
隻見那人大概四十來歲,身形精瘦,面色發青,最重要的他臉上長滿了痤瘡,甚至嘴邊都起滿了水泡,看着極易引人不适。
梁守義看着那人,問道:“秋鶴道長,她說的是什麼意思,什麼反噬?”
被點名的秋鶴道長連忙辯解道:“大家别聽她胡說八道,我這不是反噬,隻是沒有休息好,上火而已。
”
殷靈笑出了聲:“兩位老前輩,他把你們當傻子呢。
”
阮征和權術聞言也看向了秋鶴道長。
殷靈不說他們還真沒注意,秋鶴身上帶着淡淡的陰氣,而且眼下烏青,的确是遭了反噬。
感覺被打臉的阮征質問秋鶴:“你做了什麼。
”
秋鶴吓得兩腿發抖,急忙解釋:“我什麼都沒做,是她誣賴我,大家相信我......”
殷靈卻輕飄飄地說道:“給劉家配陰婚的事,是你做的吧?不管是活人還是死人的錢你都掙,要遭報應喽。
”
原本她還好奇那人是誰,沒想到那麼巧,居然在這碰上了。
看秋鶴的樣子,也沒幾天可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