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猝不及防傳送回原世界的的魏嬿婉,仔細的打量着周圍的一切,這是她在西執庫的宮女房,眼下她還與淩雲徹是青梅竹馬,但是仔細想到後來的種種一切,魏嬿婉都感覺到有些惡心。
這樣窩囊惡心的男人這為什麼她前世會當寶貝一樣,自己不求上進,卻還想着讓她也像他那樣窩囊的活着。
但眼下剛回來這個世界,對于前世的種種她總有機會一一報答回去,隻是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間段,為今之計她隻能繼續安安分分的當她的小宮女,與此同時還要找個時間與淩雲徹斷個幹淨。
在清洗完皇上的衣服後,魏嬿婉聽到了其他宮女們的讨論。
“聽說儀貴人這些日子特别愛吃魚蝦,回回都讓禦膳房給她們宮裡送新鮮魚蝦。
”
“唉?
我聽說玫貴人之前也是這樣,難不成這魚蝦是銀子做的,為什麼那些個娘娘們都愛吃這些?”
正在巡視的嬷嬷聽到這些小宮女的談話越來越沒個正經,語言也越來越放肆,不由得厲聲打斷:“瞎說什麼呢?
宮裡的主子也是可以随意談論的嗎?
平日裡的規矩都忘到哪去了,你們幾個,今晚就不用吃飯了,長長記性。
”
說完就轉身離去,那幾個被懲罰的小宮女也不敢繼續談論了,紛紛作鳥獸散了。
而聽到她們談話的嬿婉也大緻理清了時間,現在是那個糯米糍口中的朱砂局前期,此時的烏拉那拉氏還是娴妃,還沒被廢打入冷宮,那麼等到咱們的娴妃娘娘進了冷宮,就是她與淩雲徹斷了的最好的時機。
沒有那枚紅寶石戒指,也沒有那十兩銀子,那麼此前的種種隻能算是同鄉之誼。
想到這裡,魏嬿婉笑了笑,繼續開始手上的活計,左右就是這段時日了,她的人生還很長,這點時間她忍得住,畢竟再痛苦也比不上她在嘉妃宮中的五年。
“龍胎為何保不住?”
富察琅嬅帶着憤恨的語氣質問跪在地上的太醫,空氣中還彌漫着淡淡的血腥氣息,這些日子永琏的生病己經令她很是疲憊,精力憔悴的她收到了來自延禧宮儀貴人小産的消息,便急忙傳轎辇趕到延禧宮。
太醫戰戰兢兢的叩頭回話,聲音也帶着一絲顫抖。
“容微臣細禀,微臣己經催下了龍胎,可,可這龍胎有異,不像尋常胎死腹中啊。
”
剛來到這具身體的弘曆聽到這話,隻覺得這太醫在廢話,自然而然的就接過話來。
“胎死腹中本就不尋常,難道還要你們來告訴朕嗎?
朕隻問這其中緣由。
”
來自真正的乾隆的威壓令殿内的一衆人員喘不過氣,紛紛跪下,富察琅嬅隐約感覺到帝王的變化,但是近些時日的一些瑣事讓她沒有那麼多精力去細想這些,隻能暫且擱置,先處理好眼前的事務。
太醫們紛紛惶恐的叩頭請罪,聲音也越發顫抖,背後也莫名發涼。
“龍胎己經成型,看得出來是個男胎,但從母體的臍帶到龍胎全是青黑色,顯然是中毒。
”
聽到中毒二字弘曆的腦海中閃過許多思緒,後宮中的飲食能被人收買下了手腳,萬一哪天有人起了謀反心理收買了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