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買劍。
這附近的小道是我的必經之路。
”
“我經過的時候,遠遠看見莊園這邊有淡藍色的光閃過,還有模糊的人影忽隐忽現,心生好奇,就打算過來看看。
”
“原來如此……”穆辰洲恍然道,“還真是感謝你的這份好奇。
”
“哈哈。
”伊薩拉笑了笑,“來了才發現是你們正在被耶西尼亞人追擊。
那麼先前我看見的光,就是你們的魔力之光。
”
“穆辰洲先生,自從上次決鬥輸給你,我就一直忘不了你……”
話說到這裡,伊薩拉有些遲疑。
而癱軟坐着的穆辰洲差點驚得站起來——什麼?忘不了我?
“忘不了……”海雯淺聲咕哝道。
她被吓壞了,馬上擺出如臨大敵的樣子,看着穆辰洲。
從沒見過哪個女人,會當着她的面說忘不了她家先生。
“怎麼說呢……”伊薩拉接着說道,“就是那場戰鬥的畫面。
和細節,始終在我心裡揮之不去。
特别是,最後你握住我的劍,用魔力将它給毀掉的樣子。
”
“我從沒有遇見過,輸得很不甘心,卻又……很服氣。
”
“呃,原來是這樣。
”穆辰洲打着哈哈。
在海神殿的那場決鬥,雖說不像伊薩拉一樣記得清晰,卻也有很多場景曆曆在目。
沒想到會以這種方式讓一個妹子念念不忘。
隻不過這妹子也真是,别把話說一半啊。
不然還以為被表白了。
穆辰洲一陣遐想,卻感到手臂上隐隐作痛。
不是肩頭受傷的那一邊,而是另一隻手臂。
“咱先生,你怎麼看起來有些遺憾地樣子?”海雯的聲音像是從嘴角擠出來的。
穆辰洲擡眼一看,老婆正擰着半邊眉眼,看着自己。
而她的手,則在隐隐作痛的痛源處暗暗使勁。
“呵呵……”穆辰洲像是在尬笑,又像是被掐痛着喘氣。
“我是有點遺憾,本來赢了那場戰鬥,我可以當上十劍士的。
”
“我是要給你的,是你自己沒要。
”伊薩拉正色道,“現在反悔可來不及了。
”
“你沒奪走我的臂章,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現在救了你,咱們扯平了。
”
說起來,十劍士的臂章哪能有命重要。
“謝謝你,伊薩拉小姐。
”海雯言歸正傳,再次道謝。
“對,謝謝你,由衷地。
”
“不用客氣。
”伊薩拉擺擺手。
“對了,你們怎麼會惹上耶西尼亞人的?是因為戰争嗎?”
伊薩拉來自海神殿,海神殿與戰争的事無關。
這是剛才已經表明過的态度。
金色劍士此時的發問,也許是出于一個女人愛打聽事情的天性。
穆辰洲很早就已經看穿:任何時空、任何身份的女人,都有一顆八卦的心。
同樣是個妹子,海雯對伊薩拉的好奇深深共情,于是迅速答道:“是的。
”
反正海神殿不關心戰争的事,告訴伊薩拉應該也沒關系。
“哦,這附近也沒聽說有軍隊。
就你們兩個人,是怎麼被追到伯頓莊園來的?”
要回答這個問題,就說來話長了。
穆辰洲和海雯沒想好怎麼說,卻同時注意到了伊薩拉口中的地名。
“伯頓莊園……”
“好像剛才也聽修曼提起過這個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