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着問他們奶奶被葬在哪裡,然後恍恍惚惚地走到奶奶的墳前,哭着睡着了。
在夢中,奶奶慈祥地對我說:“乖乖,别太累了,奶奶等不到你回來了。”她還驕傲地和鄰居們說:“我家乖乖最有出息了。”我醒來後,跪在奶奶墳前,堅定地告訴她:“奶奶,明天我高考了,我一定會出息的。”我決心不讓奶奶失望,要做最出息的那個人。
回家的路上,我感覺到有人跟蹤我,我害怕地跑了起來,但還是被追上了。
那是我生理上的父親,一個醉酒的男人,當年媽媽就是被他們拐賣來生下的我最後媽媽受不了了把我丢下然後被奶奶收養我才得以活下來。
我用盡全力想掙脫,但他掐着我脖子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打在我臉上。我摸到旁邊的石頭,用力敲在他頭上,一下,兩下,三下…直到他不再動彈。
我掙紮着坐起來,心中充滿了慌亂、無助和絕望,但最終我隻是笑着流下了一行淚:“媽媽,我替你報仇了。”
我走到公安局時已是深夜,警察們看到我都很震驚。
我身上滿是血迹和泥土,左邊臉又紅又腫,發絲淩亂。我平靜地講述了整個過程,哭着請求他們讓我高考後再抓我,因為我不能再影響陳曦的考試了。
高考結束後,陳曦興奮地打電話給我,說要和江羽瑤一起來看我。
我聽着他興奮地講述,最後面無表情地說:“别來找我了,陳曦,我一直都在利用你,以後就當陌生人吧。”
我以為我哭不出來了,但挂斷電話的那一刻,我還是忍不住哭了。
後來,警察告訴我,我的行為屬于正當防衛,所以我并沒有被關押太久。但我的未來,已不再是我曾經向往的了
8
回到家,我坐在昏暗的房間裡,四周靜悄悄的,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