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撓癢癢,一定要逼着妲芙說出剛才那樣對自己的原因。
但這邊的姜雲剛剛才把妲芙壓住準備繼續動手,另一邊,他的房門卻是毫無征兆地被人從外頭一腳踹了開來!
哎?那是!
踹開大門的,是一隻穿着白色類似長筒襪的,看起來非常修長,非常好看,也非常熟悉的腿。
在那隻腿踹開門的同時,夏葵的身影也直接沖了進來,然後紅着臉朝壓在妲芙身上的姜雲喊道:“住.....手!fib!”
“夏葵......是fbi啦,fib是什麼鬼。
”
抓住夏葵的腦袋将她撥到一邊後,随後走進來的蘇月見、風鈴音、香雪蘭幾人則是用看垃圾的目光注視着姜雲,注視着這位将低年級的學妹按在床上的“禽獸”。
這四位高中部的學姐們挨個走進來的瞬間,姜雲能看到她們臉上那冷冰冰的表情。
怎麼回事?為什麼要踹我的門?還要大喊fbi?而且這看垃圾一樣的目光是怎麼回事啊?
最開始,姜雲還沒反應過來為什麼這些人會用這種表情看着自己。
但在低頭看了看自己跟妲芙如今的狀況後,他似乎一下子就懂了。
此時此刻,姜雲的房間裡頭可以說是一團亂遭。
本來幹淨、整齊的大床已經從中間整個斷裂了下去,什麼枕頭、被子、床墊啥的到處亂飛。
而在那破碎不堪的大床正中,這個房間的禽獸男主人則是将一位年紀輕輕、面紅耳赤、渾身顫抖的少女按在床上,按在身下,并且還帶着一臉興奮的笑容。
這種景象應該怎麼形容呢......嗯,怎麼看都是姜雲正在準備對妲芙那啥,而且還是非常粗暴,連床都弄塌了的那種激烈玩法。
但事實上真是這樣嗎?當然不是啊。
事實上姜雲才是受害者好嗎,他無緣無故被妲芙來了一記投摔,撞爛了床,還被人近距離用獅吼功差點把腦袋吼飛出去。
可是即便如此,看到這個場面的衆人卻顯然不會相信姜雲說的話。
在那冰冷的空氣之中,風鈴音率先開口,帶着詭異的笑容說道:“姜雲,我國有一部完善的刑法,對于你這種情況,我建議盡早自首,以争取從輕發落......當然最輕也是死刑就對了。
”
“死刑我還自首個屁啊!等等!你們誤會了,我才沒有......”
“沒想到姜雲老師居然是這樣的人,明明有了我們,還要對妲芙動手!”
第二個出招的是夏葵,夏葵沒有提刑法,而是指着妲芙那眼淚汪汪而且漲紅了的臉說道:“你看不到嗎!妲芙正在哭啊!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她!簡直太過分了!”
“哭個屁!她是因為......”
還沒等姜雲把“她是因為爆笑而流出來的眼淚,臉也是笑到發紅的”這句話說出來。
蘇月見便搖頭道:“看來平時我們對你太縱容了,你想要什麼,我們就給你什麼,你喜歡怎麼玩,我們就陪你怎麼玩,結果養成了這種以自我為中心的自私習慣嗎。
”
“哪兒有!平時不都是你們在玩我嗎!什麼叫以自我為中......”
咚!正當姜雲打算反駁一下蘇月見那絲毫不知廉恥的話時,走在最後的香雪蘭卻是猛地關上了門。
從進屋的那一刻起,香雪蘭的臉上就一直挂着溫柔的笑容。
隻是在這種情況下,她笑得越是溫柔,就越是讓姜雲感覺脊背發涼,額頭冒冷汗。
誰知,接下來香雪蘭說出來的話卻讓衆人都大吃了一驚。
“各位,我們也不要太過苛責姜雲了,他畢竟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會有按捺不住的時候也很正常。
”
“不是,雪蘭姐,正因如此,我們才要訓斥他。
”
“葵,單靠訓斥是沒有作用的哦,這是男人的天性,不是靠語言可以改變的。
”
“那......那你打算怎麼辦?”
“很簡單。
”蹭!下一刻,香雪蘭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了一把鋒利的剪刀!帶着溫柔的笑容對姜雲說道:“隻要将那玩意去掉就好了,這樣的話以後就天下太平,咱們姐妹就可以和睦相處了呢。
”
咔嚓、咔嚓、咔嚓!
冰冷的剪刀在香雪蘭的手上不斷地開合着,仿佛想要将某些東西剪斷一樣。
面對着這樣駭人的表情和手上拿着的不祥之物,姜雲先是吞了一口唾沫,然後戰戰兢兢問道:“那個......雪蘭?你是在開玩笑的,對吧?”
“沒有在開玩笑哦......把他按好,我要動手了。
”
“是!”
伴随着香雪蘭的一陣指示,一旁的蘇月見、風鈴音和夏葵一同撲向了姜雲!
那架勢,仿佛是真的想要把他去勢!讓他成為自己姐妹團的一員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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