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常,這什麼“四聖禦廚”的大統領應龍,絕對腦子不正常。
其實在看到應龍的一瞬間,姜雲就感覺他有些怪怪的......給人以很明顯的奇怪感覺。
經過這番對話以及溯及往昔的回憶後,姜雲更是百分百确定了這點。
其實對于那一次造成了應太歲郁悶身亡的“廚神烹饪大賽”,姜雲的确是有些印象,他也的确赢了那個實力很強的老頭子廚師。
甚至在那之後,應太歲也可能的确是因為那次烹饪大賽的失利而死。
但那又如何?那又怎麼樣?
應太歲因為在比賽裡輸給了年僅十五歲的姜雲,從而郁悶到當晚去喝酒發洩,然後喝着喝着高血壓心髒病犯了當場被擡走。
這......這......這你特麼的,不是自己作的嗎?關我屁事?
你一個堂堂“黑暗禦廚”的大統領,堂堂繼承了幾百年食醫精髓技術的老食醫,自己跑到表世界的普通烹饪比賽來欺負普通廚師,來炸魚取樂。
結果比賽時恰好遇到了姜雲這麼個同樣來欺負普通廚師,同樣來炸魚取樂的同行,然後實力不濟,輸了,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誰規定了隻有您老才能來炸魚,其他人就不能來炸魚了?
你炸魚,我炸魚,青銅變成王者局,那這時候肯定就是各憑本事,誰輸了誰認栽,有什麼好說的?
這再怎麼說都好,應龍也不能把這事兒算在姜雲頭上吧?
想到這裡,姜雲不禁嘴角一抽,用哭笑不得的語氣說道:“反正,你就是橫豎都打算把你爺爺的死算在我頭上了?”
“當然。
”
頓時,應龍深深吸了一口氣,冷笑道:“姜雲,你明明是食醫,卻隐瞞身份參賽,打了我爺爺一個措手不及,那場比賽,你勝之不武。
”
“等等,我也不知道你爺爺隐瞞身份參賽了啊?在這方面我和應太歲不是站在同一起跑線上嗎?”
“......”
被姜雲有理有據地回了一句後,應龍不禁陷入了沉默。
足足想了數秒,他才繼續說道:“爺爺當時參加那場比賽的時候多少抱着着玩樂的心态,因此未盡全力,所以還是勝之不武。
”
“那個,你怎麼知道我在參加那場比賽的時候不是抱着玩樂的心态,你怎麼知道我就盡了全力呢?”
“......”
第二次的沉默,時間比起上一次更久,而應龍的眉頭也越來越緊鎖。
看得出來,他很想說些什麼來挽回爺爺的臉面,不過很顯然那是徒勞無功的。
畢竟哪怕他再如何巧舌如簧,輸了就是輸了。
三年前的那場比賽,應太歲的确是輸了給姜雲,這是無可抵賴的事實,甚至就連應太歲自己都這麼認為。
“夠了。
”似乎察覺到自己也沒辦法找到幫爺爺翻盤的話術,應龍也便重新戴上了面具,笑道:“總之,我現在,要跟你再比一次。
”
話音未落,他的語氣裡已經帶上了一絲厚重的殺意。
果然,這家夥就是奔着這個來的。
其實從應龍說出爺爺跟姜雲當年的那場鬥廚時,姜雲就已經知道這家夥接下來打算說些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