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跳了進去。
因為角度問題,監控一直沒拍到,卻聽到裡面乒乒乓乓的陣響。
老于全程看的目瞪口呆,連忙報警。
這件事直到警察把她帶走才算勉強了結。
可是老于繼續說:[雖然她被帶走,但很快就放了。
][因為她說那是你讓她幹的,而且警方調查詢問,發現她确實經常來那個民宿住。
][所以……]此時我正在電話簿上浏覽着各種律師。
最後找到了一位金牌律師:[孫律師]我對電話裡老于笑道:[于叔,放心吧,我從來不吃這啞巴虧。
]最後我還請求老于幫我照看點那民宿,别讓鬼鬼祟祟的人靠近。
老于滿口答應。
挂了電話,我反手就把視頻、聊天記錄發給孫律師,并且合理、清晰地提出我的所有訴求。
孫律師表示隻要錢給夠,一切包我滿意。
然後我又連忙打電話給正在做飯的小謝。
她跟着我好多年,跟趙遙雖然不熟,但也加了微信。
我讓她把所有能聯系趙遙的方式都拉黑删除,以後再也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這個人。
小謝懵懵懂懂的點頭,照做的時候突然驚叫一聲。
我忙問:[怎麼了?
]小謝哭喪臉道:[瑞姐,我準備删除好友的時候不小心拍了拍她。
]我:[……]小謝又說:[啊沒事了,我已經把她拉黑了,放心吧瑞姐。
]我:[……]拍一拍後她立馬就發現你删人了喂!
無奈地歎口氣,我也不再糾結。
想到自己關掉民宿,不知道損失多少利潤,我就心疼。
我從農村長大,爸媽為了生出弟弟,連續生了七個女孩。
我就是那上有老下有小的“老三”。
五歲起我就得五點起床,給一大家子燒飯、做家務。
上高中時我特招進入省城重點,為了賺錢,那時起就拼命給雜志投稿。
大學畢業運氣好,寫的小說賣了版權,一下子瞞着所有人成了“小富婆”,然後用錢開了這間民宿,才實現的财務自由。
上輩子那麼拼命,毀容也就算了,辛苦開的民宿被趙遙一場大火給全燒沒了。
如今我是痛定思痛,隻要保住民宿,損失點錢也不算什麼了。
而我跟趙遙是高中同學。
獨自報道那天,我發現我的錄取通知書不見了。
外面下着大雨,一時間我心急如焚,原路返回尋找。
發現是趙遙抱着我那張通知書,在雨裡等了三個小時。
從那以後,我們就成了朋友,漸漸越玩越好,就以閨蜜相稱。
可大學之後,她跟周穆談起了戀愛。
對這個男人我半點也不看好,因為他在接近閨蜜之前,說我好看,來找我撩騷約炮。
我理都沒理他,反手把他拉黑了。
我跟趙遙說了這個情況,哪知她扭頭就去質問周穆。
周穆咬死我沒有證據,還說我污蔑他。
認識六年的閨蜜,和談了三個月的男朋友,趙遙居然半點沒有猶豫地就相信了他。
我漸漸心寒,從那時起心裡就疏遠了趙遙。
後來我知道周穆在外面賭錢欠了好大一筆賬,趙遙為了讓讨債的别打周穆,居然挪用了家裡公司的公款,這才還清債務。
我從回憶抽離,歎了口氣。
各人有各的命,我管好自己就行了。
3那天之後,跟趙遙的所有交流我都交給孫律師。
因此也好好清靜了一段時間。
半個月之後,一通電話打來。
我一看,聯系人是[粉蜜甜心]。
雖然我從沒見過她,但小謝經常招待這個客戶。
這個[甜心]她每回來a市旅遊都住我這的民宿,也是我的财神爺。
電話接通,卻是一個格外粗犷的聲音,我吓一跳。
他繼續說;[老闆,我馬上到a市了,你那個民宿還開嗎?
美團怎麼團購不了啊?
]我心裡暗暗叫苦,這老客戶上門,總不能讓他吃閉門羹吧?
連忙道:[您放心,我馬上就去打掃一下那個民宿,哎,您來的時候啊,肯定亮亮堂堂。
]挂了電話,我想躲了半個月,肯定沒大事了,便叫上小謝,跟我去營業。
這時孫律師也給我回了話。
說法院判決已經下來了,讓趙遙把那天的損失全部償還,總計六千六百六十六。
嘿,還挺吉利。
來到民宿門口,我暗暗慶幸,幸好那天請人把窗戶啥的都修好了,不然今天也來不及了。
我跟小謝對視一眼,撩起袖子就對這間房子發起[灰塵大作戰]。
正在我忙的灰頭土臉的時候,突然趙遙穿金戴銀的就出現在我面前。
[哎呀,小瑞,這裡一股黴味,就是要多通通風。
]我還足足愣了一下。
怎麼我剛到這裡她就來了?
哪來的消息?
我把我的疑問問出來。
她聳聳肩。
[你手機裡有我放的定位器啊。
][什麼?
]我驚的幾乎跳了起來。
她嗔怪:[你這麼大驚小怪幹什麼?
][就上次你讓我找朋友修你手機,我就順手裝了一個嘛。
]我整個人陷入震驚,就見她臉一闆,質問我:[小瑞,你說說就生氣了扔你幾樣東西,你還專門請律師告我?
過分了啊。
][現在法院還讓我賠你錢,真是太搞笑了,這法官都不知道我跟你誰跟誰,這點小錢,還用得着--]我說:[沒錯,必須賠。
]她的笑容僵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