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第一次聽到皇後娘娘用如此語氣跟自己說話,萍兒也是不敢耽擱,忙應了一聲,就下去安排轎子了。
“黃昊,旭兒。
”
“黃昊,旭兒。
”
萍兒離開後,就隻留下張婉甯一人在亭子裡喃喃自語着。
......
養了兩天的傷,黃昊還是感覺屁股疼得厲害,害的他這兩天都是趴着睡的。
其實在他内功和東方既白針灸的加持下,黃昊的屁股也不是真的很疼,隻是他太怕疼了。
這不剛吃完午飯,他便趴在床上和東方既白聊起了天。
就在他們兩個聊得興緻正濃時,一些腳步聲從牢房大門方向傳進了黃昊的耳朵。
“什麼陣仗,來這麼多人?”
黃昊聽力極佳,他一聽這腳步聲,就知道牢房外來了不少人。
見本在與他談話的黃昊突然頓住,東方既白也是不解地問道:
“老弟,怎麼了?”
東方既白這幾天和黃昊混熟了,覺得叫“黃小兄弟”太見外了,于是便改口叫黃昊“老弟”了。
黃昊對此也沒有什麼意見,畢竟東方既白這歲數,差不多都大他一輩了,就算讓他叫東方既白一聲老哥,也不過分。
“老哥,有人來了,先不聊了。
”
黃昊的屁股被打痛了,現在話是真的不敢再亂說了。
東方既白知道黃昊是習武之人,能聽到不遠處有動靜,他還知道黃昊最近有些“拘謹”,于是便識趣地閉嘴了。
不到片刻,腳步聲的主人們便來到了黃昊的牢房門前。
黃昊趴在床上,側着臉看向來人,隻見帶頭之人一身的“雍容華貴”,看樣子是個身份非常尊貴的女人。
因為黃昊是趴着看的,所以他并不能一眼就看出,來人的相貌如何。
不過不管其身份如何,黃昊都沒有給她好臉色的打算。
所以黃昊在看了一眼之後,便将頭轉向了裡側。
“旭兒,真是我的旭兒。
”
雖然隻是一眼,但張婉已經看清了黃昊的相貌,那曾在她腦海中幻想過無數次的臉,它的主人就是眼前之人。
母子連心,張婉甯甚至沒有去驗證黃昊胎記的打算,她知道,黃昊就是她的旭兒。
她隻恨,自己怎麼沒有早一點見見黃昊,不,是見她的旭兒。
愣神了片刻,張婉甯還是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