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昊聽自己罵了瓊王也沒什麼反應,東方既白不禁停下了講故事,好奇地問道:
“我罵了瓊王,黃小兄弟你不怕?”
東方既白的意思是,他罵了瓊王,黃昊聽到了卻不作反應,難道不擔心被人知曉後,判他黃昊一個與他東方既白連坐之罪?
“怕?怕什麼?”
黃昊先是有些不明所以,片刻後才反應過來:
“哈哈哈哈,不過區區瓊王,怕他作甚?”
“不白兄你要是有興趣的話,你罵個當今聖上,小弟我給你拍手叫好,如何?”
黃昊心想,我都到這了,我還怕個der啊我怕。
東方既白也反應過來了,黃昊都在這了,那他還有什麼好怕的?
想到這,他突然對黃昊産生了一絲的同情之心。
他當年進天牢的時候,不到三十,而黃昊呢,看這面相,應該二十都不到吧。
不到二十就進了天牢,也算是有本事了,唉,可惜了。
“當今陛下也算是明君,我卻是罵他不得的。
”
聽東方既白說劉契的好話,黃昊卻是不開心了,于是他便催促東方既白繼續接着講故事。
“黃小兄弟,咱先說好,我這可不是在講故事。
”
“還有啊,你也别急,咱哥倆在這,不是有得是時間嗎?”
黃昊倒也不是心急,隻是不想聽見劉契這個人的名字,他也知道東方既白說得對,他們有的是時間,于是他便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說道:
“行。
那不白兄,你慢慢道來。
”
見黃昊還是想聽,東方既白也不賣關子了,他繼續緩緩道:
“父親去到那妃子的閨房後,看到妃子手臂上長了許多的紅點。
”
“因為男女有别和身份的緣故,我爹隻能看到妃子手上的紅點。
”
“于是他忙問妃子的貼身侍女,是不是其它地方也有這些紅點?”
“得到肯定的回答後,我爹便猜測,他恐怕要大禍臨頭了。
”
“因為妃子如果得的是他想到的那種病的話,那他沒有一點把握能治好。
”
“在把脈、問診之後,父親确診了,妃子得的,就是他想的那種病。
”
“得了這種病的人,前期症狀就是身子出現瘀血、氣虛體弱、發熱,甚至,他們感覺自己的骨頭都在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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