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邊。
瑟瑟瞧了一眼,默默走過去補了一腳。
水寐看着她輕輕地拎起裙擺,狠狠地踢了過去。
沒啥威力,但水寐的心跟着顫了顫,仿佛那一腳踢在她心上似的。
這個莫名其妙的感覺一起,水寐頓時不好了。
她發誓她真的對女人沒有興趣!
可是就是會被她的一舉一動吸引。
水寐能叫那些男人為她魂牽夢繞,沒想到有一天自己也會讓一個女人迷住了眼。
這難道就叫報應?
水寐甩了甩頭,拉着瑟瑟往外走。
在瑟瑟不注意時,她一甩衣袖,一根細如牛毛的銀針從袖中飛出,沒入了男人的太陽穴中。
當男人被人發現時,已經成了一具冷硬的屍體。
在一條荒野小道上,水寐騎着馬,瑟瑟坐在她的身前,兩個人慢悠悠地行着路。
水寐沒想好要去哪,她這次出來是因為武林大會即将舉行,到川州來看看,或許有意外的收獲。
她是想等武林大會完事後再回魔教,但現在多了一個人,為了不讓人找到,川州是待不下去了。
要是把人放下,水寐又不甘心。
她還沒問出那曲子究竟是怎麽回事呢。
水寐冷哼道:“還不肯說實話麽?”
“我說的都是實話啊。
”瑟瑟頗為無奈。
不看着瑟瑟的臉,水寐自在多了,她勾起瑟瑟的一縷秀發,嬌笑道:“荒郊野外可沒人來救你,要是不說實話,我就把你扔在這裏喂野獸,想來你這皮嬌肉嫩的,那些餓了許久的猛獸也會很喜歡的。
”
瑟瑟側了側身,凝着她道:“你到底要問什麽?”
“回過頭去!”又想來色.誘她,想得美!
瑟瑟轉過了身。
水寐問道:“你為什麽會那首曲子?”
“聽別人彈的。
”
“那人是誰?”
瑟瑟沉默了一下,“我也想知道他是誰。
”
除了那一個名字,她對他一無所知。
好像不知道那些,也并不妨礙他們的相處。
後來,瑟瑟有時會想,他是不是早就打算好了,怕她賴上他,所以才不告訴她,這不,她想找也找不到人。
水寐不信瑟瑟的話。
對此,瑟瑟也沒辦法。
她不是沒有辦法離開,但感覺水寐對她沒有敵意,她又有心從她的身上探探消息,這才跟着她到處藏。
“我出來了這麽久,小師兄一定會擔心的。
”
瑟瑟望着路邊成片的野草,緩緩道:“要是能告訴他一聲就好了。
”
“要你的小師兄來救你麽,死了這條心吧。
”還告訴她小師兄,這是帶着她遊山玩水麽?
“我小師兄的醫術高明,為人也是正直善良,比那些不正經的男子好多了。
”瑟瑟不遺餘力地誇贊蘇木。
這幾日,水寐經常聽瑟瑟提起她的小師兄,聽得她耳朵都要生繭了。
水寐從瑟瑟的口中得知他們的師父是墨山老人。
墨山老人甚少理會江湖上的事,但醫毒雙絕的名頭也讓他人不敢招惹。
水寐懷疑瑟瑟能知道那隻曲子是因為墨山老人的緣故。
不管如何,那隻曲子她得拿到手。
天色忽然暗了下來。
烏雲密布,驟然下起了雨。
水寐罵了一聲,趕緊驅着馬找躲避的地方。
大雨傾盆而下。
眨眼間,淋濕了衣服。
好在找到了一個山洞。
水寐推着瑟瑟走了進去。
瑟瑟渾身濕答答地往下滴水,輕薄的衣裳一沾了水便貼裹到了身上,将曼妙的身子清楚的勾勒出來,隐隐地透出了亵衣上的紋樣。
将烏發撥到一邊,瑟瑟攥在手裏擰了一下,身上濕乎乎的,難受極了。
看到這個山洞裏面還有延伸,瑟瑟便向前走了幾步。
裏面有一塊巨石,中間凹了進去,頭頂上有一個大大縫隙,雨水從上面滴到巨石上,在巨石的凹陷處積滿了水。
水面倒是清澈。
瑟瑟看了看自己狼狽的樣子,開始解自己的衣裳。
“你做什麽?”
水寐一轉頭就看到她在那裏寬衣解帶,濕漉漉的衣裳半解不解地裹在身上,露出了圓潤的肩頭,白得要發光似的,烏發蜿蜒在雪膚上,讓人看一眼都心口猛跳。
瑟瑟擡起清澈的眸子,素手攥着衣襟,“我脫下來擰擰水。
”
水寐不敢再看她。
倚在石壁上,腦海裏還是剛才看到的那副畫面。
水寐覺得一個女人能長成那樣已經是不合常理了,再要賦予她誘人的身姿,勾人的眼神,這簡直是要命,偏偏她自己還毫無所覺。
雨幕中傳來輕微的響動。
水寐想也沒想,飛出一根淬了劇毒的銀針。
防不勝防的暗器被人輕而易舉地隔開。
水寐一驚,飛身來到瑟瑟身前,抓起搭在一旁的衣服把人裹了起來。
有人從雨幕中走了進來。
瑟瑟歪了歪頭,看到了一個男人。
他擡起漆黑的眼眸看了過來。
像極了他手裏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