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了下眼,“不是玩笑。
”
淩雪哈哈大笑道:“這麽香,毒死我都甘願。
”
真的會毒死人的,瑟瑟無奈地想,怎麽沒人信她呢。
那晚之後,楚英倒是沒有再來。
瑟瑟推開門,對着無人的過道,輕聲喚了一聲,“孔孟道。
”
她的話音一落,一個身影閃了出來。
儀表出衆,氣度不凡,這大概就是腹有詩書氣自華。
瑟瑟笑了笑,頓時璀璨生輝,“你果然在這兒。
”
孔孟道移開眼,“我在外面守着,不會有人進去。
”
“多謝你了。
”
瑟瑟眉眼彎彎,帶了幾分好奇地問道:“你們家族的人都是像你這般的正人君子麽?”
這段時間,她聽說了不少江湖上的事。
嚴格說起來,孔家并不愛摻合江湖上的事,為國為民似乎才是他們畢生的追求,在朝廷中更能發揮他們的作用,但他們一向文武兼修,家族中出了不少高手,在武林之中向來有一席之地。
無論是朝堂上還是江湖中,聲譽都是極好的。
“君子”這個稱呼似乎是為他們量身打造的,任誰來評價孔家的人都會異口同聲地說出這兩個字。
瑟瑟對他們家倒是十分好奇,一個兩個也就罷了,是如何教出一家子琳琅珠玉的呢?
孔孟道回道:“我不是正人君子。
”
“嗯?”瑟瑟歪了歪頭,似乎有些不解。
孔孟道不敢再看她,唯恐心中又生雜念。
“我就在外面守着,姑娘有事可叫我。
”
說完他就沒了蹤跡。
瑟瑟不由得想,她有這麽可怕麽,讓他避如蛇蠍。
如此一想,瑟瑟先把自己逗笑了,擡手摸了摸滑嫩的臉蛋,她覺得自己長得挺好看的呀。
楚英又和孔孟道打起來了。
這次連淩雪和沈若儀都知道了。
“他們到底在打什麽?”
淩雪摸不着頭腦,沈若儀也回答不了她。
瑟瑟坐在屋裏喝茶,手中拿了一本書在看,是孔孟道借給她打發時間的書,她正在看的這本遊記寫得甚是有趣。
“瑟瑟,你知道麽?”淩雪癡迷地看着她,聲音放得極輕,生怕驚擾了她。
“知道什麽?”纖長濃密的眼睫如蝶翼般輕顫了一下,瑟瑟擡起清亮的眼眸,柔柔地看向她。
淩雪近距離地看着那雙眼睛,感覺自己的魂魄都要被吸走了,心髒驟停了一瞬,然後又砰砰砰地跳動起來。
“淩雪。
”瑟瑟好笑地看着她,“發什麽呆?”
淩雪一下子回過了神,噔噔噔地往後退了三步,“別對我笑了,受不了。
”
越看越美,怎麽長得呢?
瑟瑟好脾氣地道:“那我不笑了。
”
“別聽若雪瞎說,瑟瑟笑起來很好看。
”沈若儀的聲音低了下去,明明是誇贊對方的話,但她卻覺得很不好意思。
淩雪感嘆道:“就是太好看了,看得人心裏恍恍惚惚的。
”
孔孟道和楚英打了半天沒分出勝負。
楚英未曾想孔孟道如此難纏,倒是小瞧了他。
唐銳在旁觀戰,這次沒有再上前阻攔。
兩人誰都不肯退讓,打到最後誰也沒讨了好。
唐銳垂了垂眼眸。
當孔孟道從他身邊經過時,唐銳突然問道:“是因為她?”
唐銳很聰明,隻是很多事不願意費心思多想,他看着孔孟道和楚英突然大打出手,心思一轉,也就猜到了。
除了她,沒有其他原因。
孔孟道将布條纏到手臂的傷口上,“嗯。
”
“那我懂了。
”唐銳坐在他的旁邊,看着手中的長鞭有些失神。
三天後,終于抵達了川州。
瑟瑟三人下了船。
楚英看了瑟瑟一眼,瑟瑟并不理睬,反倒是孔孟道和唐銳看了過來。
人都有征服欲,楚英的征服欲從來不在女人身上。
她卻是個例外,他想讓她的那雙眼睛隻看着他,再無其他,這定然會是極大的滿足。
沈若儀的心思細膩,看到楚英的神色,便有些擔憂。
這麽多年,她不敢說能對表哥的心思一清二楚,但對他還是有幾分了解的。
表哥什麽都好,家世好、武功好、長得也是俊美不凡,非要說點不好的地方,便是性格有些強勢,想要的東西都會握到手裏。
表哥會被瑟瑟吸引,她不感到奇怪,隻是……
沈若儀咬了咬唇,誰也不能傷害瑟瑟。
因為武林大會的緣故,川州聚集了很多江湖人士。
瑟瑟三人走進了一間客棧。
“來三間上房。
”唐銳財大氣粗地掏出了一錠銀子。
瑟瑟透過薄紗,正打量着客棧的環境。
“小師妹。
”一個清潤的嗓音從身後響起。
瑟瑟轉過身去,看到了俊逸出塵的蘇木。
她彎起紅唇柔聲喚道:“小師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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