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叔叔又不好說話了。
言青走到樓下去吃早飯。
發現叔叔竟然沒在。
他問張阿姨,“叔叔呢?”
張阿姨也有些疑惑,言先生一向是什麽時間幹什麽事,以前這個點早就下來了,可這會兒一點動靜都沒有。
她隻負責做做飯幹幹家務,言先生在的時候她不會上樓去打擾。
張阿姨不确定地說:“可能睡過頭了吧。
”
“不可能!叔叔那個生物鐘可是按秒來的,怎麽可能睡過頭。
”言青說什麽也不信。
“我去看看。
”他自告奮勇。
正要上樓,門鈴響了。
一大早的會是誰來了?
言青好奇地停了一下,想看看是誰。
張阿姨去開門。
溫婉婉提着三個袋子站在門外。
言青問道:“溫婉婉?你怎麽來了?”
“我來給言總送東西。
”溫婉婉努力保持着微笑。
實則她的心裏并不平靜。
早上的時候,她碰到了言總的助理,說要來給言總送些東西。
溫婉婉眼尖地看到了包裝袋上面的商标,都是一些大牌的女裝女鞋,言家沒有女人,這些東西是給誰的?
她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于是她主動提出讓她來送。
助理想到溫婉婉跟言青的關系不錯,又是一個大小姐,反正就是送個東西的事,誰送都一樣,溫婉婉要願意當這個跑腿的,那就讓給她好了,還能賺個人情,何樂而不為。
溫婉婉一路上都在想這個女人是誰。
能光明正大的出現在言家,隻能是被言禮承認的,溫婉婉把那些出現在言總身邊的女人挨個篩了一遍,并沒有覺得言總對哪個女人有特別之處。
她咬了咬唇,她要看看究竟是被哪個女人捷足先登了。
想到那個男人,溫婉婉心裏就泛起一陣漣漪。
她跟着溫業成也見過不少所謂的成功人士,但沒有一個比得上他的。
有能力有魄力,他白手起家能做到今天已經勝過太多人了,更別提他長得又英俊,冷淡的目光輕輕地掃過來便讓人心口亂跳。
溫婉婉一直覺得那些庸脂俗粉,賣弄風情的女人根本配不上他。
他才不會像那些膚淺的男人隻看身材和容貌。
溫婉婉這些心思,埋藏得很好,誰都不知道。
可今日這事讓她着急了,這才過來想看看究竟是誰。
“是這些麽?我給叔叔拿上去就好了。
”言青要來接。
溫婉婉笑道:“不用了,還是我親自送上去吧。
”
言青想,就是幾個紙袋子,誰送不一樣啊?讓他拿着,他還能給扔了不成?
“叔叔不喜歡別人去打擾他。
”言青補充了一句,“除了我。
”
他的話音剛落,樓梯上響起了踢踢踏踏的腳步聲。
昨天晚上,瑟瑟還沒上樓就被言禮又拉回來了。
自從聽瑟瑟說那天她哪裏也沒去,就是回了趟家才消失後,言禮再不讓她往這邊跑,連上樓拿點衣服都不行。
導緻瑟瑟洗完澡了沒衣服穿,最後還是穿的他的。
本想把換下來的衣服洗幹淨第二天還能湊合着穿,但衣服沒挂好掉到了地上沾了水,瑟瑟不想穿了,言禮便叫人先送件衣服來應一下急。
衣服一直沒送來,瑟瑟隻好穿着言禮的衣服出來了。
“我的衣服怎麽還沒來呀,你這個褲子太長了!都拖到地上去了。
”
她提着褲子,踢着腿走了幾步。
言禮看了一眼,“過來,給你卷一下褲腿。
”
瑟瑟拖着長長的褲子朝他走了兩步。
她上身還穿了一件他的襯衣,也是不合身,就像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
怪可愛的。
言禮牽了一下唇角。
“你笑我!”瑟瑟抻了一下腿,“我還能長呢!”
言禮蹲下身,把她的兩條褲腿卷了上去,露出半截瑩白的小腿。
瑟瑟低頭看着他那頭濃密又利落的短發,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你這麽大年紀了,竟然沒有脫發欸!”
言禮站起身,橫了她一眼,“這麽大年紀?”
瑟瑟伸出細白的手指點了點他的心口,對他笑道:“不大,男人四十一枝花,咱還是個花骨朵呢!”
瑟瑟和言禮一邊說話一邊往樓下走,冷不丁對上了好幾雙眼睛。
這一大早的,怎麽這麽多人?!
溫婉婉滿眼的不敢置信,因為太過詫異她有些回不過神來,她想過很多人,唯獨沒想到會是溫瑟瑟。
他們怎麽會牽扯到一起的?
言青也同樣驚訝,他睜大了眼睛。
看着穿着叔叔的衣服還和叔叔一起下來的溫瑟瑟,言青的嘴巴抿了起來。
證據确鑿了。
叔叔真的對溫瑟瑟這棵小嫩草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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