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僅不會答應他們在一起,還很有可能會把他打出府去。
“你這主意,還真是……”糟糕透頂。
“很好是不是?”瑟瑟眼巴巴的看着他。
荀錦樓在那雙水汪汪的清亮杏眼的注視下可恥的屈服了。
“嗯,挺不錯的。
”
瑟瑟笑着往他身上倒去。
她使勁兒往下壓,荀錦樓就勢躺在了地上。
瑟瑟趴在他的胸膛上,擡了擡眼,看到他線條流暢的下颌還有修長的脖頸,瑟瑟伸手摸了摸他的喉結,被荀錦樓抓住了手。
她這會兒精神了,被他抓住了手,她就笑着擡起頭去親他。
周慶聽到裏面有動靜,沒敢進去,就靠着門口仔細的聽了一會兒,果然聽到小師娘在和荀先生說說笑笑,看來荀先生是成功了!
在激動和喜悅之下,一不小心就推開了門。
“荀先生,小師娘醒來了――”
周慶看到抱在一起的兩個人,話音戛然而止。
瑟瑟眨了下眼,雪白的貝齒還咬着荀錦樓的唇,她迅速松開了嘴,把頭往荀錦樓的懷裏一埋,掩耳盜鈴的掩藏起自己。
荀錦樓冷冷的看向呆住的周慶。
“打擾了!”
周慶被荀錦樓的眼神一掃,打了個激靈,瞬間回神了,他呲溜一下鑽了出去,順便關上了門。
後來,荀錦樓找到周慶,笑着說了句,“你要敢做魏延,我劈了你。
”
“!!!”周慶瞪大了眼睛,感覺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脅。
還是瑟瑟拉住荀錦樓勸道:“你別吓唬他了。
”
周慶心道,他并不覺得荀先生是在吓唬他,他是真的是這樣想的呀!!!
瑟瑟的身體恢複的很快。
幾日之後,他們啓程返回白家。
張大帥交代的事情不過是個幌子,跟着去的人全部葬身在那個村子,他們也沒有再去大帥府。
前方又起了戰事,張大帥自顧不暇,接連打了好幾場敗仗。
瑟瑟聽荀錦樓說那道人幫張大帥用的那些邪術會反噬,她一下想起了那個在大帥府見過的少女,她那時似乎曾提醒過她。
瑟瑟把這些告訴了荀錦樓。
她對他說道:“她其實人很好的,從小村子裏的人都罵我是傻子,根本沒人和我玩,她雖然罵我鄉巴佬,但是她會和我玩,還拉着我去看那些漂亮衣服。
先生,你說她現在怎麽樣了,她也會遭到反噬麽?”
荀錦樓摸了摸她的頭發,那個少女和那個村子裏的人一樣都是已經死去的人,隻是将魂魄附在了身體上,道人一死,她自然也逃脫不了。
生老命死本是自然輪回。
他修道多年,理應看開,但直到他身在其中,才知這是最看不開的事。
進了村子,白家的宅子出現在不遠處。
瑟瑟歡喜的往前跑了幾步,腳步停了一下,轉身拉起了荀錦樓的手。
她的笑容燦爛,漂亮的讓人移不開眼。
荀錦樓心想,上門女婿便上門女婿吧,心都給出去了,還掙紮什麽。
第一次登門時是被人請來的先生,再次登門卻是要娶人家的寶貝女兒。
在前者時,白老爺和白夫人那是客客氣氣,然而變成了後者,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了。
白老爺連荀先生都不叫了,直接就叫小荀了,俨然和小周成了一個等次。
白夫人拉着瑟瑟問:“他那個頭發是怎麽回事?”
瑟瑟親親熱熱的挽住白夫人的胳膊,“娘,先生都是為了救我才白了頭發的。
”
聽瑟瑟說完事情的經過之後,白夫人沉默了片刻,摸了摸瑟瑟的頭發沒說話。
白夫人一直擔心她家傻丫頭被人騙了,這下心裏算是放松了些,她和老爺也不用擔心以後沒人照顧她了。
私底下白老爺和白夫人交流了一番,雖然對荀錦樓點了頭,但還得考察一段時間。
他們家姑娘還小呢,不急!
這倆夫妻不急,有的是人急。
白家的牆頭成了兩個人幽會的指定地點。
夜風輕輕地吹着,瑟瑟晃悠着小腿,小手悄悄地拉住了荀錦樓的手,嘴角抿起一抹笑。
荀錦樓捏了一下她的手道:“小色鬼,這種事就不能讓我先主動?”
“那你主動吧。
”瑟瑟把另一隻手伸了過去,細細白白,十分好看。
荀錦樓低笑,握住她的手一使勁兒,将她抱到了懷裏。
他說:“今天可以多聞一會兒。
”
瑟瑟滿心歡喜的摟了上去。
沒等她高興一秒。
忽然傳來一陣怒吼。
白老爺指名道姓的喊道:“白瑟瑟!你在幹什麽?!”
白夫人緊随其後,“放開我閨女!”
一陣雞飛狗跳。
大半夜的熱鬧了起來。
隻有周慶睡的最香,夢裏他拜了荀錦樓為師,師父鄭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以後師門就靠你發揚光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