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這個他也沒法子,對着她跳的是快是慢又不是他能控制的。
荀錦樓握住她的手,說道:“那咱們都克制一下。
”
瑟瑟想了想,仰頭“叭唧”一口親了他的臉一下,“聽你的。
”
此時,院子裏忽然傳出了幾聲尖叫。
荀錦樓一凜,迅速起身走到了門邊。
“咋了?”周慶被驚醒,看到荀錦樓靠在門邊,瞬間緊張了起來。
“救命,救命――”
兩個當兵的人跑到了門邊瘋狂的敲門。
荀錦樓從門縫中看到,一個人滿嘴是血的從後面追了上來。
他開了門,兩個當兵的趕緊跑了進來,“快點關門!他瘋了,他要吃人!”
被阻擋在門外的人使勁兒敲門。
“開門!開門!”
兩個當兵的驚魂未定的看着被敲的哐哐作響的木門直發抖。
過了好一會兒,敲門聲才停止。
荀錦樓問:“怎麽回事?”
“誰知道這他媽的是怎麽回事,大半夜睡的好好的,他突然撲過來咬我們,胳膊上的肉都快被他咬下來了。
”
兩個當兵的腿上胳膊上都被咬破了,血還嘀嗒着往外流。
荀錦樓給了他們一瓶藥讓他們自己上藥。
到了第二天,院子裏多了一具屍體,正是昨晚那個發瘋咬人的男人,他睜着眼睛嘴裏塞滿了木屑。
大家驚恐的看着這一幕。
那個老奶奶又端了肉出來。
聞到肉香,兩個當兵的情不自禁的走了過去。
“不要再吃那肉了。
”荀錦樓道。
“為什麽不能吃,這肉太香了。
”兩個人咽了咽口水。
荀錦樓指着地上的死屍道:“想和他一樣你們就去吃。
”
兩個人面面相觑,不再說什麽了。
簡單的用了點飯。
荀錦樓拿了一根樹枝在地上畫了一些格子。
瑟瑟在他身後跟着轉。
周慶還以為這是什麽陣法,一臉認真的盯着看,試圖看出什麽道道。
結果,荀先生畫完之後,對小師娘一伸手,“來,教你跳格子。
”
瑟瑟高興的伸過手去,“好啊!”
周慶:“……”
“往左邊走。
”
“是不是這樣?”
“對,很好,再往前走。
”
瑟瑟走到頭上,一下撲進了他的懷裏,仰起臉笑道:“我贏了!”
荀錦樓含笑看着她,“是,你贏了,再來一遍。
”
周慶看了大半天,就光看小師娘跳格子了。
原來真是在做遊戲啊。
是他無知了。
周慶突然發現那兩個當兵的鬼鬼祟祟的,于是就跟上去看了看,誰成想那兩人是偷着去竈房吃肉去了,狼吐虎咽的,吃的那叫一個香。
看的周慶惡心的不行。
都說不讓吃了,還偷着吃。
那東西就這麽好吃?!
周慶去跟荀先生說了這事。
荀錦樓說道:“不用管他們。
”
該說的都說了,聽不聽就在他們了。
到了晚上,果然出了事。
兩個當兵的不斷的往嘴裏塞東西,吃完飯還到處找吃的,眼睛裏都泛着紅光。
周慶啪的一聲關上了門。
外面響起了打鬥聲。
兩個人像野獸般撕咬在一起,咬的對方血淋淋的,撕咬聲混雜着咀嚼聲,聽的人毛骨悚然。
沒過多久,這些聲音全部消失了。
周慶忍不住好奇,又從門縫裏瞅了一眼,隻見那兩個人身上到處被咬的血肉模糊,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
“不讓他們吃非得吃,這下命都搭進去了。
”
周慶心有餘悸的轉過了身。
荀錦樓拿了一疊黃符走出了門,在外面的窗門上一一貼上。
周慶問道:“荀先生,為什麽要在門上貼這麽多符?”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
周慶有點不太好的預感,什麽情況要用到這麽多符,他不敢再想下去。
荀錦樓走在前面,瑟瑟邁着小步子跟在他的後面,他前腳把符紙貼上,瑟瑟也趕緊抽出自己畫好的符紙貼了上去,就貼在荀錦樓畫的符下面。
荀錦樓轉頭看了她一眼。
瑟瑟無辜的眨了下眼道:“我也想貼。
”
荀錦樓揚起笑,“貼,想貼多少都行。
”
瑟瑟得到了鼓勵,貼的更起勁了。
周慶看着貼的到處都是的黃符,不得不說安全感一下子就有了。
他們進了屋沒多久,外面忽然湧起了風,門上的黃符被吹的嘩啦啦的響。
周慶忽然問道:“什麽動靜?”
瑟瑟聽了一下,說道:“好像來了很多人。
”
荀錦樓拉過瑟瑟,對她說道:“待會兒我攔住這些東西,你和周慶往西邊跑,在最西邊有一塊半人高的石頭,你把這張符紙貼在上面。
”
瑟瑟接過了符紙。
荀錦樓摸了一下她的頭,對周慶說道:“看好了她。
”
周慶立馬道:“荀先生放心。
”
周慶話音未落,窗戶和門上一下子趴上了一群黑影,在門窗上砰砰砰的敲打起來,震的屋子都有些搖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