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聲細氣的說道:“先生,我好怕呀。
”
盡管知道她這話的真實性大大折扣,但荀錦樓還是安撫道:“沒事,我會保護你。
”
瑟瑟點頭,“嗯。
”
周慶也湊了過去,“先生,我也好怕。
”
荀錦樓面無表情:“哦。
”
周慶:“……”
轉了一圈回去。
老奶奶已經在準備午飯。
一看到瑟瑟他們回來了,她就笑着對他們說了句,“今天中午吃肉。
”
如果沒有上午這一遭,周慶聽到有肉吃,肯定是高興的,但現在他不僅高興不起來,還有點慎得慌,整個村子都沒有活物,這老太太是從哪兒弄的肉。
周慶昨晚還能對着這個老奶奶親熱的叫大娘,但此時是怎麽也叫不出口了。
幾個人坐到飯桌前。
一盆香噴噴的炖肉放到了桌子中間。
周慶當即就惡心的捂住了嘴。
幾個當兵的坐在桌前奇怪的看了一眼周慶,随後紛紛舉起筷子,“來來來,吃肉,吃了兩頓幹饅頭可算見到肉了!”
荀錦樓突然對着那個老奶奶說道:“把肉端下去吧,我們吃素。
”
老奶奶沒動,幾個當兵的先不幹了,“荀先生,你吃素,我們可不陪着你吃。
”
“就是,這肉炖的多香啊。
”
周慶一聽這話又要吐了。
荀錦樓淡淡道:“這肉還是不吃的好。
”
桌上的炖肉散發出濃郁的香味,幾個人咽了咽口水,根本不聽荀錦樓說的話,拿起筷子就去夾肉,一邊大口咀嚼一邊還說着真香。
荀錦樓拿了兩個饅頭帶着瑟瑟離開飯桌。
周慶連忙跟上。
他問道:“先生,咱們不管他們了。
”
荀錦樓道:“吃不死人。
”
瑟瑟心想,雖然吃不死人,但能惡心死人。
荀錦樓和瑟瑟進了屋,剛要關門,
周慶死皮賴臉的擠了進來。
荀錦樓沒說什麽。
周慶現在就覺得跟在荀先生身邊最安全,他看着荀先生給小師娘又是拿饅頭又是倒水,豔羨不已。
瑟瑟啃了半塊饅頭就吃不下去了。
荀錦樓從她手中接過饅頭,又把水遞了過去。
他自己不嫌棄的把饅頭幾口解決掉了。
荀錦樓心裏存着事,遠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這樣平靜。
“荀先生,咱們什麽時候離開這鬼地方?我看那個什麽大帥的事咱也別辦了,這地方太邪乎了!”這個村子雖說不大,但一圈看下來,村裏的人也不少,要都是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那真是要命。
周慶感覺跟進了狼窩似的,無數雙綠幽幽的眼睛盯着他們,指不定什麽時候就撲上來了。
荀錦樓沒回應他。
現在不是他們要不要離開的問題,而是他們能不能離開的問題。
這個村子四周設了陣法,找到出路不難,難的是怎麽對付村裏的這些東西。
一旦輕舉妄動,撕開了表面的平靜,那才是糟糕的事。
在看到那個陣法時,荀錦樓的心裏隐隐有幾分猜測,但還有幾分不确定。
他按兵不動,不過是想找出幕後之人。
這個村子太詭異了。
完全就是一群鬼怪披上了人的皮囊。
這些事情他不想跟他們說,尤其是她。
算是他的私心,他就想看着她無憂無慮的傻樂。
“先生。
”瑟瑟喚了他一聲。
荀錦樓看向她,“沒吃飽?”
瑟瑟搖了搖頭,她坐到他的身邊,不言不語,就拿一雙清亮的杏眼看着他。
“做什麽?”荀錦樓捏了一下她的臉蛋,“想要看得我無地自容?小色鬼,你的功力還達不到。
”
瑟瑟看着他問道:“是不是很危險呀?”
荀錦樓笑了,“還好。
”
瑟瑟看了他一會兒,嘟了嘟嘴,“你騙我。
”
荀錦樓心道,小色鬼不好騙了。
他問:“我怎麽就騙你了?”
瑟瑟揪着發梢說道:“上次是一個,這次多了這麽多,肯定很不好對付。
我是不太懂這些,但我會數數呀,一個和好多個還是分得清的。
”
荀錦樓輕輕地笑,“你是數得清楚,但有時候很多個未必抵得過一個。
”
瑟瑟歪了歪頭,忽然漾起了笑,盈盈的眼眸中閃着星光,“我懂了,你就是那一個。
”
荀錦樓挑了挑眉。
瑟瑟對着他笑,“好多個都抵不過你。
”
荀錦樓牽起唇角。
伸手撫上她細嫩白皙的臉頰,瑟瑟輕輕地蹭了蹭他的手心,纖長卷翹的眼睫小扇子似的撲閃着。
他忽然轉頭看向周慶,“轉過身去。
”
周慶連忙閉上眼睛轉了過去。
瑟瑟靜靜地看着他。
荀錦樓擡起她的下颌,慢慢的靠近,微微一頓,低頭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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