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瑟撸了一把頭發,擡起腿一腳踹在了他的屁股上!
“你起來,有話說清楚!”
陸衡咬着牙用力的捏住她的腳。
這女人……
“瞪我幹什麽,瞪我你就有理了?”瑟瑟不甘示弱的擡起下巴,“是誰先不理人的。
”
陸衡一時沒控制好,手裏的勁大了,瑟瑟輕哼了一聲,他瞬間甩開了。
瑟瑟看了一眼被攥紅的腳,默默的往他的手裏放去。
陸衡氣急敗壞道:“你在幹什麽,誰會把腳往別人手裏放!你當你這是什麽寶貝不成!”
怎麽不是寶貝了。
也不知道當初是誰又親又咬的,喜歡的不得了呢!
瑟瑟也不跟他頂嘴,誰心虛誰清楚。
她慢慢的靠近陸衡,見他沒有避開,就放心的倚在了他的身上。
陸衡冷眼看去,“你沒骨頭麽?”
“我有沒有骨頭相公你捏捏不就知道了。
”話說着她拉着他的手往身上捏。
瑟瑟也不過是意思意思,誰知他一點都不見外,真的動手捏了起來。
陸衡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一雙黑眸深不見底,臉上的表情冷漠嚴肅,四處遊動的手又滾燙輕挑。
瑟瑟故作嬌羞的垂下頭,實則暗暗的磨牙,有必要渾身都捏一遍麽!
他是捏骨頭呢,還是捏肉呢!
關鍵是他捏都捏了,還對她冷着個臉,這就很不地道了。
瑟瑟本着雙方互惠的原則,不肯吃虧的也摸了摸他。
他不肯讓她碰耳朵,她就偏要碰,撚捏了幾下,又戳了戳他的腰腹。
哇,硬邦邦的。
瑟瑟有一搭沒一搭的四處摸索,反而激起了暗火,讓陸衡潰不成軍。
他的額頭生出汗珠,喉結滑動。
忍無可忍的對她吼道:“你別亂碰!”
瑟瑟無所謂的問道:“我碰哪兒了?”
陸衡一把抓住她的手,不讓她再動。
瑟瑟笑道:“相公你這叫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太霸道了。
”
陸衡被她氣笑了,攬過瑟瑟不盈一握的腰肢,将她帶進自己的懷裏,“娘子盛情難卻,不若今夜就洞房花燭。
”
瑟瑟點了點他的胸膛,“這恐怕于禮不合啊,相公。
”
陸衡淡聲道:“事急從權。
”
瑟瑟聞言,下意識往下瞄去,被陸衡冷着臉擡起了下巴。
她在往哪兒看?!
瑟瑟認真說道:“我覺得也不是很急。
”
陸衡扯了扯嘴角,“既然不急,那就早些休息。
”少招惹他。
撒手撒的倒是快,瑟瑟見他背對着自己,顯然是沒消氣。
行啊,氣性還不小。
依着瑟瑟的意思,她是想看看他自己能生多久的悶氣的。
但是現在不是時候,如果一切都在她預料之中,想必這種平靜的生活也沒多久了,那在此之前自然要能多甜蜜就多甜蜜,可經不起長時間的消磨。
良久的寂靜過後。
瑟瑟忽然開口道:“相公,你睡着了麽?”
陸衡沒有回應她,瑟瑟自顧自的說道:“我睡不着,隻要一想到曼兒竟然有那種心思我就生氣。
”
陸衡才不信她的鬼話,她生氣?他看她好得很。
“我既是氣她,也擔心相公會受不住誘惑。
”
陸衡冷笑一聲,“少拿我作幌子,我在你眼裏就是這種人?”
“當然不是。
”瑟瑟見他終于說話了,立刻否認,“正是因為我相信相公是正人君子,所以才不趕她走的。
她敢對我相公有企圖,我豈會輕饒了她。
相公可是我一個人的,她明知道相公心裏隻有我,還不知死活的獻殷勤,這就是在破壞我們的夫妻感情!着實可惱可恨!”
陸衡默默的聽着。
她大言不慚的說什麽他是她一個人的,如此不知羞的話也就她說得出口。
陸衡不禁想,當初到底是誰哄騙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