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的借口,真正的原因是自己的不知所蹤和生死不明。
正想着,他已然站在了柳悅房前門外,吳隐輕叩房門,屋内傳來了一道略帶幾分醉意的男聲:“我不是說我不去上課了麼?别來煩我。
”
語畢,吳隐輕額一聲,随後無可奈何地搔了搔頭,他未曾想到初見時那個意氣風發的柳悅會變成現在這個厭世的酒蒙子,這一切的起因都是自己,吳隐不禁心下一痛,他并未言語,而是徑直推門而入,在認出了來人的身份後,柳悅的雙眼也是恢複了幾分清明,下意識地說道:“吳隐,原來你還活着。
”
聽後,吳隐點了點頭,如是回答道:“是的,柳悅師父,這些天讓你擔心了,抱歉。
”
說罷,柳悅自嘲一笑,又拿起了桌上的一壺酒倒入口中,苦酒入喉心作痛,他眼皮微擡,輕聲詢問道:“吳隐,如果我的感覺沒有出錯的話,你現在應該已經是異魔了吧?又何必叫我師父呢?”
聽聞此言,吳隐搖頭回答道:“柳悅師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弟子不必不如師,師不必賢于弟子,我感恩你為我所做的一切,你在光暗同盟的榮譽客卿的位置,我會親手為你奪回來的。
”
柳悅劍眉微挑,試探性地詢問道:“吳隐,你是要去發起挑戰?”
吳隐并未隐瞞,而是如實回答道:“是的,柳悅師父,而且是兩次以上,我也要為自己謀求一個榮譽客卿以上的位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