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駱與其他城衛軍,見于凡對自己如此不屑,趙逸理自然難以忍受這般輕視,遙想當初他在城關處可以說是嚣張跋扈,耀武揚威,其他人入城時對自己可都是客氣萬分甚至阿谀奉承、谄媚巴結,何時遇到過這種待遇?于是趙逸理動用了自己的兩大最強異技——火炎焱與雷靐術,這兩個異技都達到了九品超階的級别,面對洶湧而來的火海交織着雷光電閃,于凡微微一笑,如是自語道:”米粒之珠,也放光華?“
數十道絲線徑直撞上了看似聲勢浩大的火海雷光,趙魏德原本猙獰的笑聲瞬間戛然而止,因為眼前的這一幕完全出乎了他的預料,那數十道純白之色的巨粗絲線并沒有在火海雷光中消失于無形,實際上的結果卻是相反,火海與雷光與純白絲線一經接觸便如泥牛入海一般逐漸消融,這還不算完,剩餘的十餘根絲線徑直穿過了試圖抵擋卻心有餘而力不足的趙魏德的胸膛,他當場身死,作為在場的城關軍的最強者,就連趙魏德也不是于凡的一合之将,其他人自然更加不是對手了,于凡在電光火石間三下五除二地就收拾了剩下的城關軍,他并沒有殺河駱,而是用幾條極細的絲線将他束縛了起來,限制了河駱的行動,寒月與心焱感覺瞬間從地獄來到了天堂,兩女不自覺地坐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吳隐知道一切都已結束,于是回身輕輕握住她們的纖纖玉手,柔聲說道:”好了,已經沒事了,你們再也不用擔心受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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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焱輕嗯一聲,肯定地回答道:”謝謝你,吳隐,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雖然我還不喜歡你,但如果你想要的話,我可以把我的處子之身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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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隐輕額一聲,急忙搖了搖頭,擺手說道:”不、不用了,心焱,我幫助你也不是貪圖你的美色,隻是出于同學之間的幫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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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焱輕笑一聲,回答道:”我明白的,吳隐,不過我的承諾會一直成立,至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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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隐正欲說話,胸前和肩上卻傳來了輕微的痛感,他低頭望去,看見寒月用自己的粉拳輕捶吳隐堅實而又寬廣的胸膛,銀牙輕咬他的肩膀,她出言詢問道:”吳隐,你為什麼會在半途上撤去用來護送我們的分身?為什麼這麼晚才來救我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吳隐微微一愣,如實回答道:“在回戰火城的路上,列車上有一個調戲星語的男人,我一時沖動,召回了兩個分身,發動了一個多重力量的融合技,結果不僅殺了那個人,還摧毀了列車,夷平了一座雪山,而我和星語也因為這個多重力量融合技而身受重傷,又發現身處死亡山脈,先後遇到了地寒豹,雌雄天寒豹和碧血赤金蠍群,曆經千辛萬苦才逃出那裡,一得到心焱發給我的精神傳音,我就馬不停蹄地趕到了這裡,抱歉,讓你們受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