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過的額頭,不禁吃痛,卻也不計前嫌地走到柳悅身旁,小聲詢問道:“老師,你剛才去哪兒了?”
話罷,柳悅再次閃電出手,在他的額頭上重重地拍了一記,糾正道:“人都走了叫什麼老師,叫師父。
”
吳隐委屈巴巴地望着他,一言不發,柳悅不覺莞爾,哄騙道:“沒什麼,就是昨天修煉進入了深度冥想,醒來才想起今早有課,所以讓小靜來替我代班,自己繼續鞏固修為。
”
若是以前的吳隐,此時必然會注意到柳悅言語中的不實之處,但在被不知名的神秘少女吸取了盡數負面情緒之後,現在的他并不會多加考慮,而是點了點頭,笑着誇贊道:“師父可真是厲害,想必不假時日便能再次突破。
”
柳悅望見吳隐眼中的赤誠之色,便知道他的這一番話既不是虛言,也不是恭維,而是真心實意的祝願,心頭一暖,揉了揉他的腦袋,回以一笑,回答道:“行了,少拍馬屁,還不快走,等會就下課,我可不想被記一次曠課。
”
吳隐分辨不出柳悅所述之言的真假,抑或者說是他隻是不願懷疑自己的師父,于是便信以為真,腳下生力,快步向前跑去,并說道:“那可不能耽誤了,我們走吧。
”
誰知柳悅一個閃身,呼吸間便來到他的身後,提起吳隐的衣袖,眨眼間又來到教室門口,在吳隐目瞪口呆之時,柳悅邊走邊撓頭笑道:“哎呀,真不好意思,各位,昨晚睡過頭了,那我們就開始上課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