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言,就是他老子來了也是如此,說白了,羅刹市政府不過是随着羅刹軍事學院起勢而水漲船高,離開了學院,他們什麼都不是,現在在我面前嚣張跋扈,我隻能說他不配。
”
“柳悅!”羅輯情緒激動地說道:“你說的,我都知道,隻是我們學院不能與市政府發起沖突,你可以不用向他賠禮道歉,但日後可以給他多行一些好處,不必把關系搞得那麼僵。
”
柳悅冷冷一笑,回問道:“可笑,我一個軍事系的系主任怎麼給他好處?”
羅輯恢複平靜,淡淡地說道:“海言已經決定兼修軍事系了,還希望你往後多照顧照顧他。
”
言盡,柳悅雙瞳微縮,而後擺手回答道:“抱歉,我不收。
”
“柳悅,這是我和陳弑正副兩位院長的共同決定,僅憑你一人無法反對。
”羅輯面不改色地說道。
語畢,他深深地望了柳悅一眼,開口詢問道:“柳悅,你就這麼看重吳隐他們麼?要知道你現在年紀尚小,便有如此驚人的修為,與羅刹市政府打好關系,以後的修煉自然順風順水,何必如此呢?”
聽後,柳悅深吸了一口氣,随後起身回答道:“不是‘吳隐他們’,而是吳隐一人,因為我已将他收作關門弟子,我可以讓海言入系,前提是海言不再招惹吳隐,不要以為我不知道海言在實際對戰搞的那些小動作,倘若再犯,那就不要怪我不給市政府面子了,告辭。
”
話音剛落,柳悅的身影消失在屋内,隻留下淡淡的殘影和一臉震驚之色的羅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