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感也是正常的。
”
天舞微微颔首,說道:“說起來,先前一戰我和魇沒有幫助到吳哥哥,隻是因為吳哥哥敗得太快,而且雙方實力懸殊相差過大。
”
吳隐稍稍汗顔,試探性地詢問道:“天舞,你前世神界的經曆可以說與我聽麼?”
天舞螓首微搖,回答道:“對不起,吳哥哥,我暫時無法告訴你,之後時機成熟,我便會讓你知道的。
”
吳隐深吸了一口氣,點頭說道:“那好吧。
”
天舞眉目間流露出幾分擔憂之色,詢問道:“吳哥哥,你有信心在敗者組逆流而上麼?”
吳隐無可奈何地苦笑一聲,回答道:“如果能夠動用所有力量的話,我想那不成問題,隻是為了隐藏我的真實身份,無論是真氣、魔力還是精神力都不能擅自表現出來,如果迫不得已的話,精神力可以與之一用。
”
天舞微微颔首,說道:“如果是精神力方面的話,我可以強化吳哥哥的精神之技。
”
而在一旁沉默許久、盤坐在地的魇輕聲說道:“陰技之處,我可出手相助。
”
吳隐面露喜色,連忙擡手回答道:“那我在此謝過了。
”
魇依舊是表情淡淡,接着說道:“不必謝我,你現在是我的主人,我幫你是理所應當之事。
”
吳隐心生疑惑之意,詢問道:“那鬼徹呢?你和他……”
話未說完,魇立刻冷冷地打斷道:“不要在我面前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