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魇微微颔首,說道:“那好,我便如你所願。
”
說完,他沉氣凝神,雙手掌心陰氣湧起,在吳隐的驚訝之色下,逐漸轉化為靈魂之力,注入沉睡的天舞體内,天舞的面色也開始紅潤了起來,睫毛輕顫,緩緩睜開雙眼,坐起身來,輕捂自己的小腦袋,開口自語問道:“我這是在哪兒?”
擡望眼,便看見吳隐眼中含淚,含情脈脈地望着她,天舞很快就恢複了意識,問道:“吳哥哥,你怎麼哭了?”
話罷,吳隐露出一個久違的微笑,連忙拭去殘留在臉龐上的淚水,連聲否認道:“沒有沒有,我是高興的。
”
見兩人情投意合,魇也知此時不好叨擾,于是出言說道:“吳隐,不要忘了你答應我的事,我要去休息幾天了,你們應該有很多話想說吧,我就不當在這兒礙事當你們的電燈泡了。
”
言盡,即時頗為識趣地離開了,天舞眼中閃過一絲兒驚奇之色,問:“吳哥哥,你和魇的關系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
吳隐微微一笑,回答道:“還有很多你不知道的事,你想聽麼?”
天舞螓首微颔,回以一笑,答道:“好啊,那你可得好好和我說說。
”
吳隐向天舞張開雙臂,其含義不言而喻,他笑意不減地問道:“這次不會再拒絕我或者把我定身了吧?”
天舞搖了搖頭,微笑着回答道:“怎麼會呢?今時不同往日,我現在可是任君采颉。
”
說完,便投入吳隐的懷中,話雖如此,吳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