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2

首頁
    怎麼不見我給人花錢,反而給一群畜生。

     還不是因為這個花銷小,名聲大,還能借此機會到處玩。

     我不斷地解釋,彭月卻根本聽不見我說的任何一句話。

     我隻能聽見那些像刀子一樣的話源源不斷地從彭月嘴裡吐出來。

     我痛的喘不過來氣,弓起腰用力地按住心口的位置,大口的呼吸,恍惚間想起了我倆剛認識的時候。

     那年夏天,她追着我來到肯尼亞,皮膚被曬的通紅、眼睛卻很亮,我跟她說,“我的事業在這,結了婚我也不可能一直呆在國内。

     她笑的眉眼彎彎,說“你在哪,我就在哪”。

     那天我開車帶她走遍了非洲草原,跟随成群結隊角馬、斑馬遷徙,給她講能吓退大象的雄獅,講世界上最後的白犀牛,夕陽下我們在車上擁吻,她看着我的眼神中帶着化不開的深情,比星星還要亮,她跟我說,“許慈,你做的一切都很有意義,我愛這樣的你”我以為找到了靈魂伴侶。

     可是那個曾經說會永遠愛我,永遠支持我的女孩好像已經消失了在了歲月裡,還是從來沒有存在。

     我不知道。

     我隻覺得無力,擡不起一根手指,整個人像癱爛泥一樣癱在了地上。

     我看見沈力欲言又止,在彭月的追問下說,他說,公司裡都在傳我從事野生動物保護是為了一個女人,來回飛更是為了更好的偷腥。

     我不敢想象在沈力的造謠下,我在其他人眼中是個什麼樣的人。

     怕是我的死訊傳到國内,都會有人說我死的好吧。

     父親一直教導我要做個對社會有用的人,要是讓他聽到我是這樣無惡不作的爛人,不知道他會氣成什麼樣子。

     但我已經沒力氣解釋了。

     六月的陽光照在身上,我卻止不住地發抖。

     我張張嘴,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隻能聽見彭月連猶豫也不曾猶豫,就接受了沈力的全部說法。

     明明是她不肯來肯尼亞陪我,這一次還是沈力要跟着一起,她才同意來這裡。

     我眼前的世界瞬間坍塌,所有的景色都蒙上了一層死灰色,連太陽都黯淡了下來。

     我像鴕鳥一樣用手捂住耳朵,把頭埋在膝蓋裡,聽不見看不見就不會痛。

     但彭月答應沈力求婚的話還是傳到了我耳朵裡,嗡的一聲,我腦袋一片空白,後面的話統統聽不清了,我隻覺得耳朵轟鳴的厲害,整個人麻木到恍惚。

     但令我自嘲的是,就在這個時候,我還在愛她。

     這讓我聽見彭月大叫停車,說看見我的衣服時,無法控制地升起一絲期待。

    
上一頁 章節目錄 下一章
推薦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