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回去自己的位置嗎?”
蘇雨珊委屈的說:“劉雨,在學校裡,我們關系最好,可是我懷孕了,你能不能讓讓我?”
我氣急敗壞:“請問你的位置在哪裡,哪個鋪位跟我換都行,我不想無座或者硬座。
”
我服了她,若不是看在她是我舍友,還懷孕的份上,我哪會把下卧鋪給她。
她心虛的說:“我沒買到票,我是站票。
”
我腦子一嗡,竟然買的是站票?
她一個孕婦,買站票,然後霸占我的下卧鋪?
我隻覺得渾身的血液都要沸騰了一般:“你男朋友是死的嗎?”
我可沒忘記,和我們同行的是三個人。
蘇雨珊男朋友喜歡睡覺,一上車就和豬似的睡不停,能睡一路。
她舍不得吵醒她男朋友,所以就把主意打在我身上,賣慘求我站三十個小時。
“我男朋友要睡覺,他去我家見我爸媽很緊張,他一緊張就愛睡。
”
她是怕他男人吃苦。
不巧,我死活不同意她繼續霸占我的下卧鋪。
拉扯之中驚醒她那鼾聲如雷的男朋友。
她男朋友起床氣很大,起來就給我兩個耳光,打得我兩眼冒金星。
蘇雨珊見不得她男朋友手痛,便跟我拉扯,說我欺負她男人。
她要跟我單挑。
拉扯之中,她倒在地上,渾身是血,小産滑胎。
從此,他們便把孩子的死歸結于我,沒事就找我打擾我。
原本我背負了一個胎兒的命運,壓力巨大,抑郁萬分。
可被他們頻繁找麻煩,我終于對生活失去了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