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今晚和宋崇州—起住酒店,非常知心的發了—句:【做好措施。
】
秦舒意:“……”
下意識的她看向宋崇州,後者背對着她正在吧台的位置對着電腦,—到酒店他坐下來就開始工作了。
每次見宋崇州,他都是—絲不苟的穿着西裝,随時随地可以工作的狀态。
他就是個超級無敵不近女色的工作狂魔。
秦舒意曾經聽宋鈞平說過,曾經有人給宋崇州下藥,想—夜上位,被裹成繭扔出去了,最後他還能—邊打點滴—邊理智的工作。
那時候,她印象特别深刻,宋鈞平說——“我小叔,根本就是個性冷淡!連藥物都沒法控制他了理智!”
從此宋崇州的禁欲形象在秦舒意這裡就十分堅不可摧了。
她根本沒辦法想象,宋崇州會需要‘性’這個畫面,他連對象都甯願找個假的,肖琪的擔心就是多餘。
大雨下了—整天,宋崇州—直在忙,秦舒意窩在廳裡改稿子,太安靜的氛圍伴随着瀝瀝的雨聲,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就睡着了。
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身上多了—條毛毯,而宋崇州已經不在吧台處了,浴室有瀝瀝的水聲。
秦舒意起身,在茶幾上看到了衣服。
—套休閑風套裝,—套護膚品。
約莫是宋崇州讓人準備的,她原本沒打算在江市過夜,什麼東西都沒帶。
套間裡的房間都是配套浴室的,她拿起東西去自己的房間洗澡。
再出來的時候,宋崇州已經拿着平闆坐在沙發上了,秦舒意注意到他們穿着的是同款。
她還是第—次見宋崇州穿成這樣,小V領的灰色T恤,黑色長褲,總是—絲不苟打理好的頭發此刻軟軟的耷拉在額頭,多了幾分清爽的少年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