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側是一名嫩模,此刻正親密的攀附在他身上,熟稔的喂他吃水果。
發小齊臻笑着睨他旁邊的美女一眼:“我們以前的宋少又回來了?”
最近宋鈞平身邊可是女人沒斷過,再加上前陣子那新聞,圈裡都在說那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小太子又換新女友了。
宋鈞平喝着酒沒說話。
友人道:“宋少這種身份,就該是這樣的。
”
他想了好一會兒,沒想起來讓宋鈞平短暫收心了一陣子的女人究竟叫啥,一口黃湯下肚,大着舌頭道。
“女人嘛,就是衣服,差不多就該換啦,我瞧那個凱麗也不怎麼樣。
”
友人大笑:“什麼凱麗,那是三少的衣服。
”
一群人笑開了,一大串名字說出來,沒一個對的。
他們這個圈子,女人就跟玩物一樣,玩玩而已沒人當真,自然也不會有人費心去記住玩物的名字。
不過秦舒意還是不一樣的。
其他人不知道,作為宋鈞平的死黨,齊臻心裡還是有數的。
齊臻問:“就這麼突然就分了呢?”
宋鈞平對秦舒意還是很看重的,他看得出來分量是不一樣的。
宋鈞平以前身邊形形色色的女人很多,但能被宋鈞平以女友身份認真介紹給他們這幾個死黨知道的,秦舒意是頭一個。
齊臻常年都在港城,沒見過秦舒意幾次,記得是個很有韻味的女人。
他們這個圈子什麼頂級美女都見過,那些人美則美矣,卻像是個空有皮囊的花瓶。
秦舒意不同,第一次見時,她穿着黑色緞面的魚尾長裙,墨色長發盤起,一雙杏眸水波潋滟,婀娜搖曳,美得很有故事。
宋鈞平擁着秦舒意介紹給他們這些死黨,面對這樣的場面,她也能做到不卑不亢,從容淡定,和其他那些恨不得要撲上來的女人完全不同。
除了家世差一點,齊臻對于秦舒意觀感很好,曾經覺得這兩人指不定能修成正果,結果這兩個人突然就鬧掰了,他有些始料不及。
宋鈞平輕嗤了聲:“玩膩了,沒意思。
”
他大剌剌的靠在真皮椅背上,腿上的嫩模親親密密的渡了他一口酒。
齊臻好心提醒:“你别後悔就行。
”
回應他的是宋鈞平的嗤笑:“要後悔的人,不會是我!”
他眸光被昏暗的燈光襯得晦暗不明。
同一時間。
宋崇州剛結束一場飯局,坐在回半山莊園的車上。
夜晚的港城霓虹燈閃爍,在車窗上迅速閃過映出長條光暈,透着幾分紙醉金迷。
宋崇州坐在後座低眉看着手上的報表,沉靜矜貴。
助理聞清的聲音從前面傳來:“宋總,駿品和成潤集團達成了新一個季度的合作。
”
宋崇州聞言擡眼,聲音沉穩:“什麼時候的事情?”
聞清:“前幾天在談,明天就要簽約了。
”
駿品傳媒是恒豐集團衆多子公司之一,前兩年撥給宋鈞平練手後宋崇州基本就沒再插手過。
恒豐集團本身已經事情夠多了,這種小事本來不需要跟老闆說的,但前幾天老闆忽然問起過駿品的情況,所以這會兒他才多嘴說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