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半路遇上的海賊,原地打轉做無用功。
伽吉魯身邊拿大刀的胖子,正是白胡子二世愛德華·威布爾,來露露西亞王國找自己的媽媽。
“莫妲,你身邊這兩位是”?
伽吉魯覺得面前的綠藻頭在哪見過,應該是在通緝令上見過,至于全程抱着莫妲的黑眼圈小姐,卻沒有任何記憶點。
“我是草帽海賊團的副船長,聽說我們船長,跟現在的革命軍領袖是義兄弟,這是真的嗎”?
索隆沒有說自己的名字,但隻要爆出草帽海賊團,對方就知道他的身份。
對革命軍沒有多少反感,在偉大航路前半段很少能看到革命軍的身影,沒聽說這股勢力做什麼惡事。
至于颠覆一個國家的政權,讓其重歸于人民,對索隆來說有些太過遙遠。
他自己又不是貴族或王族,隻在乎耍劍變強,海賊與革命軍的利益沒有本質沖突,雙方或許還要在某一天,應對同一個大敵。
“謝謝你救了我的戰友,我跟羅賓有過一面之緣,聽她說起過草帽海賊團”,伽吉魯主動表達出善意,革命軍和草帽海賊團有太多聯系,雙方的老大親密無間,老大下面的人自然要處好關系。
威布爾從兜裡掏出一張照片,舉着照片讓周圍的奴隸看一眼,是否見過照片上的老太太。
“你們有見過我的媽媽嗎?她長這個樣子,她唯一留給我的照片”
照片上的Miss·芭金,是一個幹瘦矮小的老太太形象,戴着太陽鏡穿着時髦的衣服,沒有太多引人注意的點。
獲得自由的奴隸,看過照片之後全都是搖頭的狀态,沒有見過白胡子二世的母親。
地下這群奴隸都是露露西亞王國的本地人,對于外人沒有太多了解,如果Miss·芭金真出現在這裡,一定會給奴隸留有印象。
Miss·芭金是一個野心的很大極其聰明女人,就算被抓成為奴隸,也會想辦法自救,不會在暗無天日的地下等死。
沒人見過威布爾的媽媽,白胡子二是沮喪的臉,剛準備将母親的照片收回,莫妲此時卻開口說話,她好像見過這個人。
聽到這個振奮的消息,威布爾急忙将照片遞給莫妲,讓她再仔細瞧一瞧,曾見過的老太太,是否跟照片上的形象一模一樣。
“雖然穿着打扮跟當時不一樣,但面容和氣質無法改變,我曾在教堂見過她一面,當時她就坐在我旁邊……”,莫妲還想繼續說,不過她開始劇烈的咳嗽,失血過多的并發症,開始折磨着女人。
一方面愛德華·威布爾很感激莫妲提供消息,另一方面他對女人的病情無能為力,這份恩情他會記在心裡,找個時間報答。
衆人在商讨要離開地宮的時候,從走到陰暗處出現響動,幾顆血淋淋的腦袋,咕噜咕噜地滾落到衆人腳邊。
鮮血在冰冷的地面上蔓延開來,散發着刺鼻的腥味,腦袋上的眼睛還圓睜着。
透着無盡的恐懼與不甘,仿佛想要訴說着生前遭遇的恐怖,脖子斷口處不平滑。
屬于被某股強大力量,直接拽斷脖子,才會有這個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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