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導師來往。
”
易衷很生氣,站出來呵斥一聲。
“如果柳導師所言屬實,那賀連義的确不适合在青炎道場做導師了。
”
其他導師全部站出來,相繼支持柳無邪。
大勢所趨,他們需要第一時間選擇戰隊,誰也不敢肯定,柳無邪的屠刀,會不會落在他們的脖子上。
“信口雌黃,你有什麼證據。
”
賀連義還真是死鴨子嘴硬,都這個時候了,還在狡辯。
柳無邪既然敢說,自然知道了一些什麼。
一般情況下,不會輕易施展天道之術,以免遭到反噬。
擁有天衍錄,天道反噬雖然微乎其微,還是小心為妙。
“三天前,你跟田子晉在醉香樓喝酒,至于說了什麼,你心裡應該有數吧,還需要我繼續往下說嗎。
”
柳無邪眼眸一冷,刺骨的寒氣,導緻整個大廳的氣溫陡然下降。
“柳導師,他們說什麼了。
”
介若南開口問道。
他們幾位導師,可是柳無邪忠實追随者,這時候第一個站出來支持。
田子晉之前就加入黑機道場,現在名聲都臭了。
”
四周那些導師指指點點,賀連義跟田子晉混到一起,的确說不過去。
就在黑機道場覆滅不久,田子晉就加入了死對頭天月道場。
今日的柳無邪,跟往常的柳無邪,截然不同。
幾個月前,柳無邪一直都處于被動,但是這一次,柳無邪主動出擊,将一切隐患,消失于無形之中。
包括葉淩寒,都是一頭霧水,柳無邪這一招引蛇出洞,到底意欲何為?
“真是可笑,難道我跟老朋友喝酒,也有問題嗎。
”
賀連義臉上出現一絲慌張之色,他想不明白,柳無邪是如何知道他跟田子晉在醉香樓喝酒的事情。
此事極其的隐秘,沒有人知道,包括尊主在内。
既然柳無邪知道了,賀連義索性大方承認。
“既然你不肯承認,那我隻好請當事人過來跟你對質了。
”
柳無邪殺機畢現,恐怖的殺意,像是滔天猛獸一般,如同一座大山,壓在賀連義的肩膀上。
聽到這番話,賀連義更是不淡定了,田子晉這個時候,應該在天月道場。
“那我到想要看看,你怎麼跟我對質。
”
賀連義笑了,僅憑柳無邪一面之詞,就想定他的罪,簡直是癡心妄想。
其他導師沉默不語,不敢輕易說話,每個人目光落在柳無邪臉上,看他如何收場。
“項莊主,将人進來吧。
”
柳無邪突然對着大廳外面說道。
這個時候,項自成手裡提着奄奄一息的田子晉,從外面大步流星的走進來。
看到蔫不拉幾的田子晉,賀連義心裡咯噔一聲,突然往後退了一步,内心湧出強烈的不安。
“砰!”
項自成直接将田子晉丢出去,狠狠的摔在大廳地面上。
當日柳無邪在項家莊做客,田子晉聯合其他幾人,煽風點火,引來無數人圍攻項家莊,這筆賬項自成還沒跟他清算呢。
劇烈的疼痛襲來,田子晉發出一聲慘叫,緩緩坐起來,一臉茫然看向四周。
當看到柳無邪的那一刻,田子晉吓得一個哆嗦,險些暈過去。
“田導師,好久不見!”
柳無邪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彎着腰看向田子晉。
不知道為何,看到柳無邪那張人畜無害的面孔,田子晉打心裡害怕,身體不斷篩抖。
“柳無邪,你要做什麼?”
田子晉慌了,身體一點點朝後面挪去。
項自成就站在田子晉的身後,突然一腳踢過來:“老實一點,是不是苦頭吃的不夠多。
”
聽到項自成的聲音,田子晉直接吓得大小便失禁,到底項自成對他做了什麼,讓他如此害怕。
“我接下來問你話,希望你能老老實實回答吧,不然你知道後果。
”
柳無邪雙目猶如利劍,直接瞪向田子晉,後者魂海一痛,整個靈魂差點脫殼。
“好好好,我說、我說。
”
田子晉現在别無所求,隻想活下來。
“田導師,你要是有什麼冤屈,我可以去找尊主,青炎道場容不得柳無邪在這裡撒野。
”
賀連義這時候站出來,大聲的對着田子晉說道。
田子晉對着賀連義發出一聲苦笑,要比哭還難看。
“說吧。
”
柳無邪往後退了一步,讓田子晉可以開始說了,至于賀連義,早就被柳無邪給無視掉。
“嗤!”
就在田子晉要張口的那一刻,賀連義祭出自己長劍,一道無匹的劍氣直奔田子晉的脖子。
誰會想到,賀連義這個時候,選擇了殺人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