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甚者,居然還有兩名念宗弟子在擂台上比起了對詩詞。
他們你來我往,唇槍舌劍,互不相讓。
所吟出的詩句或婉約細膩,或豪邁奔放,盡顯各自深厚的文學功底。
隻是這原本高雅的文鬥,在周圍嘈雜喧鬧的環境映襯下,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隻見場上登場的弟子們看似風輕雲淡地站着,絲毫不見激烈鬥法時應有的緊張與焦灼。
然而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他們所面臨的對手一個個卻是面容扭曲、神色痛苦不堪,仿佛正承受着巨大的折磨一般。
令人震驚的是,這些與念宗弟子對戰的修士竟然無一能夠撐過一刻鐘!僅僅短暫的時間内,勝負便已分曉。
目睹此景的陸明仙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張,滿臉驚愕之色。
他實在無法想象世間竟會存在這樣一種匪夷所思的鬥法方式。
愣神片刻之後,陸明仙終于回過神來,忍不住轉頭向身旁的閑河大長老問道:“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我就算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世上居然還有這般神奇的鬥法手段。
”
閑河大長老微微一笑,緩聲道:“沒錯,我們宗門的弟子确實與衆不同。
每個弟子都有着屬于自己獨特的修行之路。
通常情況下,其他門派的弟子通過盤坐調息、吐納天地靈氣便可修煉有成。
而我們念宗弟子起初也是如此嘗試,但所得成果并不理想。
後來宗主經過深思熟慮,針對每一個弟子的特點和天賦,分别為他們量身定制了各不相同的修行方式。
正是因為如此因材施教,才使得每一名念宗弟子都能突破自我,達到旁人難以企及的境界。
”
閑河滿臉興奮地指着那位正在吟詩的修士說道:“你們快瞧啊,看到那個人沒?他呀,以前可是來自東陵國的修士呢。
無論他怎樣拼命修煉,始終無法突破瓶頸,就一直被卡在天靈境這個層次,毫無進展呐。
但是自從來到咱們念宗之後,嘿,可真是今非昔比啦!瞧瞧人家現在,都已經成功晉升到天虛境中期的修士喽!”
接着,閑河又将手指向另一個正悠然自得地彈奏着樂器的修士,繼續介紹道:“還有這位仁兄,他跟剛才那位吟詩的情況如出一轍喲!曾經也是在修行之路上停滞不前,但自從加入咱念宗以後,同樣也突破到了天虛境中期的境界呢!”
說到這裡,閑河突然壓低聲音,面露幾分尴尬之色,朝着不遠處一個正在脫衣服褲子的怪異之人努了努嘴,小聲嘀咕道:“喏,至于那個行為舉止有些變态的家夥。
他呀,乃是喜緒喜長老門下的得意弟子。
他們這一脈的修行方式可真是與衆不同、獨樹一幟呢!據說這家夥之所以能夠不斷提升自己的修為,靠的居然是讓别人對他産生厭惡甚至惡心的感覺。
哎呀呀,反正像我這樣的老頭子可是完全接受不了他這種奇葩的修行法門呐!”
随後,閑河輕咳兩聲,連忙解釋道:“咳咳……不過嘛,我可不是在這裡講喜緒喜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