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方的防水布上。
圍着隕石轉了幾圈,沒發現什麼異常,陳蔭轉身離開,搜尋一圈,找到了馮局說的那個紅色屋頂的彩鋼房,通過檢查進入其中,一個約莫西十歲戴着紅色玳瑁眼鏡的女性從椅子上站起身來:“你好,麻雀,我叫闫巧。
”
說完便繼續轉過身繼續在電腦上打着什麼,見沒人搭理自己,陳蔭也沒再自讨沒趣,走出屋子。
“怎麼感覺我有點多餘。
”
陳蔭苦笑道,然後便在整個基地中轉了起來,搞清楚了各個設施都在什麼地方,陳蔭便回到了自己的小屋,将行李箱打開,把裡面的東西全都歸置清楚,又把屋子内家具的位置按照自己的生活習慣進行了重新擺放。
轉眼時間就來到了晚上,陳蔭也忙活的差不多了,走出屋子,來到了食堂。
收拾東西用的時間太多,陳蔭來時己經有些晚了,隻有零星幾人還在用餐,其中王教授的腦袋在LED燈下顯得格外閃亮。
陳蔭來到窗口,心中思考着自己要吃什麼,南方的飯菜相較于北方并不是很對他的口,自己還從不吃醋,時間較晚,菜也沒剩下什麼,選擇困難症又在此時發作,猶豫不決的陳蔭擡頭打算随便打兩個菜,一擡頭,陳蔭便看見了窗口裡打飯的女孩那漂亮的鼻子,“董穎?”
“?
您認識我?
你是?”
“陳蔭,高中的時候在你隔壁班。
”
“哦哦,我好像有點印象。
”
食堂的人慢慢走光,就連燈都己關上大半,董穎端着一些涼透了的菜和微熱的米飯走到陳蔭對面坐下。
陳蔭将一瓶水一口喝完,問道:“你怎麼來這了。
”
“工作啊,你呢。
”
“我是眼。
”
陳蔭微笑着回答。
聽到這話,董穎的動作一頓,“你居然是眼?”
“你不是學文科的麼,為什麼會到這裡來上班。
”
“别提了,我原來在私企當hr,結果回家過年的時候天上隕石砸我家院子裡了。
”
董穎狠狠地噎了一口飯。
“那隕石我當時看着身體就不受控制了,要不是我家貓及時把我媽抓醒了,我媽拉了我一把,我沒準就摸到隕石上了。
”
“到時候有啥後果就不好說了。
”
“可惜了,我家那隻貓那晚上過後也不見了,哎~那貓是不是脖子上有個紅項圈啊。
”
“你見到了?”
“額,當晚我和李成棟走到過了學校醫院那,好像看見了。
”
“哎,也不知道它回沒回去,對了,你不是眼麼,能不能幫我看看。
”
“要氪命。
”
“那算了。
”
陳蔭不敢再多談,灰溜溜的溜回了自己的小屋,打開手機,有收到的好友驗證消息,備注是闫巧,将好友通過,陳蔭開始琢磨自己的能力。
‘按照第一次的經驗,受傷疑似會自動恢複。
’陳蔭盯住案闆旁的菜刀,起身抄起菜刀在自己手上劃上一個口子,烏光一閃而過,變身緊接着解除,手上的傷口便消失不見,但陳蔭明顯感覺心跳加速了一陣,‘治愈傷口會燒更多的血,如果血液燒完了,會怎樣?
’不敢再繼續實驗,給老媽打了一個電話,報了平安,随後丢入嘴中幾顆裝在行李箱裡一起帶來的大棗,洗漱之後便栽倒在床上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