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去。
“……”
?(?)o—???
而此時,安妮卻如同完全沒發現那般,隻是繼續自顧自地擺弄着她手裡的魚竿,完全沒有意識到危險正在從身後悄悄靠近她的嬌嫩的脖頸處。
(……)
(● ̄? ̄●)
(對此,提伯斯也沒有任何反應!畢竟啊,有些不知死活的東西非要沒事找事主動來送人頭,它熊大爺總不能巴巴地跳出去阻止不是?)
突然!
就在這時,就在那個媚笑着的怪女人笑吟吟地想要用她那可怕的觸手卷上安妮的脖頸,然後做一些隻有她才喜聞樂見的邪惡事情時…….
唰!!
很意外地!
不知道從哪裡沖出了一個身穿黑袍的家夥,并一劍就将那怪女人眼看就要卷上安妮脖頸的觸手給一下斬斷,接着又是橫着一劍就朝着那怪女人的脖頸斬去,硬生生将其給迫退跳開到了數十米外。
“诶?”
(?▽?)
“你們這是要打架嗎?”
(*^▽^*)
而直到這時,安妮這才裝作後知後覺那般回過頭來,并奇怪地看着那個身披黑袍,手持大劍,同時一隻眼還瞎了的短發小姐姐以及那個仍舊媚笑着的怪女人萌萌哒問道。
“……”
“……”
可惜,此時此刻,那倆人隻是表情凝重地對峙着,并沒有誰要來回答她問題的意思。
“真是無趣!”
“本來還說想去拉波納城裡好好潛伏幾年的……”
“不過……”
“組織就派你一個人來讨伐我?”
“看來……”
“我這過去排名No.2的戰士真的被人給看扁了呢!”
在看清楚了來人隻是一個短發的獨眼大劍後,那個怪女人先是一怔,接着才繼續媚笑着出聲調侃起來。
“……”
“鮮血的阿嘉莎,是吧?”
對于敵人的挑釁,那個獨眼但是卻身披黑袍的大劍卻并沒有在意,隻是緊緊盯着那個被她稱呼為‘鮮血的阿嘉莎’的妖魔并問道。
“噢?”
“你還知道我?”
“那你為什麼敢……”
下一秒,沒等那個鮮血的阿嘉莎将話說完,她就看到,那個獨眼的戰士動了。
“!!”
那大劍竟一點都不講規矩地猛地一個箭步上前,接着揮起手中的大劍,瞬間化身為一道疾風,并當頭一下就朝着她的頭顱斬來。
“可惡!”
“少瞧不起人啦!”
見狀,那個鮮血的阿嘉莎當然也不示弱,隻是有些不忿地瘋狂舞動着她那從身體上伸出的無數觸手,讓它們齊齊襲向了拉花娜。
“哇喔!”
(⊙o⊙*)
“好厲害!”
?(????????)???
“大姐姐,加油哦!”
?(?^o^?)?
就這樣,在某個完全不知道什麼是害怕的糟心小女孩的加油和鼓勁下,兩個女人便開始在這湖畔邊,在那還算明媚的陽光下開始你來我往地激鬥了起來。
其中,那個獨眼大劍的身形很是矯健,往往能以超乎常人的速度和精度去揮舞着那柄可怕的大劍,時而猶如疾風、時而如同閃電,且每一次揮劍,都準确無誤地擊中那個阿嘉莎變出的一根根的觸手,并在斬斷那些觸手,讓它們如同是被砍斷的麥稈那般一片片倒下的同時,攻勢還絲毫不弱地朝着對方的身體斬去。
“嘁!”
“可惡!”
沒多久,盡管那個阿嘉莎的力量也很強大,但是,在那個獨眼的戰士妖氣抑制和某個古怪的妖魔薄膜的雙重作用下,她的攻擊和所有的動作都被精準地提前捕捉到并規避,讓她那一次次反擊都變得毫無意義。
“可惡的混蛋!”
“絕饒不了你啊!!”
很快,當無數觸手在那獨眼的戰士周圍飛舞,但都無法接觸到對方的身體,然後自己的觸手卻被源源不斷地斬斷後,于是,那個怪女人,那個鮮血的阿嘉莎果斷怒了!
“喔嗚~!!”
她先是發了一聲巨大的咆哮聲,接着徑直爆發了她的妖力并很快現出了她那巨大的覺醒者恐怖的妖魔身體。
那是一具有着無數扭曲的觸手,然後将她的本體給纏繞和包裹在其中的巨大‘面條人’一樣的怪物,巨大且氣勢又極其地瘆人!
“……”
但可惜,那個獨眼大劍卻如同見多了一般,竟完全不受影響?
唰!
唰!唰!
她再次向前沖鋒,并用那靈活、矯健的身手在對方的周圍挪騰和攻擊着,還絲毫不給對方任何機會,一次次遊走在那個鮮血的阿嘉莎觸手的攻擊間隙之間,每一次揮劍都能帶走一隻或者一片觸手,讓那阿嘉莎雖然憤怒無比,但又無可奈何,完全無法施展出全部的力量。
很快!
戰鬥在一方的全力進攻和另一方的惱羞成怒下進入了白熱化階段。
那個獨眼的大劍與那個鮮血的阿嘉莎的攻擊愈發猛烈起來,仿佛每一次的斬擊和刺擊,都能将空氣撕裂那般發出陣陣的呼嘯聲,讓人看着聽着都忍不住感到一陣陣的心悸。
然而…..
沒多久,讓那個獨眼的大劍感到奇怪的是,無論她砍對方多少次,比如砍斷對方的手腳,刺穿對方的胸膛心髒,甚至幾次将那阿嘉莎的頭部給斬下,可對方也能立刻複原,仿佛完全沒有弱點那般,能永無止境地不斷恢複?
于是!
漸漸地,正所謂久守必失!
随着戰鬥的持續,那個獨眼大劍的身上便出現了一個個的血淋淋的傷口,而她那原本強大威猛的攻勢也因為妖力的消耗和傷勢的出現而漸漸變得緩和下來,已經不敢再像之前剛開始那般用狂風暴雨般的攻勢去一鼓作氣打擊敵人了。
“怎麼?”
“現在知道我的強大了?”
“繼續啊!”
“你不是想要直接将我殺死嗎?”
“怎麼不來了?”
而此時,看到那獨眼大劍的攻勢變緩,還以為是自己漸漸掌控了主動和優勢,那個阿嘉莎便嚣張跋扈地大笑起來,同時第一次轉守為攻,用那無數的觸手和巨大的身軀直接朝着那個獨眼的戰士瘋狂地壓了上去。
接着,那種種可怕又強大的打擊,那無數的觸手就那樣朝着那個獨眼的女大劍卷了過去,并在對方的身上制造出了更多的傷口。
“……”
而對此,那個獨眼大劍仍舊一聲不吭地死死咬牙左支右绌地堅持着。
不過從她的表情上就不難看得出來,那種明明造成了有效的傷害,明明在某種程度上強于敵人,可卻始終無法成功殺死敵人的戰鬥,對她來說顯然是一種巨大的折磨?
她的力量和招式在此時此刻已經被對手完全壓制,雖然她還有反擊的能力,但是卻苦于無法找到突破口,無法發現對方的緻命要害,所以,等待着機會的她隻能繼續咬牙死死堅持着。
“怎麼?”
“不得意了?”
“繼續來砍啊!”
“讓我看看你還有什麼能耐啊?”
而對那個覺醒者阿嘉莎來說,這種對方無法殺死自己,而自己卻能肆無忌憚去反擊的戰鬥則是一種無盡的享受,讓她得以戲谑地出言譏諷對手的同時,也在不斷地享受着那種與強大對手戰鬥并一點點将對方給虐殺的過程。
“笨啊!”
???(__*)??
“你不會感知她妖氣的變化啊?她的本體弱點現在就在她的屁股蛋子處,快将那個地方給砍下來啊!”
(??vev??)
終于,就在那個獨眼的大劍即将被那種漸漸變得一邊倒的戰鬥給徹底壓垮時,某個糟心的小女孩看不下去了,并突然就嗔怪地出聲并提醒道。
聞言!
“!!”
唰!
那個獨眼的大劍先是是心下一震,然後想都不想,再一次爆發了妖力并憑借妖氣薄膜躲避對手的攻擊的同時,一個挪騰便真的将對方的那巨大扭曲,由無數條觸手組成的大屁股蛋子給斬了下來。
“!?”
“什、什麼?!”
而同樣,萬萬沒想到有這種變化的那個鮮血的阿嘉莎,就當然是在被那獨眼大劍斬下屁股蛋子的時候,露出了被她那個包裹在那些扭曲觸手裡的本體的腦袋,并在驚愕地驚呼着的同時,還不忘第一時間朝着某個糟心小女孩看去。
“!!”
唰!唰!唰!
隻可惜,那獨眼的戰士卻并不想給她繼續去說點什麼或者重新恢複的機會,趕忙擡手又是幾劍,便将那被包裹在屁股蛋子裡的腦袋給斬成了一堆零碎的碎肉塊。
然後……
轟!!!
理所當然的,随着那鮮血的阿嘉莎本體的腦袋弱點被徹底斬碎,對方那巨大的妖魔肉體身軀就自然是在晃了晃後直接轟然一下倒到了地面上并散落開來,如同是變成了一地的觸手蟲子那般。
“……”
呼!
呼!呼!
而看到那個敵人終于斃命且再也感受不到屬于覺醒者的妖氣後,許久,那個獨眼的大劍才喘着粗氣漸漸放松下來,然後顧不上渾身的血迹和傷痕直接轉過身去,用那種仍舊有些難以置信和驚疑不定的複雜目光朝着某個糟心的、直到現在還在坐在那伸到湖中的歪脖子樹的樹丫窩子處優哉遊哉地晃蕩着腳丫子釣着魚的小女孩看去。
“??”
(???.???)????
“怎麼,你還有什麼事情嗎?”
(?^▽^?)
眨眨眼,先是理直氣壯地跟對方對視了一會後,安妮這才有些明知故問地脆聲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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