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焦不已。
畢竟,在眼前這種敵人有着嚴密的防備且插翅難飛的情況下,他們實在是想不到寇仲有絲毫偷襲敵人位于營地最中央的糧倉并成功的可能性。
不過,雖然心下覺得不太可能,但他們還是馬鉗口人銜枚地完成了五千精騎在關城内集結的工作,一旦外邊形勢有變,那五千騎兵就能趁亂開城門沖将出去并踏平敵營!
而同樣,此時正在營地的大帳内吃喝享樂的三大寇,也就是那「寸草不生」向霸天,「雞犬不留」房見鼎和「鬼哭神嚎」曹應龍三人也不太相信有人能偷襲他們的營地并成功搶走人質,又或者是突襲他們的營地什麼的。
所以,此時他們則也正在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着。
而在這個營帳的中間,則是那個穴道被點,身上捆着粗麻繩,此時正楚楚可憐地趴坐在地毯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李閥俘虜——李秀甯!
雖然不怎麼相信會有人敢突襲大軍的營地并救走李秀甯,但三大寇為了小心和穩妥起見,就還是将其給弄到了他們這裡,就那麼将其放在三人的眼皮子底下,以确保萬無一失。
要知道,明天午時的談判才是重頭戲,那關系到他們能否一舉拿下飛馬牧場的那個計劃,他們可不會在那之前就讓眼前的這個無論是李閥還是飛馬牧場都不敢輕易無視的重要俘虜出現任何的閃失。
“嘿!”
“不管了!”
“老子睡了那麼多的女人,這輩子可還沒玩過公主诶!”
“反正活着就行,老子先開開葷?”
“!
”
“獨樂樂不如衆樂樂,老房啊,你可别一個人吃獨食!”
“來來來!”
“毛燥那死鬼沒福氣,咱們哥倆先樂呵樂呵,給她來個前後夾攻,讓她直接升天!”
“妙啊!”
“來!”
“先把她扒光,再按剛剛說的做!”
“桀桀桀……”
終于,吃飽喝足的「寸草不生」向霸天,「雞犬不留」房見鼎露出了那猙獰的兇惡表情,并淫邪地獰笑着借着那酒意圍到了李秀甯的旁邊,就準備直接當着營帳内的一幹人等的面來上一出當衆宣淫和‘三人鬥地主’的好戲。
那種事情對于燒殺擄掠無惡不作的原四大寇,也就是現在的三大寇來說就并不是什麼稀罕的事情,而要不是那個「焦土千裡」毛燥色膽包天一個人就敢潛入飛馬牧場,還想奸淫捕獲那場主商秀珣,可最後卻丢了小命的話,眼下就應該是三打一的局面才對?
“!
”
“你們不要過來!”
“走開!”
“哇啊啊!
!”
“救、救命啊啊啊!
!”
看到那倆個窮兇極惡的賊寇頭目,看到那「寸草不生」向霸天,「雞犬不留」房見鼎朝着自己圍上來并開始蠻橫地撕扯自己的衣服,很快就将自己的外衣給撕破并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那從未想象過自己也會經曆這種可怕場景的李秀甯就自然是聲嘶力竭地大聲哭喊掙紮起來。
但沒用!
随着一片片的綢緞布片飛舞,很快她身上就剩下貼身的肚兜和幾片破布片還挂在身上,而要不是因為那捆着她的繩子着實礙事,隻怕她此時此刻已經一絲不挂了。
“!
”
“喂!”
“老房!”
“把繩子割掉吧,諒她也逃不出咱的手掌心!”
“好咧!”
“我拿把刀子!”
很快,那個「寸草不生」向霸天和「雞犬不留」房見鼎似乎也發現了那捆着李秀甯的手臂、身體以及雙腿的粗麻繩不方便,于是便趕忙掏出了一柄匕首,就準備連繩子和對方僅剩的那點衣物都割開,好方便他們哥倆在這營帳裡好好表演宣淫一番。
“行了。
”
“别鬧了!”
終于,就在倆人割開了李秀甯腿上的繩子,正準備扯下她的亵褲并進而割斷她身上和雙手的繩子從而扒光所有的布片時,那個不怒自威,很有一番領袖氣質的「鬼哭神嚎」曹應龍開口了。
“哼!”
“若我所料不差……”
“今晚他們定會前來鬧事,你們還是省點力氣吧!”
舉起手裡的杯盞并頓了頓,外表看起來粗狂雄壯,但是語氣卻相當斯文,似乎讀過不少書的曹應龍沉吟了一會,才冷哼着這般說道。
“可是……”
“老大!”
“咱們不是都已經布置好了嗎?”
“這長夜漫漫,他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來,咱們先樂呵一下也不打緊的吧?”
“對啊!”
“隻要别弄死她就行了!”
雖然知道自家老大說的很對,但是,那個「寸草不生」向霸天和「雞犬不留」房見鼎看到李秀甯那裸露出來的大片大片白花花的身子和肌膚後,隻想要得更多的他們又哪裡忍得住?
“嘁!”
“那随你們吧!”
“動作快點!”
微微皺眉,那曹應龍剛想出言叱喝,但是想到倆人說的确實有理的他頓了頓,便一揮手同意了。
“哈哈哈哈!”
“别的事情都能快,可這種事情着實快不得啊!”
“是咧!快不得啊!”
“等着吧!”
“老大您看好了,改天等抓了那商秀珣,老房和兄弟我肯定親自把她扒光了送您的床上!”
說完,得到了首肯的「寸草不生」向霸天和「雞犬不留」房見鼎便再不遲疑,就打算繼續上下其手,然後就在這個大營帳裡,在他們的老大「鬼哭神嚎」曹應龍以及十數名手下的面前對那李秀甯逞淫一番。
然則……
嗚~!
嗚嗚嗚嗚~!
!
就在這時,外邊突然傳來一陣陣凄厲的牛角号角聲以及人馬的嘶鳴呼喊喧嚣聲?
“??”
“?!”
然後,才剛剛将李秀甯手上身上的繩子割斷,還沒來得及去扒光她的向霸天和房見鼎見狀直接就怔住了,并面面相觑地有些不知所措,同時還有些懊惱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出幺蛾子。
“!
”
“哼!
”
聽到警報聲果然響起,那曹應龍瞬間便捏爆了手裡的杯盞,然後冷哼一聲站了起來,徑直快步朝着營帳外大跨步走去。
“看好她!”
“可别讓她跑了!”
“快!”
“你們重新把她給捆起來!
”
而看到自家老大都出去了,雖然心有不舍,但那「寸草不生」向霸天和「雞犬不留」房見鼎就當然不敢還在這種時候亂來,隻是吩咐那些臉上的淫笑還僵硬着的護衛們将哭得梨花帶雨好不可憐的李秀甯給重新捆好并好生看管後,才齊齊拿起各自的兵器沖了出去。
然則!
剛剛沖出去的兩人就和他們的老大曹應龍一樣,直接目瞪口呆地仰頭看向了天空。
因為,此時此刻,他們都看到了:
在那月夜的天空之上,似乎有為數很是不少的黑影,它們離奇地在那至少上百丈的月夜高空疾速飛掠着,還時不時發出陣陣的‘嗡嗡’以及和牛角号大不相同的低沉‘嗚嗚’聲?
而同時,更加讓他們‘三大寇’以及無數的士兵們目瞪口呆和心膽俱裂的是,那些遠在弓箭、弩具攻擊距離之上,甚至他們都為之奈何不得的黑影,此時竟紛紛開始丢下了一個個圓滾滾且帶着火光的玩意?
緊接着……
轟!
轟!轟!
那些圓滾滾且帶着火光的玩意在呼嘯着落地後,竟瞬間飛濺炸裂開來,然後那一團團巨大的火光随之騰空而起并至少引燃了落地點方圓數十步的帳篷、草料、糧食或者别的東西。
而更糟糕的是,那些帶着火光的像是陶罐的玩意竟不是一個兩個?
轟!
轟!轟!
随着天上那些黑影不斷地丢下帶火油的陶罐并轟然炸開,原本還井然有序防備森嚴的大營,此時便從中間的糧草重地開始,幾乎是轉瞬之間就陷入了那瘋狂蔓延的火海之中。
然後,不可避免的,從未見過那種會飛的玩意以及那種從天而降的攻擊方式的‘三大寇’賊軍們便開始混亂了起來。
“!
”
“那些是什麼鬼東西?”
“怎麼會飛?!”
“不知道!”
“老子隻知道他們在天上丢油罐!
”
“老大!”
“快想想辦法,不然咱們三萬大軍可就全完了!”
“這可是咱們好不容易攢下的家底啊!
!”
終于,在驚愕過後,在弄明白了是發生什麼事情後,「寸草不生」向霸天和「雞犬不留」房見鼎以及不少的賊軍軍官們便面目凄惶地湊到了那「鬼哭神嚎」曹應龍的身邊焦急地大喊着想要對方想想辦法。
“……”
然則,面對那種打又打不着,輕功又飛不了那麼高的玩意,他曹應龍又哪裡有什麼辦法?
冬!
冬!冬!冬!
冬!冬!
而就在這時,就在「鬼哭神嚎」曹應龍因為天上的詭異兵器而不知所措,就在「寸草不生」向霸天和「雞犬不留」房見鼎以及不少的賊軍軍官們凄惶不安,就在整個賊軍的大營開始陷入火光和無盡的混亂之中甚至都開始營嘯嘩變時,終于,那不到一裡處的飛馬牧場城隘關牆處的大門和側門在一陣陣的擂鼓聲中被被打開了。
接着……
“牧場的父兄子弟們!”
“殺啊!
”
“誅滅三大寇,就在今夜!
”
“殺啊啊阿!
”
“全軍出擊!
!”
“活捉曹應龍!”
“踏平敵營!”
“有我無敵!”
“沖啊啊啊!
!
”
随着地面上那一陣陣沉悶且微微震動的駭人馬蹄聲響起傳來,緊接着,怒吼着各種殺敵口号的飛馬牧場子弟兵們便高舉着長槍、馬刀等,從那大開的三個城門處沖出,并很快就結成了一個錐形陣,朝着此時此刻已經徹底陷入火光和混亂,完全沒有任何成建制抵抗的‘三大寇’軍營處勐沖了過來。
“這下全完了!“
“老大!”
“他們殺出來了!”
“怎麼辦?”
如果是平時,向霸天或者房見鼎自然是沒說的,早就直接率兵就迎上去了列出長槍陣拒馬陣了,可現在,整個軍營一片混亂和火光,他們原先安排好的那些埋伏的士卒們也早不知道跑哪裡去了,所以,除了向他們的老大曹應龍征求意見外,他們是真的沒有任何辦法。
“去!”
“帶上那個李秀甯!”
“咱們撤!
”
最後看了一眼天上那群不知道是什麼玩意的黑影,接着,雖心有不甘,但知道事不可為的曹應龍就還是不得不面目猙獰地喝令倆人帶上俘虜和親信趕緊逃離這裡。
至于他們的那在飛馬牧場這裡攻城多日後還至少剩下有三萬左右的那精銳士卒,此時此刻,他們卻是真的顧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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