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
“咱給你們送一份大禮來了!”
看到‘無名’共同體的幾乎所有高層都在這個客廳裡呆着,白夜叉先是一怔,但很快,她就絲毫不介意地咧嘴笑了起來,然後還獻寶一般,朝着門外招手示意着。
沒一會!
兩個穿衣風格大象迥異,一白一黑,且同時還是一高一矮的少女便扭扭捏捏地在白夜叉的招呼下緩步走了進來。
“??”
“她們……”
“??”
“??”
然則,在場的安妮、黑兔、久遠飛鳥、春日部耀和十六夜等人卻并不急着去回應,隻是眨巴眨巴着各自的眼睛,用那種古怪的表情看着白夜叉并等着對方的下文。
“诶?”
“汝等為何是這副奇怪的表情?”
“有什麼問題嗎?”
終于,剛想說某件事情白夜叉似乎察覺到了現場氣氛的有些不對勁,于是,她又看了看周圍,甚至還摸了摸自己的臉,發現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後,才不由得詫異地問道。
“嗳……”
“還不是因為安妮剛剛的恩賜賽?”
這時,剛才正準備出去的拉塞爾想了想,便幹脆趁着白夜叉帶着那兩個人走過來的機會,将剛剛這裡發生的所有事情,将黑兔她們在某熊的魔掌下大敗虧輸,從裡到外統統都被吃了個遍,然後還齊齊失去了共同體徽章的決定權的事情再次給簡略地重複了一遍。
“喲!”
“原來是這樣!”
“也就是說……”
“汝等輸得很慘咯?”
聽完拉塞爾的陳述,接着看看黑兔的表情,然後再看看衆人那興緻都不太高的表現,白夜叉這才終于明白了緣由,并不無幸災樂禍地再次咧嘴笑了起來,并露出了她的那顆小惡魔一般的虎牙。
“诶?!”
“等等!”
“她……”
“她不就是那個魔王佩斯特嗎?!”
“不對啊!”
“她不是被飛鳥給消滅了嗎?”
這時,黑兔和衆人終于看清了被白夜叉帶過來的那兩個正低眉垂眼站在其身後的那個個子要稍矮一點點的少女并出聲驚呼起來。
在北區沙拉曼達城市的那場恩賜賽,她們可是還記憶深刻的,并很确定,那個佩斯特曾被飛鳥控制着迪恩使用黑兔拿出來的長槍給穿透身體并擊殺了,應該是消失在了天地間才對的。
“!
”
“還真的是!”
“白夜叉?”
“這是怎麼回事?!”
聽到黑兔的話,十六夜、飛鳥、春日部和蕾蒂西亞等人也看清楚了,然後他們就當然也是齊齊用那驚訝和懷疑的目光沖着帶人來的白夜叉看去。
“沒錯!”
“确實是她!”
“不過汝等不用擔心,她現在可不會再添亂了。
”
“放心放心!”
看到衆人隐隐有些緊張和戒備,不得已,白夜叉便趕忙露出一個讨好的笑容并安撫起來,表示所有人都不需要太緊張。
“……”
(?????)
當然了,安妮并不緊張,她就隻是用很不滿的表情和眼神等着那個白夜叉,因為,對方的到來打斷了她眼看就要宣布的那件重要的大事!
“……”
“……”
“……”
許久,看到那個佩斯特确實沒有危險的舉動,反而還一副低眉垂眼的樣子,雖然不知道白夜叉是怎麼辦到的,但是,想了想,黑兔和衆人就總算是點了點頭并放松下來。
“那……”
“她又是誰啊?”
接着,黑兔這才看向了白夜叉身後的那另外一個似乎從沒見過的少女,然後再次奇怪地問道。
“她啊?”
“她是白雪,當初被安妮打死的那條水蛇!”
“也就是那個蛇神啦,你知道的,箱庭世界邊緣的那托力突尼斯瀑布之主!”
“當然,現在的她,是變成人形後的樣子。
”
對此,白夜叉并沒有拿捏什麼,直接大大方方地指着那白雪說了出來,然後,不等疑惑的衆人再問,她便趕忙繼續大咧咧地打開折扇并搖着解釋着道:
“誠然!”
“她們确實是都死了!”
“但是,這裡是箱庭,某些神靈是不可被消滅的,除非……”
“是關于她們傳說的世界先滅亡?”
“所以,既然一整個馬戲團的人都能被安妮用某種技巧複活,那咱也略施小計,讓她們複活也沒甚大不了的。
”
白夜叉得意地說着,但是卻并沒有去透露更多,并堂而皇之地享受了一番十六夜、飛鳥和春日部等人驚訝的目光後,才不慌不忙地繼續往下解釋了起來。
“是這樣的……”
“她們目前沒地方可去,咱想了想,想到汝等‘無名’好像還缺人,且跟她們都有着某些羁絆,所以就給一起帶過來了。
”
“讓她們加入你們共同體,應該沒問題吧?”
是的,因為受到安妮之前做的事情的啟發,再加上她白夜叉還是東區階層支配者,有着身份上的便利,且力量也不弱,更是擁有着種種神力,所以,她也依葫蘆畫瓢,通過某種方式利用箱庭中樞的力量巧妙地将倆人給重新複活了過來。
而現在,她鑒于某些想法和目的,再加上倆人都曾敗于‘無名’之手,所以在斟酌再三之後,便決定将倆人送到她很看好的黑兔所在的這個‘無名’共同體這裡。
“呀!”
“原來是這樣!”
先是由疑惑改為驚訝後,黑兔才恍然般點點頭,表示基本了解白夜叉帶兩人來的緣由了,并還主動站了起來。
“那麼!”
“歡迎你們!”
“白雪!”
“還有佩斯特?”
接着,身為内外務大總管,黑兔就自然是笑着朝着兩人迎了上去,表示‘無名’已經同意接待她們倆了。
“接下來”
“!
”
“這個,就是剛剛拉塞爾說的競技場,對吧?”
“要怎麼用?”
在順利完成人員交接,看到黑兔沒有拒絕,看到那倆人也沒有太抵觸,徹底放心下來的白夜叉便很快将她的注意力給從那倆人的身上轉移,并第一時間湊到了茶幾旁,對着那個據說讓黑兔和十六夜等人都吃了大虧的競技場模型仔細看了起來。
“!
”
“喂!”
“别碰它!”
聽到白夜叉的話,黑兔顧不上去和那兩女叙話,趕忙轉身并小心提醒着。
唰!
可惜,她的提醒就還是慢了那麼一點點。
因為啊,白夜叉此時已經觸碰到并被投影傳送進去了,以至于她隻能看到那白夜叉的身體如同被定住一般的僵硬動作和那呆滞的表情而已。
“糟糕了!”
“算了……”
“不管她了!”
黑兔本想上前阻止的,但是,看到某熊已經走上前去并迫不及待地伸出爪子後,她想了想,便苦笑着停了下來。
……
而此時,被傳送進競技場的白夜叉卻在裡邊連聲贊歎着,似乎是看明白了一些了不得的東西。
“!
”
“原來如此,果真是玄妙啊!”
“咱明白了!”
然而,沒有等她弄明白更多……
唰!
某熊提伯斯的真實投影卻也跟着出現在了她的跟前,并不懷好意地獰笑着咧嘴盯緊了她。
“噢?”
“汝是想要挑戰咱嗎?”
看到氣勢洶洶來者不善的某熊,白夜叉先是一怔,接着想起剛剛拉塞爾說的那些内容的她,便折扇一收,不置可否地哂然一笑。
“有趣!”
身為前魔王兼四位門級别的強者,同時還是東區階層支配者的白夜叉,就當然是不害怕任何人的挑釁或者挑戰的。
而想到眼前的巨熊據說剛剛還打敗了十六夜和黑兔等人,這就讓她心下不免也有一些許好奇,然後便很快做好了戰鬥的準備,似乎是打算親自下場試試對方究竟有幾斤幾兩。
“……”
“開盤了!開盤了!”
“有誰下注嗎?”
“白夜叉大戰提伯斯哦!”
見狀,看到某個慘桉似乎無法避免,外邊的黑兔剛想說點什麼,但很快,她忽然就想到了些什麼,接着便學着當初馬戲團恩賜賽時的某些家夥,直接吆喝着開了盤來。
“!
”
“我賭1000,提伯斯赢!”
“我也是!”
“我500,也選提伯斯!”
“還有我!”
“我全部都選提伯斯!”
看到黑兔竟然還用主辦者權限開啟了恩賜賽遊戲,很快,除了那剛來的兩女和正盯着競技場模型,不知道在對提伯斯傳遞着什麼信息的安妮之外,幾乎所有的人都湊了過去選了提伯斯勝。
“!
”
“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子?”
“喂!”
“就沒人看好白夜叉嗎?”
看到是這種情況,黑兔瞬間就哭喪起了臉,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并幾乎是用那種要哭出來的語氣悲憤地抗議着。
畢竟,如果所有人都不看好白夜叉的話,那她就鐵定是要賠錢的……因為啊,她自己也真的是不看好!
“各位……”
“我和拉塞爾去準備晚宴!”
當然了,蕾蒂西亞和拉塞爾也沒有參與進去。
不過呢,對于結果似乎都不抱太大期望的倆人,便在蕾蒂西亞說了那一句後,便先後轉身走了出去。
畢竟,現在時間不早了,再加上白夜叉帶着新人到來,可謂是給他們送了一份大禮,而身為‘無名’共同體女仆的蕾蒂西亞和首領的拉塞爾,就肯定是要去準備一個過得去的宴會并款待一番的。
特别是現在那個白夜叉正打算跟提伯斯在那個競技場裡大戰一場,沒有明确表示要立即離開的情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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