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等時間到了傍晚,在衆人晚飯過後,黑兔便再也坐不住了,直接帶着小安妮、逆回十六夜、久遠飛鳥、春日部耀以及那個基本沒什麼用的拉塞爾一起,朝着某個地方急匆匆趕去。
“喂!”
(ー`′ー)
“黑兔姐姐,咱們這到底是要去哪裡啊?”
(′Д`)
走了好一會,發現仍舊沒有抵達目的地,且也不知道還要走多久,于是,安妮便有些不耐煩了,直接就這麼開口問道。
“這還要問?”
“當然是去參加恩賜賽啊!”
這時,抱着胳膊漫不經心地跟在衆人後邊的那逆回十六夜便在這個時候突然就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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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昨天就已經決定了的事情,也是黑兔召喚我們四人的目的,不是嗎?”
“當然了!”
“主要原因還是:昨天那家夥被咱們揍了一頓,還被你給踹飛了,所以,可能是心下不甘,所以就發起了那種恩賜賽?”
“可能還有别的原因,但誰管他?”
直接代替黑兔回答了安妮的疑惑,同時臉上也是一副饒有興緻的樣子,似乎是對于即将到來的所謂正式的恩賜賽很有些興趣的十六夜便如此這般耷耷肩說道。
當然了,也可能僅僅是因為閑的?
畢竟,人一直閑着肯定是不行的,總是要鬧出些糟心事或者麻煩事出來,然後才會覺得舒心惬意?
“恩賜賽?”
(???.???)????
“是像那天你們那種無聊的打牌遊戲嗎?”
(°ー°〃)
眨眨眼安妮便扭頭朝着另一旁的那個黑兔姐姐和拉塞爾看去,希望能夠得到準确的答桉。
而如果是那樣子的話,那沒說的,她安妮女王大人肯定轉頭就走!
畢竟,她才不想去和那個無聊的怪大叔一起玩哪種小孩子過家家一樣的無聊遊戲呢!
“我……”
“我也不知道。
”
拉塞爾低下了頭,仍舊是那一副怯怯和忐忑的窩囊樣子。
“不知道?”
(⊙o⊙*)
“那……”
(゜-゜)
“黑兔姐姐?”
(???.???)????
不得已安妮隻得看向了另一邊的那個似乎心事重重,也不知道是正在擔心些什麼的黑兔。
“啊!”
“這個嘛……”
“就算我是裁判,可是,在恩賜賽正式開始前,我也沒法提前獲得契約的相關信息的,那可是作弊!”
“所以……”
“很抱歉大家,我真的也不知道!”
黑兔先是給了安妮一個羞愧的表情,緊接着,看到十六夜、飛鳥和耀三人也都齊齊朝着她看過來後,她便趕忙擺手道歉起來。
“這樣啊?”
(?~?)
“黑兔姐姐你真沒用,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
e=(′o`*)))唉
安妮先是鄙視和歎了一口氣後,接着才繼續補充道:
“而且,身為裁判竟然不作弊,還讓你們原本很強的共同體淪落到現在這種連名字和旗幟都要被奪走的可憐地步,你真是的太差勁了!”
???(__*)??
接着,安妮就當然是開始聲讨和教唆起來。
她可是聽說了的,據說,當初那個共同體被魔王擄去參加恩賜賽并輸掉名字和旗幟的時候,就是黑兔充當了裁判的。
而那黑兔姐姐明明有着充當裁判的主場優勢,最後竟還輸得那麼慘,真的是讓她有些難以理解?
“稍稍作一下弊又怎麼了,隻要不被發現不就行了?”
(??vev??)
雖然吧,之前對方的共同體到底經曆了些什麼安妮就并不是很清楚,但是,安妮就隻知道:眼前的黑兔姐姐擁有着審判權限,而那審判權限肯定是有着很大好處的,完全可以在充當裁判時通過契約中的某些漏洞和契約允許的範圍内為她們自己的共同體謀求好處?
可結果,據說對方自始至終卻什麼也都沒做,還傻乎乎地看着她們自己的共同體淪落到今天的這個凄慘地步,就真的是有夠差勁的。
反正!
要是換成安妮自己是裁判的話,她才不管它什麼契約,也不管它什麼規則,隻要不被發現,吹黑哨、通風報信、判定對方犯規然後對己方的小動作卻視而不見什麼的,那都是算輕的!
甚至啊,她還可能直接找對方茬或者在比賽途中使絆子,或者就幹脆史來姆裡挑骨頭,直接判定對方犯規,甚至直接判定輸掉比賽什麼的,那也不是完全就做不出來?
(……)
(● ̄? ̄●)
“作、作弊?!”
“!
”
“怎麼可以?”
“不行的!”
“比賽是不能作弊的,作弊是不對的,裁判更加不能作弊!”
“要是被箱庭中樞發現的話,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聽到安妮的話,黑兔先是被吓了一跳,然後,便趕忙擺着手搖頭跳着解釋起來,一副很緊張和激動的樣子。
當然了,同時也很單純?
“作弊是不對,但是……”
(??w??)
“隻要别被發現不就行了?”
(? ̄? ̄?)嘿嘿!
“反倒是你!”
s(?`ヘ′?)ゞ
“黑兔姐姐,你眼睜睜看着自己的共同體,看着自己的同伴被赢走,而自己明明有能力幫忙卻不去幫忙,那就更加地不對。
”
(??vev??)
說完,安妮就再一次有些不忿地訓斥了一番。
作弊到底對不對,那種事情安妮可不想去争論太多,不過,她就隻知道,在不明目張膽違反某些規則的情況下,盡可能地為自己和自己人弄好處那就是人之常情,而眼前的黑兔姐姐就确實的太笨太耿直了一點。
當然!
那黑兔姐姐是一隻兔兔,不是人,所以,不明白那些人的道理似乎也是情有可原?
“要是人家是裁判的話,就肯定是有辦法的!”
(????-)?
至于是什麼辦法,安妮則沒有明說,畢竟,那種事情是要看個人悟性的,懂就是懂,不懂就是不懂,強行去理解就肯定是不行的。
(……)
(● ̄? ̄●)
“這……”
“我、我……”
想想當初自己确實是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同伴、共同體的名字和旗幟被敵人給赢走,而自己明明有能力去幫忙卻沒法幫忙的情形,黑兔一時間竟無言以對,然後不得不再次沮喪地垂下了頭去。
“好啦好啦!”
“小安妮,你快也别說了。
”
這時候,看到黑兔的腦袋都要埋進其胸前的那對波濤洶湧裡了,一旁的逆回十六夜就趕忙笑了笑打岔然後指着前邊開口解圍道。
“看!”
“咱們已經到了!”
其實,對于安妮的說法,逆回十六夜是非常贊同的。
他本來就是一個桀骜不馴和喜歡無視規則的人,而當時的事情,他昨晚也曾向拉塞爾了解過,然後,也隐隐覺得黑兔可能僅僅隻充當裁判且不偏頗向比賽的任何一方的做法就确實是有些過于無情了。
但不管怎樣,現在他來到了這裡,那麼,甭管是失去了什麼,甭管敵人有多麼強大,他就統統都會用拳頭将敵人給打倒,并堂而皇之地将黑兔她們曾經失去的東西和友人們給赢回來!
“诶?”
(???.???)????
沒想到僅僅是說幾句話的時間,目的地竟然就到了,這倒是讓安妮覺得挺稀罕的。
“這裡就是恩賜賽的會場?”
(*ˉ?ˉ*)
“這是要去玩那種躲貓貓的遊戲嗎?”
?(???*)
看到眼前的地方,安妮便趕忙問道。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安妮覺得,或許,她也可以去玩上一玩?
(……)
(¬?¬。
)
“這裡是……”
“叢林?!”
同樣,直到這時才趕忙将頭從胸口處擡起來,并當看到眼前的景象後,黑兔才稍稍有些意外地驚呼出聲。
“這!”
“是臨時改造過的?”
“不好!”
“他是為了針對咱們!
”
想起昨天發生的事情,黑兔很快就想明白了一些什麼。
因為,她記得,今天的恩賜賽應該是在指定居住區,也就是昨天被安妮打飛的那個賈爾德·蓋斯帕的共同體所在的據點才對。
可現在,對方的據點竟然然變成了這麼一片茂密的黑暗叢林,如果說沒有什麼陰謀或者專門針對的想法在内,她就肯定說什麼都不信!
“安啦!”
“針對就針對吧!”
“那麼……”
“黑兔,咱們要怎麼進行那種比賽呢?”
看了看眼前的這個黑黝黝陰恻恻的叢林,一旁的那從未經曆過類似情況的久遠飛鳥和春日部耀便齊齊用問詢的眼神朝着黑兔看去。
此時,她們倆人都是那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完全沒有絲毫的擔心和害怕。
“是啊!”
(????????)
“黑兔姐姐!”
(′~`●)
“這個遊戲是要怎麼玩?是不是把人給找出來就算赢了?”
(???c)
被引起興趣的安妮也當然是有些迫不及待地問道。
如果是找人的話,那就簡單了,那種躲貓貓的遊戲,她安妮女王大人有一萬種方法讓對方自己出來,就比如……
直接放火或者放火,又或者還是放火什麼的?
(……)
(lll¬?¬)
“嗯……”
“恩賜賽的條件都是寫在契約上的,而契約是被箱庭中樞審核過後當場發放出來的,即便是身為裁判,我現在也不知道呢。
”
“不過!”
“這裡應該有相關的契約文件才對,我們來到了這裡,它肯定被激活然後出現了!”
說着,黑兔便開始扭頭朝着四周張望起來,想要尋找某張契約并從上邊找到她們在比賽之前必須要了解的内容。
“是那張嗎?”
?(ψ`▽′)o
“哈!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