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城西,大教堂墓園的這塊巨石這裡,現在已經無法回頭的呆毛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就正站在那塊墓園的巨石頂端,手裡高舉着她剛剛在所有騎士以及卡美洛的市民或者農夫們的見證下親手拔出來的這柄石中劍,就那麼高高地站在巨石上,任由微風拂動着她秀麗的披肩秀發。
她剛在,在所有人的目光下完成了‘選王’的儀式,那麼現在,已經就是其他的騎士以及子民們履行約定并奉她為王的時候了。
“不列颠的諸位貴族騎士們、卡美洛所有的子民們!”
“我,是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上一任不列颠的國王尤瑟?潘德拉貢的次女!”
“自從十五年前,當我的父王尤瑟王在和北方蠻族的戰鬥中敗給了卑王伏提庚之後,我們的王國的境遇就每況愈下……在王國裡,我們的國家正在遭受着天災、騷亂、以及強盜的不停侵擾;在外,我們飽受着北方撒克遜蠻族的威脅,他們不斷壓榨着我們的生存空間,而西羅馬帝國抛棄了我們……以至于現在,在我們的國土裡,很多人夜晚不敢外出,自己的土地都不敢耕種,每天在和饑餓和死亡裡掙紮,在異族的屠刀下倉惶南逃……甚至,我們有些領主們還彼此之間互相攻伐,導緻苦難正不斷在我們的身上以及我們的國土之上發生着,對此,我們一直無能為力……”
“因為現在,我們的這個不列颠的土地上,已經沒有了國王!”
“可是今天……”
“我聽到了這片土地的召喚,并來到了這裡……你們都親眼看到了,我還按照神聖的契約拔起了這柄神賜的‘選王之劍’!它,此時此刻就在我的手上,而我,就在這裡!”
“現在……”
“不列颠的騎士們,請跳下你們的戰馬,并摘掉你們的頭盔,來到我的面前,向我宣誓效忠!我,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我需要你們!”
終于,高舉着‘選王之劍’,高舉着這柄神賜的‘王者之劍’完成了自己的上任演講之後,阿爾托莉雅就猛地平舉着自己的這柄曾經失去過一次的寶劍,威風凜凜地看着遠處那些沉默着的貴族騎士以及周邊圍觀和驚愕中的子民們。
現在,她已經做了她該做的一切,剩下的,就隻是等着他們的反應……
隻不過,讓她感覺到稍微有些奇怪的是,當她拔起這柄聖劍的時候,卻并沒有聽到那個一直在夢中教導自己足足十年為王之道的那位魔法師梅林的聲音,她隐約還還記得,當年,她第一次拔起這柄石中劍的時候,對方好像是這麼說的:
‘在你拿起這柄劍之前,還是先仔細想想比較好……’
‘放心,我是不會害你的,所以不要嘗試抵抗我的聲音和意志。
’
‘一旦拔起這把劍,直到最後,你都将不再是一名正常的人類……實際上,不隻是這樣,一旦拿起它,你還會被所有的人類所憎恨和嫉妒,然後,迎接你最終悲慘的死亡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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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時,在她第一次拔起這柄‘選王之劍’時,她就是聽到過這些聲音。
可是這一次,當一切都從來之後,這些話,卻并沒有在她的耳旁再響起……
難道……是那位大魔法師梅林把自己給忘了?又或者,是對方看到自己用女人的身份拔起這柄聖劍之後,就痛心地直接舍棄掉自己了?是不是自己不去女扮男裝的話,就真的不配當上這個不列颠的國王?
(???︿???)
難道,自己女人的身份,就真的有那麼重要麼……不當亞瑟,而是當阿爾托莉雅的話,就真的不能為王?
“……”
“……”
“……”
看着遠處那些騎士和子民們一個個或沉默、或驚愕、或皺眉沉思的臉,阿爾托莉雅心下就猛地一個咯噔!
她就知道,今天的這個儀式,就肯定不會那麼順利的……自己當女王的這個事情,也許就不應該是這樣子的……這下,真的是麻煩了!她剛才,就真的不應該聽從安妮那個小家夥的話,用女人的身份來這裡拔起這柄劍的!至少,也應該先順利的當上不列颠的國王,然後慢慢理順裡國内的事情,當驅逐了撒克遜人之後,最後在巨大的聲望和大勝之下才透露自己的真正身份?
隻有那樣的話,才是最穩妥的辦法吧?
而現在看看,看看那些人的表情,肯定就要馬上出大事了的!
然而……
心下開始發慌的阿爾托莉雅偷偷掃視了一下自己的周邊,除了那些正威風凜凜地在自己身後布陣給自己撐腰的火焰騎士皇家侍衛軍團之外,她沒有看到那個小家夥的身影,對方應該是按照之前說好的,隐身後待在了一邊保護自己?
可是,現在她真的是希望對方能夠出來,然後給自己想想辦法,到底怎麼解決眼前的這個困局?要知道,在當年的那時候,在她拔出王者之劍後,那些騎士們的反應可不是像這樣的。
雖然,當時那些人在知道自己的身份後也有些不忿和惱怒,但最終卻不得不屈服于自己國王之子的身份以及拔出的王者之劍下,乖乖地承認自己為不列颠的新國王!反正,無論如何就絕對不會是現在的這種情況,更不會是那些單是看着就能讓她感到莫名心悸的冷漠表情!
“現在,說出你們的決定!!”
“榮譽的貴族騎士們,你們是否要遵從你們之前立下的誓言,向我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向我這個拔起‘王者之劍’的女王表示臣服?!”
等了許久,看到那些人仍舊靜寂無聲地默默看着自己之後,心下有些焦躁的阿爾托莉雅,就再次高舉着自己手裡的聖劍,讓其發出陣陣金色的耀眼光芒,并厲聲朝着前方的那些貴族騎士,朝着那些至少有一百多人的騎士隊伍嗯大聲喊着道。
無論最後的結果是怎麼樣,他們就總該給她自己一個準信的吧?
而像現在在這樣,無論是那些貴族騎士還是卡美洛的子民,又或者是那些教堂的牧師神父和主教們,竟然一個個都隻是無聲地看着自己,像那種奇怪的樣子,又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要知道,越是這種沒有準确答案的表現,就越是讓她感到陣陣的心慌啊……
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她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就真的有種直接抱頭蹲下,瑟瑟發抖,再也無顔去見人的沖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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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
女王什麼的,在這個時代根本就是行不通的啊,她被那個小家夥給還慘了,隻是不知道,現在後悔并重新讀檔的話,到底還來不來得及?!
“……”
“咳……我呸!!!”
終于,當人群沉寂了許久之後,一個面目猙獰的拉渣胡須的騎士就猛地一拍他胯下的戰馬,沖開其他騎士們的阻攔,直接跑到了阿爾托莉雅前方大概五十碼左右的距離,先是惡狠狠地朝着地面很無禮地吐了一口濃痰,然後才用惡毒鄙夷的眼神看向了站在石頭上的那個想要稱王的女人。
“你這個不知道從哪裡跑出來的賤貨,你以為,你用了某種妖法拔出了那柄聖劍,就真的可以成為我們所有人的國王了?!”
“我現在告訴你,你這就是在癡心妄想!!”
平舉着自己的騎槍,讓那個鋒銳的槍尖對準了遠處那個站在石頭上的身材矮小的女人頭顱之後,這名面目猙獰的騎士才繼續往下說着道:
“你這個不知道是從哪一個妓院裡偷跑出來的裱紙,我湯納德發誓,我是絕對不會承認這個國家,承認這塊不列颠土地上的任何一個女王的,也更加不會拜在任何一個女人的腳下!”
“像你們這種賤人,就該老老實實呆在家裡等着我們男人的寵幸,并給我們生兒育女,而不是跑出來沾污我們騎士的榮譽,沾污我們無比神聖的寶劍!”
“現在,趕緊放下我們的聖劍,帶着你的人,滾回你的家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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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族騎士湯納德恨恨地看着遠處那個拔出他試了最少十幾次都拔不出的寶劍的女人,心下的恨意那是蹭蹭地往上漲!他無論如何都想象不到,他自己夢寐以求的聖劍,他做夢都想得到的王位,竟然就攥在一個可笑的女人手中?
雖然,對方長得很是俏麗可人,但是,和那個尊貴無比的王位相比,再好看的美女他都不屑一顧!如果可以的話,他甚至想要沖過去将對方給斬落馬下,然後搶走對方的那柄聖劍,自己稱王?
固然,這種想法隻是他想想而已,哪怕再憤怒,再嫉妒,他也是不能在衆目睽睽之下做出這種搶劍稱王的事情來的。
所以,他很快就想到了别的辦法,并轉頭看向了另一邊。
“大主教!”
“我覺得,那個女人的身份一定就有問題,說不定就是一個邪惡的女巫?我們不列颠這塊聖潔的土地,是絕對不允許這種肮髒的家夥存在的,也更不允許她來沾污我們的‘選王之劍’!”
說完,這個名叫湯納德的騎士,就惡狠狠地朝着另一邊的教會成員隊伍看去,試圖說服那個大主教出來說話,或者直接審判這個冒充王室成員并沾污他們騎士們夢寐以求的‘王者之劍’的女人!
他湯納德這十多年來,就隻聽說過尤瑟王有一個叫做摩根的女兒,且好多年前就已經嫁人生兒育女了,而這個莫名其妙冒出來的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又是怎麼一回事?
别說對方的身份到底是不是真的,哪怕真的是國王的私生女,哪怕真的需要從王室成員裡選一個繼承王位,哪怕選到那個摩根的兒子,也都選不到這個女賤貨吧?
因此,他湯納德絕對絕對不會承認眼前的這個女人,絕對不會讓對方稱為女王!他們需要的,是一個強大的國王,一個騎士王,而不是一個賤貨!
“……”
“……”
然而,在湯納德的铿锵有力、擲地有聲、斬釘截鐵的訓斥和诘問之後,教會的成員們卻方法哦一個個低着頭,作着低眉順眼的祈禱樣,并沒有人去搭理他。
那是因為……
他們這些教會的成員們可都不蠢,隻要他們還沒瞎就能看清楚地到:在那個女人的身後,可是有着整整一百名身材高大威猛的金甲騎士的!他們可不會當那些騎士都是死人,也更不會随便出去冒犯那位女士!
而現在,在形勢還沒有徹底明朗之前,他們哪個敢随便跑出去當出頭鳥,難道是活膩了不成?要知道,他們教會隻是在卡美洛這裡就混生活而已,他們除了教化牧民以及和多神教對抗搶信徒之外,平時也少不得仰仗本地國王的勢力來幫忙,既然這樣,又何苦要冒頭跟自己的小命過不去呢?
人家那位尊貴的女士那麼多手下,哪怕奈何不了那些貴族騎士,難道還奈何不得他們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教會神父和主教?況且,說不定人家的身份就是真的呢?瞧瞧對方的那個臉蛋吧,柔然看起來有些過于柔美了一點,但是,和上一任國王尤瑟王可是非常非常像的,對于這一點,他們肯定不會去質疑,也不敢去!
所以,人家這個阿爾托莉雅公主有沒有資格稱王什麼的,和他們教會真的沒太大的關系,還是讓那些騎士們自己和王室争去吧…….最後誰赢了,他們教會就給誰去加冕!
而現在,想讓他們提前出頭,那是門兒都沒有!要是他們現在敢随随便便站出來亂說話,恐怕連上帝都不會輕易原諒他們這些神父的……他們的主,他們的上帝需要他們,但是卻不會需要一群蠢貨!
“……”
當阿爾托莉雅心下一怒,就準備握着自己新到手的聖劍去教訓那個出言不遜的湯納德騎士怎麼做人的時候,突然,一隻看不見的小手就緊緊地抓住了她的手腕,讓她不得不停了下來。
因為她知道,那一定就是一直給她胡亂出謀劃策,以至于事态惡化到現在的那個小女孩安妮……
“安妮?等等!它這是……”
正當阿爾托莉雅打算對自己身邊某個隐身着的某個小家夥說一點什麼的時候,一名在她身後的空地上列陣着的金甲騎士,就緩緩地策馬離開陣列并走了出去,然後,對方就在這個墓園的那個大空地之上,在距離着那位嚣張跋扈的湯納德騎士約一百多碼的距離上緩緩站定,并放平着那柄長長的金色長槍,隐隐對準了那個面目猙獰的大胡子。
很顯然,這名金甲騎士用它的肢體語言向那個膽敢出來搗亂砸場子的湯納德發出了生死決鬥的請求,而這,就是剛剛安妮下令的!
對于敢在這個關鍵的時候跑出來砸場子,還敢罵人,還敢罵得那麼難聽的壞家夥,她可是從來都不會客氣的!如果是她自己要稱王的話,她早就一個火球丢過去了!
(ー`′ー)
然後,出來一個燒一個,出來兩個燒一雙,誰敢反對就燒誰,等全部的壞蛋都燒掉之後,就再也不會有人敢對她亂來了,而這,才是王的威嚴!敢對她安妮女王大人耍橫的,連起來的話,墳頭草都長到地球的另一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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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很好!我今天的比武大賽就沒有輸過,我之前砍翻了足足五名騎士!現在,就讓我斬下你的頭顱,然後,讓你的主人乖乖地滾回家去喝奶去吧!”
看到對方竟然有一名騎兵或者騎士向自己發出決鬥的挑戰,湯納德就猙獰地大笑了一聲,然後迅速拉上自己的面甲,撥轉馬頭,先是向後方小跑了一段距離方便待會加速之後,才緩緩轉過馬身來,并同樣用自己的騎槍放平對準了那個不知死活的決鬥挑戰者。
現在,他英勇的湯納德騎士用自己的行動接下了對方的決鬥請求,很快,對方的鮮血,就會染紅這片墓園的土地,為他自己加冕卡洛美的國王獻上對方那卑微的生命,并證明他的勇武!
雖然對方穿着看起來很精良很騷包的金色戰甲,頭臉什麼的還都藏在闆甲後面,但是,這并不妨礙他待會将對方挑落馬下,然後拿走對方的武器當成自己的戰利品!
對方的那套漂亮的馬甲,腰間的那柄金色騎士闊劍,他都看上了,待會,除了殘破的铠甲之外,其它的東西,就全是他的!
“有趣……”
“這樣也好,給那個女人一點厲害看看,她就知難而退了!”
“湯納德騎士,好樣的!”
“打死那個金甲的家夥!”
“将他挑落馬下!”
“行了!決鬥是神聖的,都安靜一點吧。
”
“……”
“……”
看到事情突然演變成這樣,剛剛正開始隐約有些讨論聲的人群以及騎士們,在互相鼓噪和歡呼了一會之後,就再次慢慢變得安靜了下來,并默默地看着這場即将開始的選王決鬥。
之前,在比武大賽的時候,他們雖然也有進行騎馬和砍殺,但是那隻是點到為止,最多是有人收點小傷,并不會鬧出人命。
可現在情況不同了,在場地中間的那兩人,他們至少有其中的一個會死在這裡,倒在這片墓園的草地上!
所以,在喧嚣了一會之後,所有的騎士就默默地安靜了下來,不打算影響到場中的任何一個,并帶動着周邊圍觀的無數卡美洛市民和農夫們都一起凝神屏息地看着選王場地中間即将展開的生死決鬥。
于是很快,這裡就再次變成了阿爾托莉雅剛剛演講結束之後那般的靜谧,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再交頭接耳或者大聲說話。
“我是湯納德騎士,來自第二不列颠行政區埃波拉克的騎士!現在,請你報上你的姓名和來曆!”
當自己準備妥當,檢查武器铠甲無誤後,湯納德就惡狠狠地透過頭盔用沉悶的聲音朝着對方咆哮着問道。
待會兒,對方很快就會死在他湯納德的槍下,所以,他決定先問出對方的姓名,以便可以讓自己的侍從寫到自己的功績本上。
畢竟,現在可是一個激動人心的重要場合,他湯納德要在這個神聖的選王之地裡英勇地在決鬥中斬殺對方的一名騎士,并粉碎一個女人試圖稱王的可笑要求!
這種事情,就肯定會被記載到卡洛美的史冊裡中的,對此,他很期待。
得踏!得踏!
馬蹄鐵踏步到草地卵石上的聲音響起……
然而,湯納德的對手,那名剛剛向他發起挑戰的金甲騎士并沒有理會他的問話,反而是輕輕驅動了同樣是華麗金色馬甲的戰馬,開始朝着自己的敵人舉槍緩緩前進着。
“可惡!你今天死定了,傲慢的小崽子!!!”
看到對方竟然這麼不給自己面子,連名字都不說就示意開始決鬥後,湯納德頭盔後面的表情就猛地一冷,然後惡狠狠地一夾馬腹,用自己戰靴後跟的小尖刺刺激着戰馬,讓其開始加速并朝着對面那名同樣在加速的騎士狂野地直沖了過去!
得踏!得踏!得踏!得踏!
馬蹄聲越來越急,一金一銀兩名不同顔色的騎士也越來越近,那一聲聲劇烈的馬蹄聲,就如同撞擊在所有的騎士以及觀衆們的心口一般,讓他們不由得提起了各自的心情,緊張且期待地看着場中越來越近的兩名決鬥的勇士。
雖然今天,他們中的其中一個很可能會死在這裡,但是,他們的勇武,他們接下來用生命演繹出的精彩瞬間,就畢竟被所有的人所傳頌!
當然了,傳頌的更多的,就一定會是勝利者!而失敗的哪一方,就隻能悲慘地淪為讓人遺憾和給勝利者當陪襯的渺小角色……
得踏!得踏!得踏!
馬蹄聲越來越急,他們雙方,已經都在短時間内在優良戰馬的加速下,将速度提升到了最高!
??????
“哼,真是可笑!!”
随着馬蹄聲越來越急和兩人距離的越來越近,當看到對方竟然任何防護的動作都不做,而是隻顧将槍尖對準自己之後,湯納德心下就冷冷的一笑,一邊用戰馬的脖子擋着對方的槍尖保護着自己的身體要害,一邊惡狠狠地用自己的騎槍對準了對方那暴露出來的大大的胸膛位置,并暗暗用上了一點點騎士們所特有的神聖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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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驗豐富老道的他當然知道,對方肯定是一個新兵蛋子!
因為,對方竟然就那麼暴露那麼多的身體部位給自己,那豈不是找死嗎?雖然,他有心一槍挑了對方的腦袋,讓場面更加華麗一點……但是,為了慎重起見,為了一擊斃敵,他還是選擇了面積更大的那個金色的胸膛。
畢竟,對準目标小的頭顱的話,對方很容易就躲避開,而他想的卻是要一擊必殺,狠狠地震懾遠處那個小娘們,而不是和對面沖來的中看不中用的家夥浪費時間!
湯納德自己也知道,他現在的做法有可能會傷到自己的戰馬,但是馬脖子上的铠甲比較厚,而且是圓的還很滑,也很容易将敵人的槍尖給滑開,所以他仍舊選擇這樣去做,因為,這可是他在戰場多年得來的寶貴對敵經驗,可不是對面的新兵蛋子能比拟的。
得踏!得踏!得踏!得踏!
在一刹那間,無論是凝神皺眉的阿爾托莉雅還是其他的騎士,又或者是其他瞧熱鬧的觀衆們,在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反應之前,一金一銀兩名騎士,就随着急促的馬蹄聲,惡狠狠地撞到了一起!
嘭!
铛!!
哐!!!
咴兒~!咴兒~!
随着一連三聲的撞擊聲,在所有人震撼和驚呆的目光下,他們就隻看到:湯納德那泛着白光的騎槍敲到好處地先一步撞到了金甲騎士的胸膛铠甲上,然後,他的騎槍瞬間就碎裂開來……而與此同時,金甲騎士的那柄泛動着火光的燃燒金色長槍,幾乎也在瞬間兇狠地捅穿了銀色戰馬的脖子之後,就趨勢不減的朝着湯納德騎士的胸膛直插而進,并沒入了一大截,知道将對方死死地穿在那柄尖錐型的騎槍上!
咴兒~!咴兒~!
金色的戰馬發出陣陣歡快的鳴叫聲,然後,在所有人驚駭的目光下,那名金甲騎士,竟然連人帶馬,用長長的騎槍,将湯納德騎士以及他的戰馬一起,一同高高地舉了起來,并如同一尊魔神一般,任由那些人和馬的鮮血,随着長長的騎槍直接當頭澆下……
“!!”
“呀啊!!!”
“死、死人了?!”
“混蛋!”
“該死的,那到底是什麼怪物?!”
“怎麼可能,哪怕他的铠甲能夠受得了那種撞擊,可是沖鋒的力量就足夠把他的内髒給直接撞碎了才對!”
“那個家夥……”
“這……”
“上帝啊……”
“……”
下一瞬,無論是那些貴族騎士的馬隊,還是圍觀的民衆人群,又或者是一旁的那些祈禱着的教會成員們,都紛紛驚呼出聲并開始交頭接耳地讨論起來。
雖然,他們早就預料到有人會死,但是,這個結局讓他們有點不能接受……戰鬥結束得不僅太快,而且還是以這種兇殘霸道和碾壓的姿态?
那些金甲騎士,到底是什麼來頭?究竟是他們每個人都有那種程度的恐怖力量,還是剛剛出列的那個才是最厲害的?
“……”
這時,就連阿爾托莉雅自己都有些艱難地咽了咽口水,她可是比誰都清楚那金甲騎兵的底細的。
像剛剛的那個金甲騎士,如果換成她自己的話,恐怕都不能比那個湯納德做得更好的吧?那麼,換成她自己,該怎麼去對付那種強大的馬背‘騎士’?而如果,自己身後剩下的那九十九名都是這種水平的話……那麼,似乎她現在已經擁有了一份十分強大的力量?
假如它們都是這種程度的力量的話,先不說步戰怎麼樣,單單是騎馬砍殺,就足夠戰勝同等程度的圓桌騎士團了吧?足足一百名強大的圓桌騎士,這個事情,想想都能讓阿爾托莉雅開始有點呼吸急促起來。
“呃……”
然而,現在湯納德還沒死透,他正一手艱難地握着對手巨大的騎槍,一手顫巍巍地地朝着對方的頭部伸去。
他自己也知道,他肯定是活不了了的,因為,他的胸膛被對方巨大的騎槍開了一個碗口大的破洞,但是……他真的想要看看,對方到底長得什麼樣?
隻可惜,手才剛剛伸到一半,他眼前就突然一黑,全身原本就不多的力氣就徹底消失,再也看不到任何的東西了……
嘭!嘭!
“……”
“……”
當那名金甲騎士高舉着對手的屍體耀武揚威了一圈後,就惡狠狠地将敵人的屍體和戰馬隔着數十米的距離遠遠地甩到了那些貴族騎士們隊伍地面前,然後就那麼站在原地,繼續高舉着自己染血的騎槍,就着金色的戰甲和紅色血液沾染相間的面甲、胸铠、手臂,就那麼無聲地盯着那些騷亂的騎士們,等着他們的選擇。
它想要知道,他們到底是臣服,還是想要繼續挑戰?
“可惡!他是在挑釁我們嗎?”
“别沖動,我的兄弟……兩人帶馬,甩出幾十碼的距離,你能辦到嗎?”
“……”
“我們……沒有人會是他的對手,他就是一個怪物!”
“混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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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看到那名金甲騎士的挑釁行為後,貴族騎士們先是哄鬧着大聲鼓噪起來,然後還有人想要逞強沖出去,但很快就被同僚或者好友們伸手攔住。
因為,他們大部分的騎士已經能看得出來,對方的力量極大,铠甲精良,且不懼撞擊……這種非人一般的怪物,他們顯然是比不上的,無論是是出去,都隻是自取其辱并徒勞送命而已!
“不列颠的騎士們,我希望你們最好做出慎重的考慮!”
“我的這些侍衛們,他們全是最強的騎士!現在,既然我已經拔出了‘選王之劍’,那你們身為榮譽的騎士,就應該無條件地尊我為王并臣服于我!!”
看到那個火焰騎士竟然還想要繼續挑戰,阿爾托莉雅在愣了一會之後,就趕緊出聲朝着那些貴族騎士們大聲呼喊喝問着道。
剛剛那個出言侮辱她的騎士固然該死,但是……她可不想今天因為這事而殺傷太多的騎士們。
畢竟,那些都是貴族或者領主家的兒子,都代表着一個個的古老家族,一旦今天她阿爾托莉雅全得罪了,那到時候,誰還聽她的?
“……”
“你可以為王,我們承認你是一名合法的卡美洛女王!但是,我不會效忠于你!”
“再見吧!阿爾托莉雅女王陛下!”
這時,珀西瓦爾,這個帕裡諾領地,或者說是帕裡諾王國的王子,就策馬率先出列,先是看了一眼那個人和馬都一動不動金甲騎士,感慨了一番對方的力量和精湛馬術之後,就朝着遠處的阿爾托莉雅大聲喊了一句,然後在馬上行了一個禮儀後,就直接轉身策馬離開。
他自己自認不是那個金甲騎士的對手,所以,他不打算在這裡繼續逗留。
既然卡美洛的王權已經被别人獲得,那麼,他也該回去了。
“沒錯!你阿爾托莉雅可以稱王,但是,我卻不願意成為你的騎士!”
“我也一樣,我是不會向一個女人臣服的!”
“哼!再見!”
“效忠一個女人?簡直是可笑!”
“你赢了,女人!”
“或許她的實力并不怎麼樣,但她有一群強大的騎士……”
“由此可見,尊敬的阿爾托莉雅女王陛下是不會需要我們這種人的,所以各位,咱們還是走吧!”
“唉……”
“回去吧,雖然她确實是赢了,但是,她不會得到我們的效忠!”
“你是對的,爵士!”
“……”
很快,在一陣陣的喧鬧和交頭接耳之後,那些原本打算來這裡參與選王并效忠新王的不列颠或者其它地區的騎士們,就紛紛罵罵咧咧地轉頭離開。
剛剛那場短暫的決鬥對他們的打擊有點大,各自知道各自本事的他們,就完全沒有一個想要跳出來繼續去挑戰别人的騎士并羞辱那個女人的。
但是,哪怕輸了,哪怕承認對方王權的合理合法,但他們也絕對不會承認那個女人,也更加不會臣服于對方!
所以啊,直接離開這裡,就成了他們唯一的選擇……至于那個死去的倒黴蛋湯納德,對方是在公平的決鬥中死去的,再加上那家夥嘴賤在先,因而現在也倒沒有人會去給他鳴不平。
“……”
呵!
果然,我就知道最好的情況也隻能是這樣子的了……
看到騎士們一個個頭也不回地策馬離去,仍舊孤零零地一個人站在石頭上的呆毛阿爾托莉雅,就痛苦地閉上了自己的眼睛……今天,她雖然成功地拿到了王位,但是……除了王位和這個卡美洛城,她什麼也不會得到……
這個不列颠,終究還是要亂起來的……
“啊!你是……”
然而,當她再次張開眼後,才愕然發現,除了那些跪地表示臣服的卡美洛市民和農夫們之外,仍舊停留在騎士隊列裡的,似乎還有一名騎着馬的騎士,且對方正在向她緩緩策馬過來?
?剩餘内容來不及改了,明天同一時間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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