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提醒得這麼明顯了,同志們的腦袋還是很靈光的。
“幅度!”這是最容易想到的,收音機他們還是經常在摸的。
“幅度不行,信号幅度受反射率、距離、雨霧影響很大,靠簡單的信号幅度是沒法直接區分的。
如果像收音機那種調幅方式,系統複雜度會大大增加。
”不等高振東回答,已經有同志先把這個想法給斃了。
見他盯着自己手中的東西看,江靖宇立刻将它塞進了褲袋子裡,防賊似地盯着他。
明珠急忙湊上來,蹲到床邊,癡心的看着主子:“品易讓奴婢告訴娘娘,皇上不知道收到了什麼消息氣的半夜傳了太醫,今早閉了早朝。
”明珠說完看着娘娘。
天色已經将晚了,黑暗正在一點點地侵蝕完夕陽最後的光芒,路上的商販已經收了攤子,夜晚營業的酒館和客棧正在挂上燈籠。
生于京城,長于京城,甚至嫁于京城,她還從未看過海,去過塞外,到過江南,相信有他陪着的地久天長,看山山很綠,看水水很清,聞着空氣都是沁人肺腑勝比花香。
荀子智恭手,上前應答,不緊不慢的把自己對廣海用兵的優勢與弊端說了一遍。
再聯想到他後面那詭異的詢問,她突然意識到,也許自己以前在跟他相處時,說過什麼喜歡格桑花的話。
窗外豔陽高照,花木蒼翠,溢蔓如蔭,鳥語花香。
看天,天是藍的,瓦藍瓦藍;看雲,雲是白的,雪白雪白;看花,花是嬌的,嬌嫩嬌嫩。
反正我已經打定主意,幫關凱少校去一趟落魂山寨,然後扭頭就走。
以後大家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卻沒想到許諸骨子裡就是理科生,而且還是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