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去的。
方少校很坦蕩：“十多年前，跑過去之前，還在陸軍的時候被抓過。
”
“那怎麼又過去了？”
“當時給了路費放了，結果半路上又被抓了壯丁，後來就輾轉到空軍了。
”
嘿，這人的經曆還挺豐富，而且這個運氣吧，還挺不好說，能從被抓壯丁的大頭兵變成U-2飛行員的，大小也是個傳奇了。
“走吧走吧，既然有經驗了，那我們的政策你也是知道的。
”
“知道知道，我一定配合。
”
老手啊，那就好辦了，走走走。
——
高振東開會這邊，很快就收到了消息，我們的人找到了，都挺好，就在會議開始還沒到十分鐘。
跟着這個消息過來的，還有飛行員同志對作戰過程的簡單說明。
看完通報材料，其他人還沒說話，空軍的同志先開口了，說的不是今天的事情，而是昨天的事兒。
“這個重彈，一定要搞！”
太危險了，太極限了，如果有了高總工說的那個重彈，擊落不擊落先不說，至少能把U-2這種敵人，吓阻在外面不敢進來。
來了是吧？先招呼一發再說。
沒打下來？再來一發！
以對面的尿性，就不相信它還敢進來！
但是不能讓我們的英雄再去沖刺這個極限，冒這種危險了。
高振東是沒想到，本來還以為重型空空彈的事情需要多次會議，反複論證才能決定的，結果這個戰例一來，什麼都不用說了。
人教人可能不一定教得會，但是事教人的效率可就高多了。
這個時候，空軍的領導轉過頭：“高總工，你說的重彈，有沒有把握？不用太大把握，你隻要告訴我，理論上是否可行？”
高振東點點頭：“絕對可行！這個指标的導彈，我可以立軍令狀。
”
“好！我知道，你和我一樣，我們都曾經是戰士，知道軍令狀代表什麼意思！你能說出軍令狀，那我就相信了，這個重彈，搞起來！”
“明白！”高振東沒有說太多話，隻是很嚴肅的應了一聲。
防工委的人，甚至都沒插上話，等到空軍和高振東的話說完，才補了一句。
“振東同志，你把重彈落地的要求，寫個報告報上來，我們在系統内全系統挑選符合你要求的。
”
高振東明顯不可能自己親自負責重彈的落地，他隻是負責提出要求，解決重大問題，但是落地，還是要單位配合的，他手下的十七機部三軋廠三分廠，明顯不合适這種任務。
高振東心念一轉，不可能什麼事情都有自己把關，而且有的關，自己也把不了，全系統招标，是不是把這個事情給提出來？
說幹就幹！
高振東道：“各位領導，我有一個建議。
”
“你說！”
“你說！”
空軍和防工委同時出聲。
高振東整理了一下思緒，開口道：“我們是不是以此為契機，形成一個機制，裝備需求單位隻負責提出指标要求，讓系統内各個單位根據指标要求，拿出自己的方案。
把各家的方案放到一起，選取一個最合适方案和單位，繼續深化？”
大家聽了他的話，第一反應，這不是脫褲子放屁嘛？
但是褪去第一時間的反應之後，深入思考一下，高總工這個想法好像很好啊。
各個單位各有所長，如果按照以前的方法，直接指定，誰知道會不會滄海遺珠，把最合适的方案和單位給漏掉了？畢竟直接指定，隻能看過去的成績，卻不能根據現實的情況，進行評估和選擇。
事物是在發展前進的，我們的科研機構也是。
過去的輝煌，并不代表他就是最合适現在的任務的。
甚至更極端一點，這種辦法，能綜合各家之所長，選一個最優秀但是不夠完美的，然後請他盡量結合其他方案的優點，那最終拿出來的結果，是不是就是在環境和技術限制之下，最好的方案了？
空軍心裡一亮，防工委卻是更加感興趣，這個事情，就是他們工作範圍内的。
“嗯……這個想法不錯，X總，你記一下，我們可以在振東同志這個建議的基礎上，拿出一整套辦法來。
就以振東同志提議的這個重彈為開端，把這個事情搞起來。
”
防工委總工點頭應是，這是他業務範圍内的正管工作，而且真的能夠解決他的問題。
敲定了這個事情，防工委領導轉頭看向高振東。
“振東啊，昨天你的話還沒說完，三級三型，還有最後一級你沒說，現在把它繼續說完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