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問他媽啥是拖油瓶,是不是他能給家裡弄來油,那為啥家裡總是沒多少油?
識字,但不多,望文生義了屬于是。
秦懷茹一聽就炸了,這種話能是對着小孩子說的?匆匆吃完飯,把棒梗往他奶奶那兒一塞,沖着許大茂家裡就來了。
幾下拍開許家的門,柳眉倒豎,指着許大茂的鼻子就罵。
這個事情又不是什麼陰私的事情,她自己又更站理一些,鬧開了反而有好處,免得棒梗受類似的欺負。
許大茂一聽,不敢犟嘴,對着小孩子他敢瘋狂輸出,對着大人,以他現在的情況,可就不怎麼敢了。
一群人在看熱鬧,傻柱也在。
隻有他看熱鬧的角度,與衆不同。
“嘿,振東,你看秦姐生氣這樣子,還真好看。
”
這的确是事實,但是明顯不是你特麼該和我讨論的!
高振東看看他,罵道:“你特麼沒救了!”
傻柱也不否認,樂呵呵的看着許大茂家門口的熱鬧,陶醉無比。
看着這場景,高振東心中一轉。
“傻柱,你想不想幫秦懷茹一把?”高振東捅了捅傻柱腰子,輕聲道。
傻柱轉過頭,眼睛裡滿是興趣:“想啊,哥哥,教教我。
”
他知道高振東出出來的主意,絕對是有用的,而且效果奇佳,同時還符合政策法律和各種要求。
高振東笑呵呵的:“可不能白教。
”
“沒問題,一頓飯,兩葷兩素一湯,酒你都不用帶,夠意思了吧?”傻柱這叫充分發揮自身優勢,這個規格,的确是不低了。
高振東點點頭:“成交!”
看着自家男人拿着一個月240塊5的工資,還在敲詐傻柱一頓飯,婁曉娥樂得哈哈大笑。
高振東在傻柱耳邊說了幾句話,傻柱眼睛一亮:“振東,還得是你們文化人啊!”
趁秦懷茹休息換子彈的間隙,他走出人堆,對着許大茂就是一陣調侃。
“許大茂,你這也太不要臉了,對着小孩子你都能說出這話來?以前雖然不是個東西,倒還算是個人物,敢和大人放對,現在怎麼越活越回去了,隻敢和小孩計較,是不是再過些日子,你就隻敢在賈蓁蓁面前來勁?”
賈蓁蓁,半歲多。
對于傻柱出頭,看熱鬧的鄰居基本上都是興奮,但是沒有驚異,興奮的是事情更熱鬧了,不驚異是因為這兩個人從小就不對付,許大茂出事兒,傻柱怎麼個幸災樂禍法都是正常的,倒過來也一樣。
對于傻柱,許大茂雖然現在落魄,但是還是有心理慣性的,那就是輸給誰都行,就傻柱不行。
“傻柱,不關你事兒啊,少摻合。
”
“我還就摻合了怎麼樣?許大茂,我就是看你辦的這點兒破事兒不順眼,路不平有人踩,怎麼滴?”對付别人可能現在的傻柱欠點兒,但許大茂,傻柱就兩字兒:蠻、橫。
反正我們從小不對付,大家都知道,不需要顧忌臉皮,很多事就很好處理了,大不了大力出奇迹嘛。
“傻柱,你心裡想什麼,你當我不知道?你不就是打秦寡婦主意嘛,怎麼,看見有機會賣個好兒,急赤白臉的就上來了?”對付傻柱,許大茂也是有心得的。
他這話,要是他身份工作正常的時候,還好使,但現在就不大好使了,潑髒水嘛,首先自己得幹淨,否則效果大打折扣,以他一個被刑拘過的人,這年頭打輿論戰完全不占優。
而且,傻柱本來心裡要的就是這個,就更不當回事兒了,但是話還是得說圓了,否則對秦懷茹不太好。
“許大茂,你這話什麼意思?新社會了,你張口‘寡婦’閉口‘寡婦’幾個意思?就算抛開我和秦姐有沒有那意思不說,退一萬步,就算有那意思,也是國家提倡的,咋滴,你想幹啥?”
不承認,也不否認,而是把話直接拉到許大茂自己的漏洞上。
新社會了,這些話說起來要謹慎的。
卧槽,壞了!許大茂知道傻柱這話裡就是個大坑:“傻柱,你别坑人,我沒那意思。
”
傻柱笑了:“呵呵,沒那意思就好。
但是人老賈是在工作崗位上走掉的,犧牲兩字兒可能說不上,但是因公去世總不會錯,你說他兒子是拖油瓶,這話總是你說的吧?不對,你的意思,是他的幾個孩子都是拖油瓶,這話可就造孽了啊,許大茂。
”
這就是高振東給傻柱支的招,現在這個時候自己親自對付許大茂,沒什麼必要了,旁人看着也有損自己的顔面,主要是許大茂也不夠格。
但是這麼放着他不管也不合适,這狗東西陰毒着呢,現在他還沒死硬。
所以順手給傻柱支個招,然後給許大茂再上上Debuff,到時候随便一個風吹草動,什麼都不用做,許大茂自然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