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字,連個船字兒都沒有,隻說雷達發現敵機。
但是把我們戰鷹的追擊和戰鬥過程,描寫得無比精彩,讓人身臨其境。
不但有文字,還有配圖,配圖上,是我戰鬥機照相槍拍下的敵機淩空爆炸的鏡頭,畫面左上,前一架攻擊後脫離的戰鬥機隐約可見。
那個時候的戰鬥機,為了模拟訓練,裝備有照相槍,與戰鬥機的機炮聯動,機炮開火,照相槍照相。
平時可以用于模拟攻擊,戰時記錄作戰過程,并且可以用于戰果的确認。
所以有些柴犬說我們空軍50年到70年的大部分戰果都是我們自己杜撰的這種說法,完全站不住腳,要看照片不?絕無PS痕迹的那種。
你花旗爹都不敢抵賴,輪得到你犬吠?
高振東看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無比的興奮,終于幹下來一架了。
雖然從時間上分析,與自己提議的圖-4改裝機關系應該不大,作戰空域和戰鬥過程來看,也沒有圖-4改的影子,但是不管怎麼說,打下來就是好事,不一定非要與自己有關的。
高振東甚至直接往食堂打了個電話,約傻柱露一手,然後又給謝建業、王德柱打了電話,下班在家聚聚,高興!
謝建業和王德柱也是能看到《日報》的,電話裡兩人都興奮不已,雖然自己離開戰場了,但是看見這種消息,難免還是心潮澎湃。
原本想着這事兒除了自己親友高興高興,和自己不會再有什麼聯系的高振東,到了下午就發現自己錯了。
和反艦導彈那次一樣,還是那位同志,還是一樣的低調内斂有内涵,敬個禮,雙手遞過來一個盒子,笑着對高振東說了一聲“謝謝你們”,然後就走了,連核實身份這一層都省了,上次核實過了。
高振東莫名其妙,不過看着這盒子,眼熟!
打開一看,可不眼熟麼,自己存儲庫裡放着好幾個呢。
二等功獎章,還有證書。
沒有原因,但是高振東猜大概率是和打掉P-2V有關,否則不可能這麼巧。
至于為什麼是二等,估計是不像反艦導彈那樣花的精力和時間多。
高振東無所謂,不挑的,有就好啊。
抛開部隊上的不說,到地方後一等功的他已經有了,二等功的還沒有呢,稀罕!
美滋滋的端詳了半天,高振東才把這個東西收了起來。
高振東回到計算機房,繼續自己的工作。
下午下班的時候,高振東長出一口氣,開始往磁帶機上複制軟件。
好久沒有叨擾運算所的同志了,差不多是時候給他們來點兒小小的震撼了。
收好磁帶,高振東騎着車跑到食堂,帶上傻柱就跑。
傻柱本來是要晚飯過後才能下班的,不過他剛收了一徒弟,這打飯的活兒,就交給他徒弟了。
這年頭單位上有手藝的人,包括技術工人,收徒弟那都是要簽合同的,可不是簡簡單單的空口一句話,反倒是高振東和老陳這種,口頭和心裡認了就完事兒了。
那師父真是師父,徒弟就得有個徒弟的樣子,師父有事弟子服其勞,那可不是說說的,更别說傻柱把菜都炒好,徒弟隻是替他打打飯這種小活兒了。
在廠門口碰見謝建業,老早就在這裡等着高振東了。
謝建業家裡的自行車,是陳越紅在用,他騎着的這輛,是股裡的,可能是工作原因,不是每個股都有,反正謝建業的内保五股是有的。
三個人樂樂呵呵的騎車往四合院走,傻柱一路問着高振東家裡都有啥食材,盤算着弄什麼菜,高振東聽得口水都流出來了。
回到四合院,傻柱在高振東家裡拿了食材就往自己家跑,今兒在他家吃。
婁曉娥剛開學,學校建設任務也重,她自然是還沒有回來,陳越紅也值班。
王德柱很快就到了,就他一人過來,萬月芹在家照顧孩子。
萬月芹是聰明人,愛人和戰友聚會,自己是不用次次都到的。
高振東見小梅沒來,轉頭到卧室取了一包奶糖扔給王德柱,人可以不來,零食是必須得吃到小梅嘴裡的!
三人跑到傻柱家裡,菜已經弄好一半了,何雨水正跑前跑後的上菜擺碗筷呢。
傻柱在竈台那邊忙活,轉頭招呼了一聲:“哥兒幾個都到了?你們不用等我,先動筷子,我這兒馬上就好了。
”
都是老熟人了,也就沒這麼多規矩,一群人嘻嘻哈哈的把碗筷分好,酒倒好,先吃幾口墊吧墊吧,就連何雨水也先把碗給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