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哪,這個名字真是太拗口了,希望他們以後别再出任何成果了,這對我的播音生涯真是一個巨大的挑戰。
”播音員在播出之後,在辦公室裡抱怨道。
不過很不好意思,她或者她的後輩,注定是要受這種折磨的。
花旗國某飛機公司的一位工程師,看見這了這條新聞。
起初,他一邊喝着咖啡,一邊吃着甜甜圈,并沒有在意這個名字古怪的東西,他隻是按照收視慣性在看着電視。
很快,他的臉色就變了,手上的甜甜圈“咚”的一聲掉進了咖啡裡,咖啡四濺。
别人可能不懂這個名字拗口的東西是個什麼,但是他卻是清楚得很,LASER,Light-Amplification-by-Stimulated-Emission-of-Radiation,正是他正在潛心研究,而且已經看到希望的東西。
難道因為自己慢了一步,以後它就要頂着這個拗口的名字活下去了?這一刻,他覺得自己仿佛成了罪人~~~~~~
不對不對,我特麼在想些什麼鬼東西!
我的課題,被别人搶先了!而且還是大洋彼岸那個沒什麼存在感的虛弱大塊頭?
好吧,我承認,在打仗上面,他們并不虛弱,至少我們沒有打過他們。
打仗和這個有什麼關系嗎?這是科學研究,不是花旗居合比賽。
我都在想什麼?這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嗎?
一時之間,工程師的腦袋裡,各種想法紛至沓來,煩亂無比。
也許,事情還有轉機,他想道,也許他們的試驗并不科學,也許他們是在欺騙世界,也許.
工程師想到這裡,又回想了一下,這條新聞的源頭來自毛熊最高科學院的正式科技評論。
那就不會有錯了,雖然他們是敵人,但是他們并不愚蠢,毛熊最高科學院不是自己這個普通工程師能質疑的。
工程師頹然倒在了椅子上,“沒救了”、“趕不上”、“失敗”。
轉頭看了一眼試驗桌上的小巧裝置,就差一步,就差一步啊。
失望之中,他好像想起來了一點什麼,好像新聞中提到,東方的科學家,是用的橢圓聚光腔,焦點布置的結構?
這讓他有了一點精神,看着自己紅寶石激光棒,被螺旋形光泵包裹其中,好吧,我的結構和他們的不同,至少,我還能以新結構的名義,留下一點什麼。
雖然知道這已經沒有什麼意義,可是,這是他能做的僅有了。
星期二,已經有神通廣大的花旗報紙全文刊載了高振東論文的英文版,感謝毛子的辛勤付出,他們已經把論文翻譯成了英文。
如果不是約翰牛英語而是花旗佬英語就更好了,不過這個沒辦法,誰叫盧比揚卡來自劍橋的人比較多呢。
這個時候,花旗國的一些人才開始想起東方那個在幾年前給他們帶來慘痛教訓的國度,難道,他們不止是善于打仗,而且還善于建設?
就在花旗國的相關研究人員拿到論文全文,摩拳擦掌準備跟進研究的時候,周三,高盧雞也正式報道了來自東方的這一重大科技成果,和毛熊一樣,高盧雞也隻刊載了高振東的那篇開創性論文,創刊号的其他論文,被隐藏了,或者說延遲發表。
出于對離岸攪屎棍約翰牛和暴發戶花旗佬的微妙心理,高盧雞并沒有把這個成果以LASER之名進行報道,而是還是采用東方人發過來的原名。
高盧文字母和英文字母是一一對應的,這讓他們連一個字母都不用改,直接用東方人發來的高盧文翻譯件原文發表就可以了。
與報道一起面世的,是瑪埃勒先生關于激光的一篇擴展研究論文,時間緊任務重,隻能弄出這麼多了。
瑪埃勒先生不知道的是,他的成果,與兩天前老毛子發表的幾篇文章中的一篇,撞車了。
沒辦法,人家條件好,不用把《激光》創刊号重新翻譯就能閱讀,進度比他快不少。
這讓瑪埃勒先生日後陷入了與毛熊科學家曠日持久的争論之中,都認為是自己先獲得這個成果,至少,瑪埃勒認為自己可以并列。
不過輿論上,科學界比較偏向毛熊,畢竟人家早兩天就是早兩天,這是無可辯駁的事實。
有了老毛子、花旗佬、高盧雞一而再,再而三的以原名報道,“激光”這一名稱,不止是在國内,在國際學術界,也被正式确立下來,改不了了。
這應該是迄今為止,高振東這隻蝴蝶,翅膀扇動範圍最廣的一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