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沖我嚷嚷,你要管得住你家媳婦,自然就沒這個事情,大家夥兒就說說吧,秦寡婦最近是不是都和一大爺出去,大晚上的才一起回來?”
艹,周圍鄰居都在心裡暗罵這貨不要臉,他說這個事情是事實,可是他影射的那個原因,卻特麼是胡說八道。
易中海收秦懷茹做徒弟這個事情,從最樸素的感情出發,大家都知道這是易中海對自己亡徒家的照顧,易中海平時就沒少做好事,照顧照顧自己徒弟家,那就更是天經地義了。
更别說鄰居都知道易中海收徒的時候,院子裡高處長也在場,并且表達了喜聞樂見的态度,這就完完全全的把這個事情給定了性了,要是有什麼問題,高處長會去摻和?想得美!
高振東的人品,院子裡的人還是相信的。
院子裡的人一陣議論,基本上都在說許大茂不是東西,最少也覺得許大茂有點過分。
秦懷茹卻沒有表示出什麼極端的情緒,她看着許大茂:“許大茂,和你這種狗東西,我也沒什麼好說的,狗咬我一口,總不能我也去咬狗一口。
我倒是無所謂,我一寡婦,天天聽到的風言風語還少了?”
秦懷茹先自黑一把,高振東前世網上的段子說得好,當一個人足夠真誠(自黑),那他将無懈可擊。
就在大家以為秦懷茹是想息事甯人的時候,她卻話鋒一轉:“但是我師父卻不能叫伱白白的污蔑了去,都成你這樣兒,以後還有誰還敢做好事了?更别說那是我和東旭的師父,棒梗他們都要叫一聲爺爺,讓你這麼紅口白牙的欺負了去,那倒是我們兩口子不孝了。
”
這一番話,句句扣死一個孝字兒,而且不隻是自己的孝,還連賈東旭的那份兒也帶上了,順便還說了一句讓易中海非常慰貼的話——“那是我孩子的爺爺”。
鄰居不由得對秦懷茹刮目相看,這一番話是既有禮,又有理,一點兒不像以前秦懷茹以前能說出來的,上了班的人,果然變化大。
許大茂一時間被秦懷茹這表現給壓住了,同時他也知道自己本來就是胡說八道,實在不占理,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至于龐水仙,她是自己心裡有鬼,凡是這種沾染到男女關系的話題,她從來都不敢摻和,怕把自己的老底子給帶出來了,雖然有點小精明,卻更不敢開口。
秦懷茹繼續道:“許大茂,這麼着吧,現在是新社會,凡事講證據,你要是有什麼證據,你就拿出來,我姓秦的自己了斷。
”
嘶~~~~~~聽見這話,大夥倒吸一口涼氣,秦懷茹這是直接掀桌子了。
“要是你沒證據,那我們派出所裡走一趟,把這個事兒徹底了結,你污蔑群衆,該受什麼處理受什麼處理。
總不能讓你留個尾巴,含含糊糊莫名其妙的就把屎盆子扣我頭上了。
”
秦懷茹知道這個事情既然鬧起來了,不妨就鬧大徹底解決,含含糊糊的反而就中了許大茂的算計了。
許大茂聽完,一臉的詭笑:“秦寡婦,我說你和易中海最近都一起晚歸,難道是假的?我可沒有污蔑人,派出所的來了我也不怕。
”
對于許大茂來說,自從騙賈家頂替名額不成開始,就已經得罪死了,所以他不在乎得罪得更多,至于易中海,他收了秦懷茹做徒弟,也不可能和自己再有緩和的餘地,幹脆一并拉下水。
這就是許大茂惡心人的地方了,他就抓住這半截事實,影射他們師徒有不正當關系,反正隻要在大家心裡種下這個種子,足夠惡心他們就行。
這個年頭,還沒有什麼“誰主張誰舉證”的明确說法,所以許大茂就是想把這事兒搞成個糊塗賬就達到目的了。
秦懷茹道:“我和師父是去做什麼,我不能說,總之都是為了工作。
許大茂,還是那句話,和我派出所走一趟,廠裡保衛處也行,你敢麼?是不是男人啊你?敢做敢當嘛。
”
這句“是不是男人”就好像一把刀插到了許大茂心上,他現在還不知道他不能生孩子的事情,所以和這個無關,問題是從龐水仙那個半掩門的身份上來的。
本來就一直覺得無比憋屈的許大茂,聽見這句直指要害的話,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我前兩天下班悄悄跟着你們可看見你們不少事情,要是我有照相機就好了,鄰居們就能看好戲咯,唉,可惜我沒有。
”
怒火攻心的許大茂,直接就開始編故事了,反正你們證明不了我在編故事,我一定要把這個屎盆子給你們扣瓷實了!
(本章完)